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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笑笑就好,別太認真;一些人,看看就行,無需在意。喜歡表演的,給點掌聲,戳穿沒有任何意義;自以為是的,選擇無視,爭論實在沒有必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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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著的女子,自嘲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陸繹看著前面的女子,心思不知飄向了哪。
“你們盡管打,盡管罵,我都不會回答?!?/p>
白筱見身旁的陸繹不吱聲,咳了兩聲。
陸繹回過神,朝白筱吩咐道。
陸繹把嬌蘭帶上來。
一聽到嬌蘭的名字,女子顯然有些無措,白筱點點頭,把嬌蘭帶了上來。
嬌蘭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敢朝前面看去。
白筱用手抓住嬌蘭的臉,強迫她和那位女子對視。
陸繹你若不說實情,我就一刀一刀劃破她的臉,然后一刀一刀刺破她的身體。
女子呆住了,她知道錦衣衛(wèi)是多么的冷酷無情,多么的不近人情。
陸繹白捕頭。
忽然被點名的白筱有些緩不過來,陸閻王不會要讓自己動刀吧。
白筱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刀,手抖的很。
她不會,也不想。
她不想讓自己的手上有鮮血。
一旁看著的陸繹,絲毫沒有撤回命令的意思,或許在他眼里,這不過就是任務(wù),理所應(yīng)當(dāng)而已罷了。
白筱揚起手中的刀,朝嬌蘭的腿刺了下去。
陸繹皺皺眉頭,面色不悅。
嬌蘭沒有喊,但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女子以為是嬌蘭在強忍,不想讓自己變得遲疑,她顧不了。
她已是個將死之人,她不能牽連無辜的人。
“我說!你們放了她!”
嬌蘭張了張嘴,卻被身旁的白筱捂住了嘴。
女子朝她笑笑,搖搖頭。
“陸大人可認識李尚書李大人?”
陸繹呆了呆,他知道她是誰了。
陸繹你是李尚書大人的女兒,李情。
女子無力的點點頭,繼續(xù)說道。
“我爹被冤死,全家上下百十人口,一夜之間,尸體遍布?!?/p>
“我逃了出來,但我怎么不會報仇,于是我探尋真相,竟發(fā)現(xiàn)兇手竟是我爹自以為鐵好的兄弟?!?/p>
“我怎能咽的下這口氣,我殺了他們,他們太蠢了,我查詢到有兩個人來到了南城,找到了嬌蘭,我父親曾有恩于嬌蘭,所以我就拜托她幫自己一把,但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沒跟她說,她只負責(zé)把江宇手中的曼陀羅花粉交給我?!?/p>
白筱覺得有些不對,開口問道。
白筱那…劉光呢?
李情嘲笑般的說道。
“他該,他就該死,他欺負嬌蘭,這種男人就應(yīng)該千刀萬剮!”
陸繹你是怎么殺害那些官員的?
李情笑了笑,眼里盡是凌厲。
“你們男的不都喜歡漂亮的人兒嗎?”
“我給過他們機會,只要他們不碰我,我就只會弄斷他們的胳膊,可惜,他們一個都沒把持住?!?/p>
做好口供之后,陸繹就先一步走了出去,白筱臨走前,聽到李情對嬌蘭說道。
“好好的活下去。”
不知怎的,白筱腦袋突然有些痛,好像…好像也有人對自己說過,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待白筱出去后,一抬眸就看到了探究般看自己的陸繹。
陸繹你這個捕快可真奇怪,膽子不大,不會殺人。
白筱抽抽嘴角,接不上話。
剛才白筱的刀明顯稍稍偏錯了地方,插到了地上,離嬌蘭的腿只有一寸距離。
只不過嬌蘭背對著李情,李情并沒有看出來而已。
但坐著的陸繹卻看的真真的。
白筱這樣不是挺好的,一個人也沒傷到,還知道了真相。
陸繹擺擺手,朝一旁的岑福吩咐道。
陸繹岑福,把口供寫成奏折上交給皇上。
岑福點點頭,然后就下去了。
千兮白筱,怎么樣,案子破了嗎?
千兮期待的看著白筱,雖說自己對審訊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但她對這個案子的背后還是有興趣的。
白筱朝她點點頭。
千兮那快跟我講講。
白筱嘴角繃不住了,咧嘴一笑,便開始講剛才在審訊室里自己的英雄事跡。
當(dāng)然還不忘拍拍陸繹大人的馬屁。
白筱當(dāng)時大人可瀟灑了!
奏折奉上去之后,皇上龍心大悅,說是讓陸繹和墨初宸帶著錦衣衛(wèi)和六扇門在那多待一個月,好好玩玩,順便也幫他查查南城大大小小的案件,一個月以后,回到京城再好好賞賞他們。
毋庸置疑,白筱還得在聽陸繹一個月的話。
千兮也挺高興,畢竟答應(yīng)要還墨初宸恩情呢,她正愁如果墨初宸回京,自己該怎么報答他呢。
至于李情,皇上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下令不判李情死刑,但卻要發(fā)配邊疆,一生不能再踏入境內(nèi)。
次日。
千兮快走啊,花燈會開始了!
千兮急急忙忙的一手抓著墨初宸的胳膊,一手抓著白筱的手,還不忘朝后面的陸繹極速的說道。
千兮快走吶,陸繹!
無奈之下,三人被千兮強拖出去了。
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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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
加更在下午?
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