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然沒想那么多,乖乖的吃零食玩手機。
正看漫畫看得起勁,不知道誰,問了自己一句“喝么然哥?”然后遞給自己杯喝的,想也沒想就接過喝了下去。
嗯~甜甜的,好喝,不由自主的就多喝了點。
段飛宇見薛然喝的開心,以為她會喝酒,就沒多說什么。
楊斯塵發(fā)現(xiàn)的時候,薛然已經(jīng)靠在沙發(fā)的角落里,熟睡了半天。
楊斯塵看了一樣薛然面前的杯子,咬牙切齒的把段飛宇揪了過來:“這誰給她的?!?/p>
段飛宇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傻白甜的回答道:“我給的呀,怎么了,然哥酒量不錯啊,我看他喝的挺大口?!?/p>
段飛宇越說,楊斯塵臉色越黑,這能叫酒量不錯,都昏睡了!
來不及教訓(xùn)段飛宇了,一把抱起薛然,跟蕭曉說了聲就先離開了。
給薛然買了瓶水,就趕緊抱著薛然打車去了醫(yī)院。
掛了急診,結(jié)果醫(yī)生聽了楊斯塵的描述之后,只是淡淡的說道:“他就是喝多了,你讓他喝點醒酒湯就行了。”
楊斯塵并不放心:“可是她都睡著了!”
醫(yī)生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楊斯塵:“你喝多了不睡覺?”
楊斯塵愣了愣,好像是這么個事。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真是的,這么點事兒就來醫(yī)院。”
楊斯塵看了看歪頭睡得香甜的薛然。一時竟有些好笑,自己這真是急昏了頭。
怎么就這么迷糊了呢。丟人丟大發(fā)了。
楊斯塵將帶著薛然回了寢室,段飛宇和蕭曉杜雪凝已經(jīng)問了好幾遍薛然的情況。
楊斯塵隨便敷衍了幾句,就去照顧薛然了。
寢室有規(guī)定,不許學(xué)生喝酒,所以楊斯塵并不太敢讓寢室大爺幫忙煮醒酒湯。上網(wǎng)查了查,發(fā)現(xiàn)牛奶和酸奶也可以醒酒。
便立刻馬不停蹄的下樓買了牛奶和酸奶。
戳開吸管,輕輕的叫醒薛然。叫她喝奶。
薛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么乖乖的接過牛奶,小口小口的吸著,還享受的瞇了瞇眼。
頭發(fā)軟趴趴的垂在臉上,楊斯塵終于實現(xiàn)了他期盼已久的事——輕柔的揉了揉薛然的頭。
委屈的說:“你什么時候才能喜歡我啊?你看我對你多好,我都從來沒喝過醒酒湯什么的,都是自然醒。頭可疼了呢~”
薛然迷迷糊糊的看著楊斯塵的大臉。揉了揉楊斯塵的頭,準確來說,是揪了揪他的頭發(fā)。
嘴里嘟囔著:“飲料甜。”
楊斯塵反應(yīng)了半天才知道薛然說的是雞尾酒。不禁啞然失笑:“小祖宗啊,那不是飲料。以后別喝別人遞的東西了?!?/p>
薛然乖乖的點了點頭,把牛奶還給楊斯塵。
這一舉動逗得楊斯塵合不攏嘴:“除了我。”說著還擰了擰薛然的鼻子。
薛然砸吧砸吧嘴,躲開楊斯塵的咸豬爪,盯著楊斯塵看了許久,還是將手里的奶遞了過去,小聲說道:“給你醒酒?!?/p>
楊斯塵愣了愣,自己剛才訴苦的話他都聽到了。
立馬喜笑顏開的接過牛奶,喜滋滋的一小口一小口喝。這可是他家大寶貝喝過的呢!
薛然見楊斯塵把自己手里的東西接走,立馬就躺下呼呼了。
楊斯塵順了順薛然的頭發(fā),幫她掖好被角,就找了個椅子,坐在薛然床邊上打游戲。
直到晚上段飛宇回來,還帶了好多燒烤。
薛然此時已經(jīng)醒酒了,楊斯塵盤問了半天,確定她什么都不記得自己才放心。要是讓薛然知道自己揉了她的頭,他就廢了!
見段飛宇帶了燒烤,薛然瞬間開心,擼起袖子開吃。
楊斯塵就開始翻舊賬,將段飛宇按在床上質(zhì)問道:“你咋那么聰明呢!你咋就知道你然哥指定會喝酒呢!你那么厲害,怎么不上天呢!”
段飛宇可憐巴巴的拍著床邊。不滿的抱怨:“我真的不知道嘛!然哥,快管管啊,我脊椎要斷了!斷了以后就不能給你帶燒烤了!”
薛然一聽“燒烤”,決定還是救段飛宇一下,清了清嗓子。
“楊……”剛說出一個字,就被楊斯塵打斷了:“行吧行吧,既然我家然然都替你求情,就放過你啦?!?/p>
說著,從段飛宇的身上起來,還帥氣的沖薛然拋了個媚眼。
薛然非常迷茫,自己喝多了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楊斯塵怎么更sao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