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國沒死 ,他回來了。
那天我還在醫(yī)院,剛要送一名病人進搶救室,就看到了肖正國,他沒死啊。沒死就沒死吧。這個人真是個呆子,沒看到我這兒正忙著呢嗎?還呆站在那兒當道,我朝他吼了一聲讓開,要他在走廊等我。結果呢,哼,一出來就沒看到他人了,自己走了就走了,我才不在乎他呢,這不,你不在這等我,人家周海潮都來醫(yī)院來找我了,我們跳舞去,才不管你呢!
這周海潮啊,也就舞還跳得不錯,我看得出他喜歡我,不過,我對他才沒意思。他今天又說了要送我回家,不過,今天可不一樣。今天我走到家門口就看到了肖正國,他在門口坐著。我聽了他和周海潮說的話,感覺肖正國這么久沒見,他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哪里不一樣也說不清楚。
今天還敢跟我頂嘴,肖正國,這么久沒見,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硬氣了?還說什么滅了我這□□味?呵呵,肖正國,出去一趟,你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不過,光是這樣,我余小晚才不會對你有什么改觀呢,你還是給我睡外邊去,別坐臟了我的床。
肖正國跟以前真的不一樣了。
接下來每一天我還是上班,晚上跳舞,有天我跳完舞回家,舞會上我的鞋跟掉了,是周海潮送我回來的。可是光著腳走在地上的感覺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個時候我看到了肖正國,心里沒來由的生出了一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或許我是在期待著什么吧。真是好笑,肖正國那個呆子又怎么會理解我的心思呢。
我什么也沒說,就直徑走了過去,可是那個木頭卻一言不發(fā)的走了過來,搶下了我手中的鞋子,默默的開始給我補鞋??粗矍澳莻€為我蹲下認真給我補鞋在給我床上的男人,我的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松動了。肖正國——我的鞋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