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真迎殿。
整個大殿之上,除了云修其他三位長老聚在一起,主臺之上,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白發(fā)男人,緊閉雙眼,不知在干些什么。
宮了看著主臺之上的男人絲毫慌亂都沒有,他有些按耐不住,開口說道:“迎真掌門,月暝被擄一事,您怎么看?!睂m了話音剛落,迎真睜眼看著宮了兩人之間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氣氛凝結(jié)了好一會,最終還是白藥開了口:“月暝自愿當俘虜,咱們誰也沒有強求他,對方又是他從小養(yǎng)到大的徒弟,應該不會對月暝做什么出格的事?!?/p>
“你怎知那魔頭不會,別忘了,月暝之前就是被他打成重傷的?!睂m了反駁道。
“那又如何,看他那活蹦亂跳的樣子也沒傷的多重?!卑姿幍馈?/p>
迎真看著宮了,白藥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伸手按了按額頭,說道:“好了,月暝此番也是為了我蒼山和天下蒼生,犧牲自己,你們就別吵了?!?/p>
白藥見迎真開了口,收斂的性子,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不理睬宮了。
一旁的楚天出聲說道:“月暝好歹也是莫寒的師尊,當年若是沒有月暝,他也活不到現(xiàn)在,月暝畢竟對莫寒有恩,且不說之前,單憑這次,莫寒應當不會為難月暝?!?/p>
宮了說道:“總之月暝一直待在那魔頭身邊我不放心,月暝傷勢未愈,那魔頭要傷他豈不是輕而易舉?!?/p>
白藥說道:“哎呀,我說宮劍客,岸本不是說了嘛,人家是師徒,你難道沒看見那小子還為月暝灌輸靈力么?!?/p>
“ 誰知道他是不是暗中對月暝做了什么?!?/p>
“那小子從小就對他家?guī)熥鸷玫貌坏昧?,怎么敢?!?/p>
“怎么不敢了,此前將月暝打成重傷,你莫不是忘了?!?/p>
尚可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夠了。吵什么吵,上次乃那娃心智不穩(wěn),才傷了月暝那個娃娃,不然按照那個魔娃娃對他師尊的樣子,舍得蠻。”
主臺之上,迎真嘴角微微揚起,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說:“你們別爭了,想來不久,月暝就會回來了?!?/p>
月暝…莫寒…
魔界,街上。
云修與莫寒一路逛著回魔宮,莫寒手里拿了許多為云修買的吃食,看著身旁師尊一副幾百年沒吃過東西的樣子,莫寒有些好笑又怕云修吃太快噎到,于是出聲提醒道:“師尊,吃慢點,不夠還有?!?/p>
云修點了點頭,咽下嘴里的東西,說道:“這個真的太好吃了,你要不嘗嘗?”說著將手上的東西遞了一塊過去示意莫寒咬一口嘗嘗。
莫寒低頭就著云修的手低頭咬了一小口細細品嘗之后,說:“尚可,師尊也別吃太多了,容易積食。”
云修擺了擺手,又咬了一口酥餅一臉滿足。
云修走在前面 莫寒還是一如既往的跟在后面,莫寒突然想到剛剛云修咬了一口酥餅,下口的地方正好是自己咬過的地方。
那自己和師尊是不是…
莫寒想到這兒,臉微微有些發(fā)熱。
很顯然,這只是莫寒自己一個人的腦補,而前面的云修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只覺得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舉動。隨后又咬了幾口酥餅。
莫寒趕緊追了上去,紅著臉對云修說道:“師尊,我能不能再吃一點???”
聽了這話,云修很大方的將自己手里的酥餅遞到莫寒面前,說道:“讓你剛剛多買一塊你不愿意,現(xiàn)在知道好吃了,來和我搶了?!?/p>
莫寒低著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越吃臉越紅,云修有些搞不懂,直到他反應過來。
這餅被自己咬過了,現(xiàn)在自己又給莫寒吃,這小子臉又莫名其妙有些泛紅,云修猛得意識到:
這不就相當于間接接吻么!
莫寒在云修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起身子,一副小乖乖的樣子對云修說道:“師尊,我吃好了,咱們回宮吧。”說罷,莫寒美滋滋的走在面前,剩云修一個人在后面看著手里餅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看著一個餅糾結(jié)了好久,最終決定:扔了。
云修惡狠狠地盯著莫寒的背影,咬牙切齒地說道“:雖然你是人,但你是真狗啊,小子!”
他云修發(fā)誓,將來有一天他一定要欺負回來!不然他名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