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蕪回來靠在窗子上,看著窗外,眼神放空。
落月抱著空坐在床上看著莊蕪。
“你說莊蕪在想什么啊?!甭湓掠悬c看不懂莊蕪的操作:“她已經(jīng)站在窗子前面半個小時了?!?/p>
空從落月的懷里鉆出來在床上打了個滾:“吾怎么知道,吾覺得汝還是想想下面應該怎么做吧?!?/p>
落月翻了個白眼:“每次你都一問三不知,合著在這十二墮境里你就說個大概情況,然后偷懶對吧?!?/p>
“吾,吾還只是個剛出生孩子,吾能干什么?!笨招邜赖恼f道。
落月涼涼的看著空:“是誰說的自己傳承了母獸的傳承記憶,懂得比我多多了的。”
“吾……”空說不過落月,又用爪子抱著頭,將屁股對著落月。
落月又好氣又好笑,將空拽過來,在屁股上拍了兩下。
空猛地抬起頭,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汝,汝非禮吾,汝怎么可以摸吾的屁股?!?/p>
“所以呢?”
“汝……汝,哼,不理汝了。”空窩在落月懷里不看落月。
“大仙,我想做些什么。”莊蕪轉(zhuǎn)過身,眼里帶著落月看不懂的光芒。
落月不禁點點頭:“想做什么就去做吧?!?/p>
莊蕪提起筆,伏在桌子旁邊皺眉思索了一會,然后奮筆疾書了起來。
這幾天,大街小巷的人忽然都活躍了起來。
“哎,你也在看五公子寫的文章啊?!?/p>
“是啊,這個五公子寫的文章可真好,報紙上已經(jīng)連載五天了,我把所有的報紙都買了一份,就為了看五公子寫的文章?!?/p>
“你有第一天的嗎,我去買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賣了?!?/p>
“有,走,去我家我拿出來給你看?!?/p>
同樣的劇情還發(fā)生在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一時之間,五公子和他的作品《舞姬》的名聲傳遍了整個城市,甚至漸漸蔓延到全國。
隨著作品的不斷更新,人們對討論的愈發(fā)熱烈,其中反映的一些問題,也讓人開始反思。
“那個學生只是不想茉莉被洋人欺負罷了,憑什么要被警署關進去?!?/p>
“在我們中華的地盤上,憑什么任由洋人作威作福。”
許多人開始意識到這一點,他們麻木的心靈被五公子的文章一點一點的撬開,第一批開始覺醒的人們開始逐漸的反思,什么是國家,什么是責任。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覺醒,本來因為之前學生起義的領頭人被關進去而畏縮的人們,開始情緒高昂了起來,《舞姬》一個舞女都能不畏權勢,為保護自己的少年郎奔走東西,他們又有什么好畏懼的呢。
人們自發(fā)的走上街頭,反對偽洋政府的不作為,反對主權旁落。隨著一個城市掀起了起義活動,全國各地的民眾紛紛呼應。
在自己房子里的莊蕪,坐在房中,用五公子的名義,也為這場涌動寫著一篇又一篇的檄文,鼓舞著開始覺醒的民眾。終于,政府承受不住來自民眾的壓力,宣布協(xié)議無效,單方面撕毀協(xié)議,并且釋放了被抓捕的十名大學生。
“查,給我查,這個五公子到底是誰?!眰握呢撠熑伺l(fā)沖冠,對著手下人狠狠發(fā)著脾氣,轉(zhuǎn)頭對著洋人諂媚的笑著:“查爾斯先生,我們保證一定會解決這件事,絕對不會影響到我們和貴國的友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