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不需要制定對策再進去嗎?或者說偷偷摸摸地進去。我們······呃······也太大搖大擺了”卞博緊跟其后,大搖大擺地進洞。
“今天那個狼妖出去了,而且這個妖還不收小弟,真夠奇怪的。所以,跟我走便是了,哪那么多廢話!”行者自豪道。
只見前面有位女子躺著,寂靜的如同死去了一樣。
“姑娘,你醒醒!你醒醒!”慕雪便跑過去,想要喚醒她,卻依然沒有動靜。
“前輩,你看!是林平”卞博看了女子狀況,無奈地?fù)u頭,無意間看到不遠處有個人,仔細一看,是他家少爺。
行者看了看女子情況,聽到卞博叫喚,便沖了過去。
發(fā)現(xiàn)那個狼妖挺聰明謹(jǐn)慎的,捆妖索對于一個凡人來說,跟普通繩子沒什么區(qū)別了,但可以施加法術(shù)加以禁制,門上又用上了禁錮術(shù),不是仙道、佛教之人,無法破去。
慕雪看到林平的情況,內(nèi)心是又驚又喜:關(guān)鍵時刻,想不到月狼還是有點頭腦的。
對于行者來說,可算是悲喜交加吧?。嚎蓯?!這個小狼崽子,沒想到聰明起來了,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指點。
“呃——那什么,你們帶著姑娘去外面等我!我這就把林平解救出來”行者吞吞吐吐道。
卞博很信任行者,點頭示意,便背著姑娘離開炯月洞,在外面等候。
慕雪很好奇,想知道這個行者到底葫蘆里究竟賣什么藥,可是見形勢,只能跟著卞博離開了。
他們剛離開,還未曾回頭看望,只見洞中發(fā)出金光,即使是午時,烈日炎炎,陽光無比刺眼,但依然抵不過炯月洞中發(fā)出的光芒。
漸漸地光芒散發(fā)消失,見行者背著林平走出來,二話不說,右手輕輕一揮,卞博他們感覺輕飄飄的,發(fā)現(xiàn)自己飛起來了,緊跟著行者往怨靈村飛去。
卞博很是歡喜,可是又有一絲怨恨,既然可以飛過去,為什么要走著前往炯月洞,感覺在拿自己少爺開玩笑,很是生氣,但見行者把林平救了出來,恨意也云消雨散了。
葉良策正苦惱著,月狼囑咐他想盡一切辦法讓林平他們停留,大半個月過去了,想必他們早就離開了,那么自己就不能再見到李瑤了。
葉良策正低頭悲憤著,只見地上影子掠過,便抬頭遙望天空,發(fā)現(xiàn)還真有什么東西飛過,仔細一看,驚訝萬分。一個中年男子背著不是林平嗎!旁邊不是卞博嗎!內(nèi)心不由欣喜萬分。
“什么!瑤兒!”葉良策歡喜時,看到卞博背著姑娘,不正是李瑤嗎。
行者低頭看了看,看到一個俊俏小生正觀看這兒,心想著應(yīng)該就是他了。
卞博他們突然感到不穩(wěn),要沖下地面,內(nèi)心不由驚慌。卞博無意看行者,神情自若,甚是敬佩。
葉良策見他們平穩(wěn)到地面,沒有一絲猶豫,沖向卞博面前,接過李瑤,背著她回家。不停地呼喚她:“瑤兒,你醒醒!醒醒?。“l(fā)生了什么!你快醒醒!”
卞博滿臉疑問,撓了撓頭,心想著葉公子為何如此驚慌,那姑娘到底是誰。算了,還是跟上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吧!
行者抿笑而過,慕雪在旁邊觀察著行者,內(nèi)心無比復(fù)雜,竟然看不出他到底什么人!
······
“應(yīng)該就是在這附近了吧”輕風(fēng)在空中停下,四處張望。
“不管你是什么人,你都不該在此出現(xiàn)”空中出現(xiàn)一團煞氣,傲嬌說道。
“出不出現(xiàn)與你無關(guān),趕緊現(xiàn)出原形,免得我麻煩得向星盟上報,查你信息,系統(tǒng)查詢它不香嗎!”輕風(fēng)不屑道。
只見煞氣散去,兇神惡煞地眼神直直盯著輕風(fēng)。
“哦!原來是狼妖??!你——你叫月狼,不好好在炯月洞呆著,大老遠來這兒干嘛!難道是想看我英俊的外貌。哎呀!我雖然有著掩飾不住的帥氣,但追星要有度哦!”輕風(fēng)自豪道。
“講這么多,一句聽不懂。我來干嘛!當(dāng)然奉先生之命,殺你的”月狼兇神惡煞叫喊道。
“小小狼妖,口氣倒是不小,是不是忘記刷牙了。那我來教你怎么刷牙吧!”
只見輕風(fēng)將玢劍出鞘,幻化出萬劍指向月狼。
“雖然你是只狼,但是——好狗不擋道!”輕風(fēng)嚴(yán)肅道。
“你就這么點能耐嗎!把你的留下來吧!”月狼傲嬌道,迅速沖向輕風(fēng),想給他個措手不及。
“本想好好欣賞這橫斷山脈的美景,竟被你破壞了我的興致,我很生氣哦!”輕風(fēng)輕描淡寫道,對月狼甚是不屑。
月狼幻化成狼,直奔輕風(fēng)而去,對萬劍絲毫不在意。
輕風(fēng)眼神進入凌空,萬劍沖向月狼,迎接狼的猛沖。山脈傳來狼的嚎叫,空曠回響,一處山谷處因聲音波動,發(fā)生了雪崩,還好此地?zé)o人生活。
月狼受到萬劍穿刺,在空中無法用法力維持懸空,只能掉落雪地上。
輕風(fēng)想解決戰(zhàn)斗,再次運用萬劍,突然身穿黑袍之人沖向輕風(fēng),給他重拳一擊,迅速站立在月狼身旁。
“可惡!我竟然沒有看清路數(shù),就被打了一拳”輕風(fēng)捂著腹部,勉強在空中,怨憤道。
“多謝先生前來搭救”月狼已無力作揖,只能言謝。
“輕風(fēng),饒他一命,日后我會饒你一命。怎么樣,這個交易很好吧!”黑袍人作揖行禮,很是客氣。
“可以。不過——不過你得把面具摘下”輕風(fēng)忍住傷痛,強忍道。
“這個可不行啊!交易怎么會多個附加條件呢,俗話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嘛”黑袍人解釋道。
這時黑袍人化煞氣與月狼一同離開,消失在這橫斷山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