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枯詞騎了馬一路疾奔,出京城的時候三皇子偷偷在后面跟著他,他一直都知道,他懶得帶著三皇子,就讓人留意他的動向,確定他的安全,就不在管他,沒想到一轉(zhuǎn)眼他就惹出了事情來。
云陌是那個臭小子可以得罪的人嗎?!
這個靈氣淺薄的世界,云陌都可以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差點抓走他的系統(tǒng),那他要是生了氣,不在有顧忌,區(qū)區(qū)三皇子哪夠?qū)Ψ綔绲摹?/p>
他要是足夠狠心,霽國只怕都不夠云陌撒氣的。
三皇子并沒有自己單獨買個院子居住,而是住進了縣衙。
魯枯詞停馬進縣衙,有人來攔他就出示晉王腰牌,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縣衙后院。
縣衙后院,三皇子魯南淋正殷勤的給崔譯倒茶。
魯南淋這是京城的貢茶,我皇叔就愛這個
魯南淋你嘗嘗合不合你的口味?
崔譯(冷漠臉)殿下到底想做什么?
魯南淋哎呀,你別緊張嘛
魯南淋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
魯南淋你長的可真好看
魯南淋粉雕玉琢的,精致可愛的很
魯南淋我看見你第一眼就心生歡喜了
魯南淋我打小就有個毛病
魯南淋看見漂亮的美人兒,那是一定要跟對方說說話才行
魯南淋否則我寢食難安
崔譯眼底閃過厭惡,他抿著唇不語,三皇子勢大遠不是他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普通人能夠得罪得起的,當初三皇子一見他就讓人把他帶走,他那時候根本不知道三皇子的身份,還讓謹言去找大兄求救,現(xiàn)在知道了三皇子的身份,他只有滿心的懊悔。
三皇子是個花癡,自己容顏普通都能讓他做出擄人的行為,若是大兄來了,以大兄的姿容只怕三皇子必然糾纏不清,若真的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崔譯想到這些,不得不軟了態(tài)度。
崔譯你突然就讓人帶走我
崔譯我都沒來得及給家里留個信兒
崔譯此次來苜塬縣科考,是我大兄陪我來的
崔譯他身體一向不好,萬一再因為我傷了身子,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魯南淋這有何難?
魯南淋你告訴我,你大兄在何處,我讓人給他送個信就是了
崔譯還是我手書一封吧
崔譯有我的親筆書信也能安他的心
崔譯省得他胡思亂想,回頭再犯了心疾心口疼
魯南淋好
魯南淋只要你安心在這里陪我?guī)兹?/p>
魯南淋我保證會給你送到
崔譯如此,有勞三皇子為我送信
崔譯斂了眼簾,遮住眼底的不耐煩和憂慮,雖然三皇子一直有禮以待,但這不能消除這個人把他強行擄走的事實,更何況,大兄有心疾,不能受驚擾,也不知道慎言有沒有嚇到兄長。兄長會不會心疾發(fā)作?他那會兒被人強行擄走,心里慌慌,竟忘了兄長受不得驚嚇,這會兒冷靜下來,悔的腸子都青了。
大兄能來陪他科考,他已經(jīng)很知足了,他不該拿這些事情驚擾兄長的。
崔譯到底年少不經(jīng)事,這會兒怎么想都覺得自己處事不夠精心,他只好在信里寫滿安撫之言,反倒寥寥幾句交代自己無事,聲明過幾日就回去。
他寫好了信正要交給魯南淋,外面突然走進來一個男子,龍行虎步氣勢洶洶,給人一種靠近一點就會挨揍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