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總覺得不舒服,尤其是胳膊上,把袖子往上拉看見胳膊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劃傷了,要說之前沒看見還不是多疼,這看見之后疼的安良直想哭。還有這手指頭一碰到衣服就有一陣刺痛傳來,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手指頭上被扎了個木刺。
安良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伸手掏了掏衣兜,想看看有沒有什么衛(wèi)生紙,先把傷口上的血止住了。這一掏,才發(fā)現(xiàn)兜里比臉都干凈。
這低著頭正想著怎么辦呢,突然一雙腳入眼了,安良抬起頭看,這人高,安良的仰著脖子才能看見。
是那個店員,店員把手里的紙巾遞給安良。
店員“擦擦吧?!?/p>
安良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接過紙巾,踩著傷口上的血。
安良“謝謝。”
店員又出去了一趟,手里拿著一根針回來了,蹲在安良面前。
店員“手?!?/p>
安良看了眼店員,然后乖乖的伸出手。
店員這邊剛用針幫忙把安良手指頭上的刺挑了出來,那邊客人就找店員詢問鞋的價錢,店員把針收起來就趕緊過去了。
安良的目光就一直跟著這個店員,尤其是剛才挑刺的時候那種熟悉感更強了,安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這個熟悉感到底從哪里來。
應(yīng)該是這個鞋店的經(jīng)理喊了那個店員一聲,安良聽著好像喊的是張磊,亂成一團的腦子里好像有了線索。但是被已經(jīng)挑好鞋過來扶著安良的舒圣明一大斷,這個線索又找不到了。
安良臨走前看了這個店員最后一眼。
等回到家一看,這門口坐著好幾個人,其中就是以郭麒麟和陶陽為主。安良想了想自己摔得那么多次數(shù),臉上那紅一塊青一塊的樣子,胳膊上還不知道怎么被劃傷了,安良真是越想越心虛。眼光躲避這他們,低著頭被舒圣明扶著就準(zhǔn)備往前走。
陶陽“等下?!?/p>
陶陽“良良進來,你就別進來了。”
舒圣明遲疑的看著安良,安良悄悄的拽著舒圣明胳膊上的衣服,讓他先走。
等舒圣明走了,安良想著趕緊回屋,結(jié)果這一走路,就被他們看出來不一樣了。
郭麒麟“怎么了這腿?”
安良心虛的吐了吐舌頭:“練滑冰摔的?!?/p>
郭麒麟“你那臉上也是?”
安良幅度極小的點了點頭。
陶陽“你!”
陶陽“我們是不是就不該放你出去?!?/p>
安良“別介啊,我緩兩天就好了。”
陶陽“呵,你要是讓郭媽郭爸知道了,指不定說你多長時間呢?!?/p>
郭麒麟“走吧,往你摔得那地方擦點紅藥水去?!?/p>
安良“誒,好嘞?!?/p>
親自給臺階下,安良怎么可能不下。
擦紅藥水的時候,電視上正用那錄像帶放著張云雷唱的太平歌詞。
安良側(cè)頭瞇眼看過去,她突然發(fā)現(xiàn)辮兒哥哥和那個店員的眉眼極其相似。
安良“大林,你說辮兒哥哥現(xiàn)在會在哪?”
郭麒麟“這我就不知道了。”
安良“你說他……”
郭麒麟“嗯?”
安良“沒事了沒事了。”
安良有個特別大膽的懷疑,她懷疑那個店員就是辮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