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風(fēng)保持微笑的臉漸漸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憂郁,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靶?,其實是我的師父……”
白糖望著窗外一直在下的雨,越來越有些不耐煩?!俺羝ň@幾天總是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吃什么好吃的去了?!?/p>
“丸子,就知道吃!武松他肯定是有心事?!毙∏嗟恼Z氣中透著擔(dān)憂?!拔渌蛇@幾天有些不對勁,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蒙蒙細雨變成了傾盆大雨,下個不停。
“你,可知道這云憂谷的來歷了?”
武松拿著紙條的手攥的更緊了。“那,我必須離開星羅班嗎?”他得到了最不想聽到的一個答復(fù)。
“去和你的朋友道別吧?!惫戎鞯穆曇艉芷届o,像一股清泉,雖然不轟轟烈烈,卻一次又一次地沖擊著武松的心靈。他離開的腳步像灌了鉛般沉重。
走下山的路程本可以十幾分鐘走完,武松卻讓明月等了將近一小時。
“你回來了?!?/p>
武松的身影再不像之前那樣充滿傲氣,現(xiàn)在反而顯得有些瘦削。明月看的出來,武松的臉上有淚痕,她就沒再過問。她不打算現(xiàn)在回谷,她知道現(xiàn)在星羅班需要她。
“我們回去吧?!蔽渌傻穆曇粼陬澏叮麉s在極力掩蓋。他跨上小舟,在角落蹲下,雙手遮住那張清秀的臉。
回去的路,一片沉默。武松希望自己是在做夢,做了一場噩夢。
時空之門再次開啟,他們又回到山洞。
明月知道,安慰毫無用處?,F(xiàn)在最不能安慰他的人,就是自己了。
她用包袱遮住頭,準備回去。
忽然,手臂被一只略顯無力的手抓住,還在微微顫抖?!皫蛶臀?。”武松平日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變了調(diào),似乎比強勢的語氣更能觸動別貓的心。
明月轉(zhuǎn)過頭來,只比武松低幾寸的身高讓她幾乎與他面對面,近的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皫煾刚f過,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必須接受現(xiàn)實。”她說不出其他的話。
晶瑩的淚珠從武松白皙的臉上滑落,他不想在其他貓面前流淚,但淚水怎么也不聽他的控制。
武松的頭往前一傾,搭在明月單薄的肩膀上。他此時的大腦已經(jīng)被悲傷占滿,意志已經(jīng)不那么清晰了。潛意識里,明月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臂膀。
明月愣住了,換做別的貓,她可能會直接用韻力攻擊??擅鎸ξ渌桑恢獮槭裁磪s做不到。
此時的武松脆弱的不堪一擊。即將離開曾經(jīng)生死與共的伙伴,換做哪只貓都會痛苦不堪。云憂谷,清風(fēng),修,令牌,各種各樣的事在他的腦海里交織在一起,混亂而龐雜。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以前的記憶魚貫而出,弄得他頭痛欲裂。
“喂,你要靠多久???”耳邊響起極為難堪的聲音。
“啊……抱歉抱歉……”
武松在一瞬間清醒過來,連忙松開手,似乎要掩飾尷尬般拉低三角帽的帽檐,轉(zhuǎn)過身去。
“我們回星羅班吧?!?/p>
洞外的雨知趣地停了。
蘑菇編劇腦洞太大我也沒辦法啊
蘑菇(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