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推攘著,阻止永琪的靠近,可事實證明男人和女人之間是存在力氣懸殊的。
小燕子小……小燕子。
她磕磕絆絆地回應(yīng)道,似乎不告訴他她的名字,他就不會罷休似的,所以她猶豫了幾下還是告訴他。
永琪不可置信地皺眉,也松開了手,不過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小燕子全身上下。
永琪小燕子?沒有姓氏?
他像是聽到了個笑話一般,反應(yīng)略顯夸張。
小燕子嗯,沒有姓氏,我是個孤兒,領(lǐng)養(yǎng)我的那個人說左肩有塊燕子胎記,所以就叫我小燕子。
她咧嘴笑了笑,輕嘆了聲氣,雖然聽起來有些可憐,但是現(xiàn)在她可算是能輕松說出自己是孤兒這件事情,這十八年來不都挺過來了嘛,好像也沒有什么大不了。
她記事起,就知道領(lǐng)養(yǎng)她的是一個叫靜慧師太的守廟師傅,她待自己如親生閨女,也有努力栽培自己,才有今天的小燕子。
可好景總是不長,還不等她出人頭地,等她好好孝敬她,在她13歲那年靜慧師太就因病而故,那一天,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再也沒有家,再也沒有庇護(hù),更沒有避風(fēng)港。
廟里的人嫌她是個累贅就把她趕出了出來,那天夜晚老天爺好似憐憫她似的,下起了暴風(fēng)雨,她就淋著雨在街上晃蕩,迷迷糊糊中就跌倒在地上,再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很多人圍著,有很多老婆婆,還有很多小孩子,看起來都只有三四歲的樣子,可把她嚇得不輕,還以為自己落入“狼圈”了呢,哪知,那是她另一個家。
那是大雜院,是她的家,是她的第二個避風(fēng)港。
后來她就兼任了大雜院的老師,教那些孩子一些知識,好在以前靜慧師太給她請了教師好生教她,那她現(xiàn)在就把那些學(xué)到的知識傳授給這些孩子,感覺還是有成就感的。
……
小燕子把手扶在橋墩上,思緒飄遠(yuǎn)了去,提到身世,她就會想到靜慧師太,那個,她喊了10年的師父,想到那個大雜院,想到與柳青柳青相遇的場景,種種美好浮現(xiàn)在腦海里。
永琪你想什么呢?發(fā)春???
永琪觀察了她許久,發(fā)現(xiàn)了時不時還抿嘴微笑,可真是奇了怪了,這不是思春還能是什么。
小燕子的思緒被永琪的聲音拉攏回來,她身子一怔,頗為尷尬,扭頭過來對永琪扯了扯嘴角。
小燕子不好意思啊五阿哥,想到了一些事情。
說著,她尷尬的咳嗽了聲。
永琪沒事,要不,你讓我看看你左肩上的燕子胎記,我就原諒你了。
永琪一臉壞笑地盯著小燕子,眼里竟是挑逗之意。
聞言,小燕子的臉?biāo)⒌囊幌伦蛹t透,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她低下頭,不禁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果然很燙。
小燕子……
永琪哈哈哈哈哈,逗你玩呢!
小燕子五阿哥好是別致。
小燕子又是尷尬一笑,實在是找不到說詞。
小燕子那,五阿哥你慢慢欣賞風(fēng)景吧,我先回家了。
小燕子一口氣說完,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掉。
可永琪一步上前就抓住她的手腕,那一瞬間,小燕子的心跳都停止了,感受到他指腹間傳來的溫度,有些燙人。
永琪我允許你走了嗎?
許久,他才開口說話,聽著他像是在很認(rèn)真的跟她說,不允許她離開?
小燕子猛地轉(zhuǎn)身回來看他,一臉茫然。
永琪一,你的傷是我造成的我必須負(fù)責(zé)到底,二,你的傷還沒有痊愈所以我不能放你離開免得別人說我們皇室都是不負(fù)責(zé)任的人,三,就算你傷好了也不能離開……
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到這里,他停頓住,慢慢靠近小燕子,俯身貼近小燕子的耳朵,說著這樣一句話:
永琪因為,我要你,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