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鼬從另一個彎道過來,看到擔(dān)架上的人時,震驚了,“鳴人?”
“傷者身上有多處劃傷,大腿被刺穿,還在發(fā)高燒。”櫻對鼬說。
“準備二號手術(shù)室,他需要馬上進行手術(shù)?!摈穆曇籼岣吡诵憩F(xiàn)出他現(xiàn)在的焦急。
當(dāng)他聽到鳴人的傷勢時,臉色變得凝重,心中的不安再次攀升。
“家屬請在外面等候?!彼蝗藬r下了,眼睜睜看著人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
“佐助,通知伯母?!边@是鼬在進手術(shù)室前的最后一句話。
佐助回過神,拿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玖辛奈阿姨……”
半個小時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靠近,他抬起頭,除了鳴人的父母,自己的父母也來了。
“佐助,怎么樣?”玖辛奈因為跑步而微微喘氣。
“剛進去?!弊糁f完,便撲通一下在玖辛奈面前。
“孩子,你這是做什么?”玖辛奈被佐助的舉動嚇到了,連忙去拉他,“快起來?!?/p>
“是我沒有照顧好鳴人,對不起?!彼浅@⒕?,鳴人會這樣,全是因為他。如果當(dāng)時他不鬧脾氣,多關(guān)注他一些,就不會出事了。
“起來,起來,你又不是他的保姆,不可能每時每刻跟著他,不能怪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鳴人,我們先等他?!本列聊卫鹱糁?,安慰道。
不知過了幾個小時,“手術(shù)中”的燈滅了,手術(shù)室的門打開,鼬從里面走出來。
“鼬,他怎么樣?”佐助最先上前,抓住鼬的手臂問。
“還沒渡過危險期,他傷到左腿的大動脈,身上有多處劃傷,右邊小腿骨折,左肋骨兩處斷裂,再加上內(nèi)出血和輕微腦震蕩,情況很危急,我已經(jīng)將他安排到重癥監(jiān)護室了,你們可以去看他?!摈f,“走吧,我?guī)銈內(nèi)ァ!?/p>
病床上金發(fā)青年緊閉雙眼,他的臉色很蒼白,臉上戴著呼吸罩,那如陽光般的金發(fā)也不再具有光澤,他如一個被丟棄的娃娃,躺在那潔白的刺眼的病床上,只有旁邊的心率儀上起伏不大的波紋才證明了他是有生命的。
玖辛奈看著這不同于往常,毫無生氣的兒子,難過的靠在水門的懷里哭泣,水門一邊安慰自己的妻子,一邊心疼自己的兒子。美琴也很難過,自己的準兒媳正躺在病床上,靠著呼吸器維持生命,富堅也是臉色凝重。佐助盯著金發(fā)青年,心中一團亂。他的太陽,正在是去光芒,可他卻什么也不能做。
他邁開步伐走向病床,每一步都比上一步更加吃力,他跪在床邊,顫抖的雙手握住那只無力垂在床單上的手。
對,他的太陽不發(fā)光了……
微冷的液體從蒼白的臉頰上滑過。
是的,那不可一世的宇智波佐助,落淚了。
“醒過來啊,睜開眼睛,快醒過來啊,拜托了,鳴人,我求求你,我求你?!?/p>
整個病房安靜極了,只能聽到心率儀的滴滴聲和黑發(fā)青年的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