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
呵――
靳廷側(cè)目掃去,眼風如刀如刃,“慕心然,騙我好玩嗎?啊?。俊?/p>
慕心然徒然心涼了半截,花容失色,“靳廷,我不是故意的??墒牵?,我對你的愛不比慕涵少啊!她是個拖油瓶,她配不上你,只有我”
“滾――”
他壓低的聲音如同地獄傳來,慕心然迎著他怒火,又上前一步,“靳廷,我才是最愛你的人”
“啪?!?/p>
一記耳光招呼過去,慕心然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耳邊嗡嗡作響。
腹部的傷口再次痛開,卻比不過心痛的感覺。
為了那個女人,他竟然打她!
充盈著淚光的眸子看著靳廷,心底的委屈妒火瘋長。慕涵死了不更好嗎?這樣,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為什么要心疼那個賤骨頭!
心緒不平,但她識趣的壓制,柔聲細語道:“靳廷,她用苦肉計就讓你心軟了嗎?她是受了傷,那我呢?我的孩子活該死嗎?我媽也活該被她殺嗎?靳廷,她司馬昭之心,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事到如今還要編織謊言嗎?”靳廷勾起唇角,譏誚冷厲,“慕心然,我頭上的綠還不夠明顯是吧?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蠢得無可救藥?你跟我清清白白,孩子是你自體繁殖的?”
一個又一個的反問,壓得慕心然喘不過氣。
慕涵跟他說了些什么?!
她驚慌解釋,意欲挽他的手,像以前那樣,“靳廷,你別聽慕涵挑撥離間,那天晚上我們喝斷片了”
只要她解釋,靳廷一定會信的!一定會!
她緊緊扣住他手臂,用盡了力氣:“靳廷,孩子都沒了,你不可以污蔑他的!”
靳廷面無表情抽出手,“慕涵她什么也沒說,你心虛?”
慕涵怔忪著,靳廷抬了抬手,“我不想看到她,也不想臟了慕涵的眼。”
臟了慕涵的眼?!
“靳廷,你聽我說靳廷!”
慕心然哭喊著,靳廷充耳未聞,任由何源將她拖走。
傍晚的余暉穿透窗戶灑在一張憔悴白凈的臉上,暈染著那雙清亮的眸子,像是琥珀般迷人。
慕涵就躺在加護病房的病床上,靜靜的凝視著一處。
她醒過來了。
靳廷不敢靠近,像是捧著易碎的水晶。他未曾仔細的看過她,其實,她很好看,本該是柔弱的瓷娃娃,偏偏握著手術(shù)刀成為性格堅韌的大夫。
她也曾穿過洋裝,也曾小鳥依人,卻一次次揮刀刺向自己。
慕涵似乎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她偏了偏腦袋,撞進他柔情似水的眸子里,驀然,她眼底一抹狠絕。
剛手術(shù)過的她,猛地坐起身,抽掉點滴的針管。
那根輸液管在床邊晃蕩,因為太快,回血飆升濺在了她臉上。
“慕涵!”
靳廷疾步入室,慕涵冷冷的盯著他,“靳廷,不準靠近我,我說過,生死不復相見,否則,我的手術(shù)刀會再飲一次血!”
他不是怕沒人給慕心然移植子宮嗎?
現(xiàn)在子宮也沒了,他還會怕嗎?
青落.今天有點不舒服
Miraclessometimesoccur,butonehastoworkterriblyforthem.
奇跡看似遙不可及,但只有我們付出努力,那看似不可能發(fā)生的奇跡才有可能真的有一天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