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之前網(wǎng)上爆出被顏安勛包養(yǎng)的那個婊子嗎?”?!皣K,可不是嘛,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個鬼樣子了。這就叫報應?!?/p>
人們對著倒在血泊中的女孩指指點點。卻沒有一個人愿意叫救護車。
這時從人群中跑出來一個男人,就是顏安勛,長長而微卷的睫毛、精致的鼻子……薄薄的唇瓣抿著淡淡的弧度,誘人 無盡的遐想。他抱起了地上的女人。向醫(yī)院方向跑去。血染紅了他的白色襯衫?!邦櫁d你給我堅持一下,我不許你死?!?男人邊跑邊說著。
醫(yī)院。顏安勛在急診室門前來回踱步。不久急診室的門開了,走出來一個醫(yī)生。醫(yī)生無奈的說:“對不起,患者因失 血過多,送來的又不及時,所以…節(jié)哀?!边@個消息像一道雷批中了顏安勛。他不愿相信這個事實。他趴在顧梔身上。
大聲的哭著。雨越下雨大,夾雜著雷電。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自顧梔死后,顏安勛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再也沒笑過,變得冷酷無情。經(jīng)常出入酒吧,身邊人很少。除了幾個跟隨他多年的兄弟。顧梔死后, 顏安勛把顧梔從前住的臥室改成了一個冷藏室。冷藏室中只有一個冰棺,那里面放著她的尸體。顏安勛這些年一直在找當年撞死顧梔的兇手。但是一直沒有線索。那是一輛貨車,貨車是一家快遞公司的。但是自從出了那場車禍,負責那輛車的快遞員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似的消失了。
他清楚的知道顧梔的死并不是意外
“安勛,安勛?”傳來一陣磁性的男聲。“怎么了?!鳖伆矂谆剡^神來?!澳阏f怎么了?我紀韓在跟你認認真真的談收購異公司的事誒,你竟然還想別的事。能不能認真點,你爸爸很重視這次收購的事。你要是辦好了,董事長的位置肯定是你的。你要是辦不好,那這個位置啊,就被你弟弟搶走了!”溫文爾雅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惱怒?!安患?,他沒那本事。你作為我的臨時助理,只需要把合同修改好后給我就行了。我能不能拿到董事長這個位置的事用不著你來操心。”顏安勛的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隨手把合同往紀韓手里一扔,說到:“合同我看過了,沒什么問題。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奔o韓還沒緩過神來,顏安勛就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拔?,喂。等等……"終是追不上那雙大長腿,只能看著顏安勛的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
華安街道
顏安勛開著豪車在街道上奔馳著。一個女孩拖著行李箱突然出現(xiàn)在馬路上。猛地踩了剎車。但沒來及,還是把女孩碰到在地上。顏安勛從車上下來。摘下墨鏡,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女孩。女孩捂著腿抬起頭,癡癡的看向站在他前方的男人。挺拔的眉眼,深邃的眼神略帶一絲陰沉。穿一身黑色西裝,帶著厭惡的表情。一望猶如讓人有種想犯罪的沖動,深陷其中,完全無法抽離。
“看夠了沒有?要多少錢直接說,拿了錢趕緊滾。”顏安勛撇這嘴不耐煩的說。顧芷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倒撐著地想站起來。
疼……
顧芷抱著腿,疼得忍不住把眉眼皺到了一塊。才慢慢開口抱怨道:“喂,我是被你撞倒的,不知道過來扶一下嗎?!鳖伆矂滓詾橛质鞘裁慈耍繛榱怂腻X而靠近他,直到他低頭認認真真的看了女孩一眼,不禁一怔。
那眉眼像極了她,一時間居然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