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豪門長居S市地位不變,不知情的人皆以為四家是競爭關(guān)系,實則不然。
競爭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卻是相互牽制,為保住自己的地位,必要的時候聯(lián)手打壓一些企圖攀升的螻蟻,亦是常有的事。
沈寒郁用余光看了眼慕挽歌,今日若他不理,那么慕挽歌出了什么事,他必然逃不了一番周旋。
慕挽歌又是慕氏唯一的直系血脈,她再不好慕安也不會將慕氏交于其他人手中,繼承慕氏的必然是她,與她結(jié)仇并不是聰明人會做的事情。
思索了番,決定將醉了的人送了回去。
“誒,這是哪里。”
他剛要將人趕下車,不料這人會賴在車上不下去,無奈只得耐心的看著她,嘴角習(xí)慣性的勾起笑容。
“慕小姐,你到家了。”
“家?這不是我的家,君城呢?我要找他?!彪y得的,酒醉的她雖刁蠻,卻卸下了周身豎起的刺。
“慕小姐想見他,可以明日再見,這就是你的家,現(xiàn)在你可以進去了?!?/p>
“胡說八道,這是慕安的家,才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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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慕挽歌疲憊的睜開眼睛,眉頭緊鎖,顯然對于昨晚的記憶記得并不是十分清晰。
良久煩躁的將枕頭發(fā)泄般的扔到地上,面色冰冷的瞇起眼眸。
“真是煩透了,沈、寒、郁!”慕挽歌一字一頓,狠不得將口中的人生吞活剝。
“誰啊,大清早的有病是不是?!蹦酵旄鑴傁肫鹕硐词?,就接到一通陌生電話。
“慕挽歌對嗎?”電話另一端清脆的聲音令慕挽歌眉頭緊鎖,對方將自己恨意隱藏的很明顯,但她就是能聽出來。
“呵,不用忍了。說吧,又是哪家被我得罪的大小姐?”高傲如她,從不屑于詢問,她的疑問向來只是命令。
聽著對方不穩(wěn)的喘息,顯然已經(jīng)開始動怒?!澳酵旄?,窮人在你眼中就不存在對嗎?你會遭到報應(yīng)的……沒等對方說完慕挽歌已經(jīng)不耐的掛了通話。
有病吧?大清早的惹人不快。
"慕挽歌,都什么時辰了,趕緊給我起來?!蹦桨部粗P躇不前的傭人,氣憤的走到她門前用力的敲打房門。
"慕安,你有完沒完,這樣有意思嗎?”慕挽歌痞笑的打開房門,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他。
慕安說到底是個保守的人,最討厭這樣的女性,而她偏偏要活出他不喜的模樣。
“慕挽歌,你不要忘了,只要你一天是慕家的人,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就一天由我掌控。”慕安氣的用威脅的語氣與她僵持著,慕挽歌眸色一暗,而后不屑的笑了下。
“慕總還真是厲害,總是能抓住我的要害?!闭Z氣中滿是嘲諷,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份嘲諷是她送給自己的,她終究放不下俗物...
“昨晚不是同葉桓出去的嗎?為什么是沈寒郁送你回來的?”慕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吃著早餐的慕挽歌,開始審問。
“這與您老有什么關(guān)系?”慕挽歌頭都沒抬,繼續(xù)吃自己的,儼然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我中途還和君家少爺玩去了呢?!蹦酵旄枰娔桨灿忠_口,一口將他的話懟了回去,而后玩味的看著他輕笑。
“我不管你怎么瘋,你都必須收斂一點,同那三家的繼承人打好關(guān)系,還有,盡早與君城斷了關(guān)聯(lián)?!蹦桨灿貌蝗葜绵沟目谖窍蛩齻鬟_著命令。
本來聽著前半段話她并沒有什么變化。但是聽到后邊,慕挽歌玩笑的笑容微僵,諷刺的笑了
“憑什么?嗤,我啊,偏不。”慕挽歌挑釁的站起身來,身子隔著飯桌向他傾斜,而后嘲諷的看著慕安,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