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陌雖然看了魯枯詞的信,卻沒給他回信,而是打發(fā)乙二去了一趟京城。
算算時間,他也該去一趟京城了,崔譯上學(xué)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云陌抬頭看了看天,除了春季耕種的時候下了一場雨外,一直到現(xiàn)在也不見一滴雨水,好在他修了水渠,又有水車在,村里目前沒有為水發(fā)愁,莊家也長的郁郁蔥蔥,估計今年是不用為干旱著急了。
等到了冬季,村里那幾口井估計就會有一些沒有水了,不過,那些水井的位置都是他選的,就算有幾口水井會干也不怕,三十米的水干了,五十米深還有一個地下泉眼,就算五十米的干了,那些井也能有兩個往下挖一挖就有泉眼的。
云陌是打著焊上七八年也不會缺水的準備選的水井位置。
盤算好了一切,他就算離開這里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云陌這個世界沒那么多的紛爭
云陌我都快養(yǎng)出菩薩心腸了
云陌劍,可以短暫收斂鋒芒,卻不可以沒有鋒芒
云陌下個世界,也該改變了
云陌喃喃自語了一下,就回到系統(tǒng)空間里,準備收拾幾箱東西出來做掩飾用,好在有紙人,他并不需要自己動手。
晚上跟崔父崔母商量過后,云陌決定帶著底下幾個弟弟妹妹一起去京城。
崔譯要念書,崔巖要習(xí)武,這倆人都需要云陌指點,不能長時間離開云陌,崔楓也到了開蒙的年紀,跟著幾個兄長可以多長長見識,而且也能有人盯著他學(xué)習(xí)。
崔盈是女孩子,這個世界能教女孩子的先生比較少,云陌準備帶著去京城,讓魯枯詞幫著尋摸尋摸女先生,時下女子的地位擺在那里,云陌不是掌權(quán)者,也不想拿崔盈的一生去做一場豪賭,干脆就多教些,好歹能護得住自己。
當然,如果崔盈啟了智,愿意拿自己一生為女子一拼,他作為哥哥,自然會護著幫著。
眼下,四五歲的年歲,還是好好學(xué)習(xí)要緊。
要去京城了,云陌給崔盈換了首飾,不將就華麗,但絕對貴重。
六天后,幾十輛馬車走在了路上,前呼后擁的請了好幾隊鏢局。
云陌做的馬車最為寬敞,夜晚鋪上被褥躺兩個人都沒問題。
此時,小盈兒趴在云陌懷里聽著云陌用清朗的聲音給她講故事。
她頭上只戴著一根樸素的銀釵,銀釵上拇指大的粉色珍珠格外奪目,耳上是素白的珍珠耳墜,脖頸上掛著粉色的珍珠項鏈,就連手腕上帶著的都是珍珠做的,一身百蝶齊飛的正紅蘇繡衣裙,腰上墜著楓葉紅的粉翠玉牌,腳上踩著珍珠繡鞋,只這一身,外面那些走鏢的看了皮都緊了三分,唯恐路上有人來搶劫。
云陌比起小盈兒樸素了很多,頭戴崔父準備的發(fā)冠,一身正紅蘇繡錦袍,外罩紫砂蟬衣,腰間一塊清空點翠的玉佩壓著衣袍,他身上最貴的也就他手上那個扳指了。
崔家?guī)讉€弟弟都比著云陌,崔巖一身黑,發(fā)帶銀絲纏枝的發(fā)冠,腰間與云陌一般的玉佩壓著。
崔譯一身正藍色,發(fā)纏紫色墜金鈴的發(fā)帶,腰間配一塊斑點楓葉紅的玉佩,他沒找到跟云陌相似的玉佩,選來選去就選了這塊。
崔楓穿了一身湖綠,腦袋上扎個總角,總角上墜著金鈴鐺,脖頸上套著八寶翡翠黃金項圈,笑起來可愛的緊。
這會兒,崔巖崔譯都騎著馬,崔楓乖巧的坐著,跟妹妹一起聽故事。
一直在行走的馬車忽然停下,云陌也在同時停止了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