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云雷對著臺下微微鞠了下躬,抬起頭的時候正好對上了坐在觀眾席前面且中間那位的目光“九郎!”
云雷頓了一下,然后匆匆去了后臺。
坐在九郎旁邊的一位公子注意到了他的異常“怎么?我們靈仙君對這個戲子感興趣了嗎?”
“是誰?”九郎問了一下說話的那人。那人嘿嘿笑了一下,然后壞笑著看著九郎“你求求我我就告訴你。”
九郎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睛瞟了一下。那人瞬間就聽話了“我不知道,本來我今天叫的不是這人,而是這里剛來倆個月就成了角兒的另一個人。誰知道他今天身體不好,就換成了剛才那位?!?/p>
九郎哦的一聲就起身往后臺去了?!鞍Γ∧阏鎸λ信d趣呀!”
而云雷這邊,他剛從臺。上下來連妝也沒卸就去了堂堂的休息室。堂堂看著如此匆忙的云雷又些驚訝“辮兒,你怎么不卸妝就過來了?”
云雷沒有回他的話,只是眼睛有點紅了。
堂堂自然也看見了“辮兒,你怎么了?是他們那些人欺負(fù)你了嗎?你怎……”
堂堂還沒有問完辮兒就上前抱住了他,云雷壓制著自己的法力,有些梗咽地說道“糖糖..我....我好難受....”
堂堂用雙手搭在云雷的肩膀上,輕輕的推開了他“辮兒,你哪里難受?你跟我說,好不好?我們不哭?!?/p>
云雷用右手摸了摸自己心臟的位置“糖
糖,我這里....我這里好難受....”
堂堂嚇壞了,以為辮兒被那些聽曲兒的法力震傷了“辮兒,我?guī)闳ネ侍茫規(guī)闳フ揖湃A。”
突然,辮兒感覺到了九郎正在往這邊走來,堂堂自然也感覺的了有什么人,不,不是人,是神在往這邊走來。鶴堂又看了一下辮兒,發(fā)現(xiàn)辮兒的眼睛已經(jīng)不是想哭的那種眼紅了,而是妖眼睛本身的那種紅“辮兒,我先把你藏起來,你別出聲,也不要出來,好不好?”
云雷點了點頭。
堂堂就把辮兒藏到了衣柜里“你別動啊,不要發(fā)出聲音。
云雷又點了點頭。
堂堂剛把衣柜關(guān)上,鎖好就聽見有人在敲門了。
他走了過去,但是并沒有著急把門打開,而是問了一句“誰???”
門外的九郎答到“今日你們的客人?!?/p>
“來了?!碧锰寐膶㈤T打開了,卻發(fā)現(xiàn)來的人不正是四個多月前抓住自己的那個人嗎?
自然,九郎也讓出了他“呵,沒想到這里的角兒是你啊?!?/p>
堂堂立急往后退了幾步
“今日我不是來抓你的?!本爬汕屏饲品块g里“那位來替你唱曲人兒的人呢?”
堂堂以為他是來找辮兒的麻煩的,所以語氣極為不善“我怎么知道!”
“讓我進(jìn)去。”
“這是我的房間!”
九郎見他擋著就用眼睛瞟了一下他“讓
開?!?/p>
堂堂雖然害怕,但是想到辮兒還在房間里面,所以也不甘示弱“憑什么?”
九郎見他還是擋在前面,就用內(nèi)力將他震得倒在了地上吐了口血。
然后他進(jìn)到了房間,他看了一下,然后朝著藏云雷的衣柜走去。
最后將衣柜慢慢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