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阮一天都沉浸在高價收購晶核的消息里,一下班就趕緊回了家。
我下地回來,洗漱好后,正做著飯。言阮突然關了煤氣拉著我回家鎖上門。我不明所以的坐在沙發(fā)上,“阿阮?”
“荊也,今天我看到新聞里有人高價收購晶核?!?/p>
我頓了一下,猜出她的想法,“明天我去五街和七街看看?!?/p>
五街都是喪尸新人類開的店,而七街則都是異能者開的店。三類人互相排斥,所以有了單獨的自己類的街道。只有那個種類的人才可以開,不過買東西倒是不限身份。
“我也覺的是這兩類人需要,不過六街也去看看吧。”
“好。我明天不去地里了。”
看著她依舊悶悶不樂的樣子,我玩笑道,“別想了,你都愁出皺紋了。”
她給了我一個白眼,忿忿的說,“不是你告訴我的,多想一點總比什么都不想好?”
我反問道,“我什么時侯跟你說過?”
“唉,不說了,你快去做飯,我餓死了,等會兒阿覺都該回來了?!?/p>
她不說,我也假裝沒聽到她的話。每個人都有秘密,我不問言阮身上的傷口,也不問荊楚覺的為什么右手只有四根手指。
我知道這個家很幸福,我的妻子兒子都很愛我,我也很愛他們。
只是有些懊悔自己去問她從前的事情。
我順著她說,“好,這就去。”
晚飯一家兩口心思各異。還有一個,嗯,處于懵逼狀態(tài)。
翌日
送走了言阮和荊楚覺,我拿了一些晶核,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七街。
我走到一個攤子前問,“唉,大哥我聽說異能者有人高價收購晶核,真的嗎?”
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煩的說,“沒有,誰收那些???浪費錢?!?/p>
“謝謝啊?!?/p>
我又問了幾個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那個鐘先生不是收嗎?去排隊啊。”
“鐘先生啊,我已經(jīng)把晶核都買了?!?/p>
“鐘先生前幾天來這里收過了,已經(jīng)走了。你要實在缺錢,就去找鐘先生?!?/p>
……
總而言之,七街沒人收晶核。也能歸總為異能者不收晶核。
離開七街,我來到五街。
如法炮制的問,老人一臉嚴肅,把手伸出來。
我不解的伸出手,他把我的手翻過來,看著我手腕內(nèi)側的黃色新人類標志。說,“我收?!?/p>
“一百一顆?!?/p>
我不知道這里的行情,沒有討價還價,默默把拿來的晶核都遞給他。
“這么點?”
老人嫌棄的說。
“我們都是新人類,你也知道的,哪有那么多晶核?這還是我的老父親攢下的。”
“行吧行吧?!?/p>
“你記住別跟別的種類的人說這事?!?/p>
我看老人沒有要說原因的打算,也不多問。不然就要惹人懷疑了。畢竟我只是個活不下去了的窮困新人類,只要錢。
看來晶核是對新人類有用。新人類中有知道的又不知道的。他們會找各種理由收購晶核。
?想到這,我拿出手機搜了一下鐘先生鐘毅的信息。
身份信息:新人類。
要發(fā)生什么呢?
我沒去六街,回到家里,等言阮回來跟她說了,讓她把晶核都留下來,看好。
之后我連續(xù)幾天都偷偷的盯梢著七街的動靜。發(fā)現(xiàn)好幾個商鋪做晶核的買賣。
幾乎是確定了晶核對新人類有什么用。但不知具體的,還是不敢輕易嘗試。
我害怕,我要是死了,言阮她們怎么辦?
有了牽掛一點險都不想冒。
連續(xù)幾天,我一想著事一邊揮舞著鐵耙刨地。今天尤為走心,一下刨腳上了?;疑牟夹屏藗€洞,被刨的腳血肉模糊。
很疼,我走到小溪邊清洗傷口。這里張滿一人高的蘆葦,我洗好傷口,坐在樹底下,拿衣服條子包扎。
劉金是新人類,他在新世二年被收到消息的父母領回了家??墒切氯祟愒谛率览飩涫芷缫?。幾乎沒有工廠和企業(yè)要他。加之他懶,連那幾個起先要他的,后來都不要他了。
可是他不自我反省,反倒怨恨異能者,普通人還有政府。
他沒有工作,只能在家種地。但他種地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也虧的父母是異能者,要不他早餓死了。自從發(fā)現(xiàn)晶核的秘密就特別興奮,連地也不耕了,天天出來歇著。
前幾天,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基地。就是這個蘆葦叢,其中靠近小溪那里還有一個大樹遮陽。夏天去遮陽可舒服了。
今天他帶著跟他交好的朋友來這里玩。同時跟他們說晶核的秘密。不過他也不是為了幫別人,只是覺的那些當大哥,當高官的都有一些有能力的手下,叫二把手。
今天他帶的就是跟他最好的朋友,打算告訴他晶核的秘密,“培養(yǎng)”他做自己的二把手。以后再收一幫小弟,想著他哈哈的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