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執(zhí)的走著,“我可以?!?/p>
陸藜看到前面有凳子,大步上前扶著她。
“到了前面你先休息一下?!?/p>
既然他都這么主動了,她也不好推辭了。
只是她覺得這樣子被人看到會誤會,于是她又不合時宜的多嘴了。
“其實我可以自己走的,倒是BOSS你,一會兒被人看見就不好了?!?/p>
他頓了頓,依舊扶著她往前走,心緒不寧。
“就這么在意別人的看法?”
“這…人言可畏。再說了,boss你可不是一般人!”
聽她煞有其事的說著,他倒真想知道,他如何個不一般了?
“不一般?”
“那是!”
她一副驕傲的樣子,活像是擺談自家兒女如何春風(fēng)的意的大媽。
“陸總的成功可是有目共睹的!不僅是金融界,影響力早已超出了這個行業(yè)!您發(fā)表的文章真是一絕,還有還有!您的封面雜志早已被買斷了!”
他靜靜的聽著,眼中無絲毫波瀾。這些……微不足道得已經(jīng)讓他忘記了。再看向她,眼中熠熠生輝,真是一個崇拜自己偶像的小迷妹一般。
陸藜將她安置在凳子上,雙手按在她的肩上,對上她的眸子,眼里有些悲痛,一字一句。
“我很一般,我甚至就像常人一樣,可畏人言?!?/p>
然后在她的目光中離去。
她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陸總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果然精神層面不是一個層次的,都不能明白說的什么。她有些感嘆的看著湖邊的風(fēng)景,夕陽西下紅霞漫天,似溫柔的眷顧,又似歲月殘酷無聲的洗禮。
噠噠噠…
她轉(zhuǎn)頭看他手里拿著藥瓶。
“陸總你沒走?”
“為什么要走?”
他熟練的蹲下身,抽出棉簽蘸了消毒液給她消毒傷口,抬頭看著她疼得一臉猙獰,然后不以為然的繼續(xù)著手上的活動。
撕好膠帶,用紗布把她的傷口包好,然后用膠帶貼上。
做完這一切他沒有急急起身,而是抬頭看著她。她也懵懂的看著他。這一幕也似曾相識,他應(yīng)該……應(yīng)該會說一句話的。
他最終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起了身。
還真是和從前一樣,小廢物,一點都不能好好照顧自己。
“謝謝boss。”
他側(cè)頭聽著,卻不打算回應(yīng)。
算了,她既然改不過來口,便由著她去吧。
“這才是傷口的正確處理方法,創(chuàng)可貼不能治一切?!?/p>
“啊?”
其實她覺得是他小題大做了,用創(chuàng)可貼就行了還這么大費周章的包了起來??墒?,他怎么知道她是想用創(chuàng)可貼的?
他難得一見的語塞。
“呃…我是說,傷口不能敷衍處理。要是不能上班,耽誤了我的進(jìn)度可不是敷衍就能解決的?!?/p>
聽完他這一席話,不愧是個成功的老板,以自身利益為主,沒錯了。
“是,陸總?!?/p>
她一臉正經(jīng)的朝他敬禮,讓他忍俊不禁。
“好了,你既然受了傷,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她點點頭,忽的又道。
“那我請假可以帶薪嗎?”
他看了她一會兒。
林傾城其實在一開口的時候就后悔了,臉上的笑意僵掉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為什么跟boss說這種話???我又不是待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