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先走了,有些報告我還需要寫?!摈戳丝词直恚鹕泶┩馓?。
“鼬哥,你要走啦?”鳴人有些不舍,看著鼬起身說。
“下次再來看你?!摈⑿χ嗔巳帏Q人的頭,然后轉(zhuǎn)頭看臉已經(jīng)黑了的弟弟說,“佐助,下次見。”
佐助沒說話,心里想:最好永遠(yuǎn)不見。然后死死盯著剛才摸了鳴人頭的那只手,我都沒摸過的頭,你竟然摸了兩次!
吃完飯,鳴人一如既往提出要洗碗,佐助沒有說話。
兩人之后便一直無言。
然后鳴人一家就回去了。
“那個……你們有鑰匙嗎?”玖辛奈手在口袋掏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我沒有,你沒帶嗎?”波風(fēng)水門說。
“我也沒有,我以為你們帶了?!兵Q人搖搖頭,說。
“我以為你會帶?!本列聊慰粗Q人說。
“什么?所以現(xiàn)在是我們都沒有鑰匙?”鳴人覺得很莫名其妙,他們一家人怎么一個長心的都沒有。
“去找鎖匠吧?!辈L(fēng)水門提議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快十一點了,人家不用睡覺的是嗎?”玖辛奈白了他一眼,說。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波風(fēng)水門問。
“只能去美琴阿姨家里了?!兵Q人看了下旁邊還開著燈的鄰居。說。
“好吧,剩下的明天再說。”玖辛奈說。
三人走到剛剛才離開的宇智波家門口,玖辛奈敲了敲門。
“恩?你們怎么回來了?落東西了?”美琴開門看見站在門口吹著冷風(fēng)的三個人。
“美琴,我忘帶鑰匙,回不了家了……”玖辛奈委屈地說。
“什么?先進(jìn)來吧,別站在外面了,怪冷的?!泵狼俾犃撕荏@訝,連忙招呼人進(jìn)來。
“你們?nèi)齻€人都沒有帶鑰匙?”美琴問。
三人點點頭。
“怎么了?”宇智波富岳聽到聲音走過來問。
“他們玩帶鑰匙了?!泵狼僬f。
“那就在這里先住一晚吧。”宇智波富岳說。
“我去把鼬的房間理一理?!泵狼僬f。
“謝謝你啊,美琴?!本列聊胃屑さ卣f。
“沒什么,但是我們家沒有多余的房間了,所以鳴人,你要去跟佐助一起睡了?!泵狼儆行┍傅目戳搜埒Q人,但是除了鳴人,在場所有人都看出來,這根本不是抱歉,是高興。
“沒事的,我家兒子小時候天天纏著佐助,要跟他一起睡覺,現(xiàn)在又有什么關(guān)系?”玖辛奈直接替鳴人表明了態(tài)度。
“我其實睡沙發(fā)就可以了?!兵Q人不管自己媽說得話,表達(dá)了自己的想法。
“可我們家沒有多余的被子了,大冷天的,會生病的吧?!泵狼贌o奈地說。
玖辛奈對她投以一個“好樣的”的眼神,美琴回以一個“必須的”的眼神。
鳴人想著自已會在冰冷的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就不舒服,他很怕冷,所以只能妥協(xié)道:“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