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每個禮拜都會有一次和陳夏通話的機會。他不停地問陳夏一些問題,比如你住得好不好?你你那兒吵不吵?有沒有騎車的聲音?
陳山師徒說一些不相干的事,來判斷陳夏的方位。但是荒木惟的聲音在話筒里響了起來,荒木惟說,陳山君,不要試圖知道些你不應該知道的事,你妹妹在這兒很好,很愉快,我會好好照顧好她的。
陳山的手心就開始冒汗。他覺得荒木惟一定有一雙隱蔽的眼睛,遠遠的在看著他?;哪疚┯终f,我再給你十天時間,驚蟄那天必須拿到布防圖。不然你不用再回上海了,戴老板一定會收到一封舉報你的密信,他會收拾你這個日碟的,你妹妹也別想活。
荒木惟放下電話對陳夏說,你想不想看看我長什么樣子?陳夏說:想?;哪疚┱f,那我得找最好的醫(yī)生給你動手術,你就能看的見了。
陳山今早若無其事地走進軍統(tǒng)大樓,看到一切正常時才放下心來,張離并沒有告發(fā)自己。
昨晚跟張離一起的時候說話的時候露了破綻,讓張離發(fā)現(xiàn)了其實他并不是原來的肖正國。
他擔心了一晚上,一早就到了軍統(tǒng)大樓,陳山看見張離出了門便偷偷地跟了上去,沒跟多久,他就被張離發(fā)現(xiàn)了,但張離并沒有戳破他,而陳山就認定了張離一定就是共產(chǎn)黨。
費正鵬讓陳山去秘密處決共黨馬向山,陳山聽到后有些不忍,費正鵬提醒陳山不要對任何人透露他有同情共黨的傾向。
陳山帶人給馬向山送最后一頓飯,馬向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向陳山求饒,并說自己不是共產(chǎn)黨,他還交代道自己的表弟才是共產(chǎn)黨,他們在臘月十七要有一個行動。
陳山把情況向費正鵬進行了匯報,提到共黨要在臘月十七要通過聯(lián)絡員老鄧在心心咖啡館向潛伏在軍統(tǒng)的共黨蒲公英轉交一個電臺。
臘月十七當天,陳山在路過張離辦公室時,偷聽到張離約余小晚中午去心心咖啡館,陳山由此斷定,張離就是那個代號蒲公英的共產(chǎn)黨,他不想張離死,那么阻止張離去心心咖啡館就是唯一的途徑。
陳山馬上打電話給余小晚,讓她和張離更改約定的地點,余小晚并沒有懷疑,爽快地答應下來。費正鵬決定讓陳山帶人包圍心心咖啡館,只要陳山抓住潛伏的共黨立下了功勞,那軍統(tǒng)二處對陳山的懷疑就會減少。
余小晚給費正鵬上完藥后便來找張離,但張離已經(jīng)提著箱子離開了,陳山來到心心咖啡館等候,特意要了靠窗的位子暗中觀察,當他看到張離出現(xiàn)時,便有些后悔沒有直接和她攤牌,他決定阻止張離拿到裝有電臺的箱子。
張離進了咖啡館后直接去了洗手間,拿到了藏在洗手間通風管道內的電臺,這時,余小晚也來到心心咖啡館。
陳山在隔壁偷聽了張離和余小晚的談話,余小晚詢問張離有沒有感覺到肖正國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肖正國十分無聊,現(xiàn)在卻變得有男人味了。
張離和余小晚吃完飯后就分開了,周海潮立即帶著人跟上了張離,張離也發(fā)現(xiàn)周海潮,正當她以為甩掉了周海潮時,周海潮卻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要檢查張離的箱子,張離卻要求周海潮出示行動令,這時,陳山拿著行動令出現(xiàn)了,可是當周海潮打開箱子后,卻沒有里面并沒有電臺,只有幾件衣服和書。
周海潮十分不解,其實陳山在咖啡廳里就給張離提了醒,還幫她調換了箱子,這才讓張離逃過一劫。
陳山接上張離后承認自己不是肖正國,并稱自己先替她暫時保管電臺。陳山回到家,余小晚打電話說不回家吃晚飯了,費正鵬過來找陳山,說是來給他和余小晚做晚飯。
費正鵬和陳山說起往事,叮囑他要好好珍惜余小晚,他自己當年愛慕余小晚的母親,卻陰差陽錯地錯過了,費正鵬提醒陳山要提防周海潮和關永山。周海潮向余小晚打聽肖正國的事情,他還對余小晚賊心未死,二人跳舞跳到深夜,余小晚還把腳給崴了。
費正鵬看見余小晚這么晚才回來,就叮囑余小晚以后要多顧家,然后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