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情敵在這打,犯不著您這樣樹咚我哥吧?”
白糖尷尬得想把武崧吃了。方才的陌生聲音似乎又近了些,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艾F(xiàn)在又更進一步,恭喜二位?!北粔涸谏硐碌奈溽聫氐浊逍蚜?,反應(yīng)極快地把白糖抻到身旁打個滾站起,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武崧清清嗓子,抖落粘在襯衣上的楓葉?!罢垎柲牵俊?/p>
畢竟是攻擊過他和丸子的貓,還是小心為妙。武崧操控韻力把哨棒攥在手里?!昂媚銈€武崧,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略顯憤怒的語氣在她口中讓武崧忍不住想笑,因為實在違和。這如同三歲小貓的甜美聲線和一襲行走江湖的藍袍是何方神圣啊。
還是女扮男裝的寬松藍袍,左胸處綴著幾點雪白的梨花。用繡了紋路的黑腰帶束后還挺好看的,若是排除她左手緊握著兩個貓頭那么大的流星錘的話。
女孩留著干凈短發(fā)也難掩天生精致的容顏,若不是白糖提著戒備之心就忍不住去捏她臉了,只可惜砸在樹上的流星錘帶著風(fēng)聲擦著白糖耳朵飛回她手中,白糖見過用流星錘做武器的,但從來沒見過一只手拿一個做武器的。
是只狠貓。是只帶著反差萌的狠貓。
面前的貓惱羞成怒,“笑個毛,看來武辰說的對,你什么都忘了。”她收起韻力把流星錘扛在身后,抓住武崧的手臂道,“跟我回去吧?!卑滋羌绷?,忙跑過去把武崧拉開,“臭屁精已經(jīng)有明月姐了,你這是要怎樣?”她嘆了口氣咬著下嘴唇。
剛才的美麗景色已經(jīng)讓她對丸子產(chǎn)生了差的要命的印象,忍無可忍了。流星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向白糖,又稍微偏了角度只擦破了耳尖的一塊皮。丸子雖說韻力肯定不比她差但沒有絲毫防備,疼的捂著耳朵吸了口涼氣?!拔沂俏溽滤梦漭妫氵@貓管得著嗎?”
兩貓凌亂。
清風(fēng)和洛染坐在明月床邊,夢寒帶著星宇坐在茶桌木墩上。玄武站在星宇身旁,龜殼反射了燭燈的光黃的晃眼。
屋內(nèi)很冷,明月蓋著棉被的身子依然發(fā)涼,清冷孤傲的臉越發(fā)憔悴。“幾十年后我終是違背了自己的誓言,這是天命。”破舊的古書翻到了心魔那頁沒動,“這或許是我最后一次救治別貓了,若是失控,誰都無能為力。”夢寒一字一句的宣布。清風(fēng)嚴(yán)肅的點頭應(yīng)答,他知道夢寒自己進云憂谷找他必定是下了極大的決心,谷主生怕和他幾句不和徒兒就沒救了。
夢寒盯著古書,緩緩說道,“之所以說瞳術(shù)能治療心魔,其道理便是用瞳術(shù)創(chuàng)造能與心魔夢境相抵消的快樂幻境,再通過瞳術(shù)幻境的刺激,讓受困者從心魔的無盡噩夢中解脫出來?!彼^書頁,“但此術(shù)僅能使用一次,第一是因為若是我創(chuàng)造的幻境不能與心魔夢境重疊,那再用多少次都不能改變夢境,或許還會雪上加霜;第二是連續(xù)創(chuàng)造幻境對韻力損失極大,除了利用天眼,換做誰都不可能連續(xù)使用。”
清風(fēng)懂他的言外之意,成功概率極小。
白糖氣就上來了,他今天走什么運白挨了兩次冤枉打?“我怎么管不著,你見過大早晨突然蹦出來一只女貓拽著他朋友說要回家嗎?”武萱“切”了聲甩著流星錘朝白糖打去,丸子下意識橫過正義鈴擋住,聲響震耳欲聾,但力道倒是還可以。白糖鈴鐺棍一轉(zhuǎn)把武萱左錘壓下,右錘掄過又順勢拿鈴鐺相撞。武萱知道此體術(shù)該在兩錘攻擊間隙借力騰空跳起,方可占領(lǐng)先機,故先擺好防御架勢,可白糖沒有繼續(xù)。
丸子此刻只想防御自己不受傷就好,畢竟是女貓,還是客氣點。武萱趁機雙錘打過去拖住白糖時間,“不跟你玩了?!彼鲩_手流星錘也隨之消散,拉著武崧就要往小樹林外跑。
武崧徹底亂了,望著白糖邊發(fā)牢騷邊抵擋武萱氣急敗壞的招式,又有只自稱是他妹妹的貓要拉他回去。
“你先等等,我們?nèi)ノ堇锖煤谜f?”武崧試圖做最后和平的努力。
“我武萱能用武力解決的,就不會用嘴皮子?!?/p>
蘑菇這一章是粉絲客串哈
蘑菇我們的武萱小可愛名字是她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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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