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梓斌我不相信巧合。
穆梓斌皺著眉頭,如果真的是她,他一定會親手撕碎了她。或者說,無論這場車禍是誰安排的,他都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楚翰景那就說得通了。這場車禍,誰受益最大?
楚翰景瞇了瞇眼睛,他突然對這件事充滿了興趣,而且,在他得心里,已經(jīng)有目標了。
穆梓斌呵,去查吧。
穆梓斌揉了揉腦袋,他們的心里,懷疑著同一個人。
楚翰景行,你進去陪陪她吧,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挺難受的。
楚翰景像是很了解情況的說了一句。
穆梓斌你怎么知道?
穆梓斌瞇著眼睛,楚翰景是知道了什么嗎?
楚翰景嗨,哪個女人剛流產(chǎn)會不難受。
況且,她流掉的是你的孩子。楚翰景在心里想著,也默默地為小白兔默哀。
穆梓斌也對。
穆梓斌轉(zhuǎn)身進了病房,他緊緊皺著的眉頭,在看到伊溪晴那一刻松了下來。
伊溪晴抱抱。
伊溪晴眨了眨眼睛,穆梓斌出去了這么久,即便是知道他肯定是有正事,可是她就是一秒都不想離開他。好不容易等穆梓斌回來了,伊溪晴又開始撒嬌,像是一只小貓在撒嬌要小魚干。
穆梓斌沒有說話,幾步便來到病床邊上,伸出手臂將伊溪晴攏在懷里。
穆梓斌你什么時候去拿東西?
穆梓斌抱著懷里的伊溪晴,他真希望,下一秒遲銘就會永遠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伊溪晴明天吧。我一會兒給他打電話。
伊溪晴看到大少爺吃醋,心情莫名的就好起來了。
穆梓斌嗯。
穆梓斌不沉不悶的答應(yīng)著,看不出來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第二天,第一縷陽光照進病房的時候,穆梓斌就醒了。
穆梓斌躺在病床上,看著懷里的人兒,突然笑了。他沒想到,有一天還能抱著伊溪晴睡覺,像做夢一樣。
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她臉上的蒼白漸漸褪去,呼吸也平穩(wěn)下來,一切安靜的有些不像話。
穆梓斌臉上的笑容越發(fā)重了起來,曾幾何時,他從來不會這樣盯著一個女人。而如今,能這樣盯著她,他就滿足的要死。
伊溪晴看夠了沒啊。
伊溪晴突然睜眼,她早就知道他在看她了,裝作不知道讓他過會兒癮,誰知道他看個沒完,不知道這樣很耽誤事嗎!
穆梓斌看不夠。
穆梓斌的聲音清冷,嘴角卻掛著微笑。
一大早就看到這么迷人的穆梓斌,伊溪晴心情大好,但她想了想,還是說道。
伊溪晴哇,你這個人太貪了。
穆梓斌別忘了你昨天答應(yīng)過我的事。
穆梓斌嘴角一挑,他不貪,只是想把伊溪晴圈在身邊一輩子,任何雄性生物都觸碰不到是最好的。
伊溪晴是,知道啦。
伊溪晴瞇著眼睛笑了笑,心想這大少爺不會是吃了一晚上的醋吧。
秘書穆少,楚翰景少爺來找您了。
秘書突然敲門走進來,每次進病房,她都是硬著頭皮進來的。畢竟被按著頭塞狗糧的滋味不是很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