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惟問起千田英子怎么看待陳山偷拿戒指的事情,千田英子對陳山十分不屑,而荒木惟則擔心陳山偷拿戒指是為了掩蓋別的事情,便吩咐千田英子再去現(xiàn)場勘查一番。
喬瑜來找荒木惟匯報情況,并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鎖定了一名代號叫扁擔的中共地下黨,荒木惟吩咐喬瑜活捉扁擔。喬瑜抓到扁擔后向荒木惟復命,荒木惟得知陳山知道扁擔被抓后,便派人盯著陳山的行蹤。
陳山回到家里,跟張離說了情況,張離便讓陳山回到尚公館,自己去茶館替陳山和陶大春接頭。張離將情況告訴陶大春后,陶大春卻知道扁擔是中共交通員的身份,扁擔離開上海的消息,還是颶風隊故意透露給喬瑜的。
張離離開茶館后,趕緊來找錢時英商量,錢時英卻去了唐曼晴家里。喬瑜已經(jīng)拿到了扁擔的供詞,得知了中共潛伏在上海的地下黨裁縫,并得知裁縫會在這幾天回去劍道館和一個代號叫草帽的交通員接頭,安排將藥品送出上海的具體事宜。千田英子馬上去劍道館查這個叫草帽的人。
錢時英在唐曼晴家里的衛(wèi)生間里不慎留下了血跡,他若無其事地回到客廳,本來唐曼晴和錢時英約好了要去劍道館,但因臨時有事,唐曼晴就讓錢時英先去劍道館。
荒木惟找來陳山,把情況說明后,陳山在劍道館的工作人員名單里篩選出了幾個可疑的人,荒木惟又選出了兩個有嫌疑的人,便帶著陳山前往劍道館。
荒木惟到達劍道館后,拿到今天劍道館的值班人員名單后,發(fā)現(xiàn)衛(wèi)蘭和于超兩人和自己分析的可疑人員的名單重合,喬瑜趕緊將錢時英一行人在劍道館的消息向荒木惟匯報,荒木惟大喜過望,覺得自己馬上就能將裁縫給揪出來,他吩咐喬瑜立即增派人手封鎖劍道館。在和荒木惟一起進入劍道館的途中,陳山發(fā)現(xiàn)荒木惟似乎對花粉過敏。
錢時英和陳嘯昆在比試的時候,荒木惟讓陳山猜一猜,到底誰是中共,陳山猜錢時英是中共。陳嘯昆在比試時打中了錢時英的傷口,陳嘯昆獲勝,但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錢時英的刀有點問題?;哪疚┝⒖套屓丝刂谱⌒l(wèi)蘭,搜查錢時英的的刀。
千田英子攔住衛(wèi)蘭,從她的手中拿過錢時英的刀,然后刀柄上掉下了一張紙條,陳嘯昆詢問那是什么,千田英子說這張紙條就是通共的證據(jù)。
千田英子將紙條交給荒木惟,荒木惟交代千田英子打電話讓人把扁擔帶到劍道館來。劍道館只有經(jīng)理室有電話,千田英子去經(jīng)理室后,荒木惟則留在原處,猜測衛(wèi)蘭就是草帽,正讓人把衛(wèi)蘭帶走時,于超擋在衛(wèi)蘭前面,和日本人打了起來,千田英子在樓上擊斃了于超。
陳山偷聽到千田英子和荒木惟的對話,確認荒木惟對花粉過敏,千田英子擔心荒木惟的身體狀況,請倉田醫(yī)生來為荒木惟診治。
千田英子走后,荒木惟讓陳山和自己一起,對幾個來劍道館的人進行一一訊問。幾個人對刀柄里的紙條都表現(xiàn)得毫不知情,在荒木惟審問錢時英時,對錢時英的懷疑大過其他幾人,錢時英表示陳嘯昆在自己之前更有機會接觸那把刀。
荒木惟讓陳山分析一下究竟誰是共黨。陳山逐一進行了分析,荒木惟認定裁縫就在陳嘯昆和錢時英兩人之間,他問陳山,怎么對二人進行排除,陳山想起劉芬芳曾告訴自己,陳嘯昆最近一直在打聽鴉片的消息,而且還受了槍傷。
于是陳山便向荒木惟提出脫衣驗傷,并說如果是裁縫劫走了藥品,那么身上一定有傷,然而驗傷結果是兩個人的身上都有傷。
唐曼晴發(fā)現(xiàn)了衛(wèi)生間上滴落的血跡,她心中有了猜測,連忙出門趕往劍道館。陳嘯昆向荒木惟解釋自己的傷口是和兄弟們在自家農(nóng)場打兔子時不小心弄傷的,陳山詢問陳嘯昆前天晚上人的去向,陳嘯昆撒謊說自己就在家里,自己的老婆可以作證。
在審問錢時英時,陳山借口去了衛(wèi)生間,他思考著該從錢時英那里得到紙條上的信息,他擔心一旦扁擔被帶來破譯了密碼,那么錢時英很有可能就會暴露。
陳山看到了盛開的櫻花,心中便有了主意,他將樹上的花粉抖落在自己的衣袖上,然后轉身回屋。荒木惟向錢時英詢問不在場的證明,錢時英稱自己前天晚上讀書讀到深夜,不知道鄰居會不會注意到。
陳山故意給荒木惟遞了一杯茶,然后他衣袖上的花粉開始起作用,荒木惟很快因呼吸困難而倒在了地上。陳山見所有人都跟著荒木惟去醫(yī)務室后,他立即回到了房間詢問錢時英,錢時英告訴他紙條上寫的是藥品所在位置。陳山顧不上自己的安危,決定想辦法在日本人之前幫錢時英轉移藥品,這樣錢時英就能洗清嫌疑。
荒木惟吃過藥后,情況穩(wěn)定了下來,千田英子回到房間后,發(fā)現(xiàn)陳山不在,便四處尋找起陳山的下落。陳山來到經(jīng)理室,打電話給劉芬芳,讓他趕緊去沈記貨倉三號倉庫,找到那批盤尼西林,并轉移到燒酒坊。
千田英子猛地打開經(jīng)理室的門,陳山裝作是在催促倉田醫(yī)生的樣子。陳山掛斷電話后,劉芬芳想不起來陳山說的是幾號倉庫,便打電話到陳山家里,張離接電話,劉芬芳沒有說出實情。張離有些放心不下,打電話到唐公館找唐曼晴,得知唐曼晴已經(jīng)去了劍道館。
喬瑜帶來了倉田醫(yī)生為荒木惟診治。喬瑜問陳山錢時英和陳嘯昆誰更像裁縫,陳山故意把矛頭引向了陳嘯昆,讓喬瑜也對陳嘯昆產(chǎn)生了懷疑。喬瑜向千田英子建議從陳嘯昆的手下開始查起,陳山隨聲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