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方先生好!”
“嗯?!?/p>
“竹方教練好!”
“好?!?/p>
日本青少年籃球協(xié)會總部的訓練中心,迎回了精英匯聚的第一隊教練竹方真之介。在場外跑來跑去,坐著熱身運動的球員們,在竹方真之介走遠以后,紛紛停了下來,目光全部集中到竹方教練身邊的那個人身上。
“哎!那個好像是,神奈川縣的櫻木花道吧?!?/p>
“是呀,是他!他那頭紅發(fā)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p>
“光是他的外形印象深刻嗎?難道不該是為了他那可怕的彈跳力嗎?”
“……他怎么回來了?不是被特別指派到?jīng)_繩,去參加與洛杉磯青協(xié)的訓練賽嗎?”
“這就不知道了……”
這邊剛聊了幾句,另一邊就有人招手聚攏了身邊的同伴。
“你們看他臉上的傷,明顯是打架斗毆被竹方先生帶回總部受罰吧?!?/p>
“還受什么罰!如果真是打架斗毆,直接就會被開除吧?!?/p>
“哎哎哎,我從在沖繩訓練的朋友那里聽到一個不得了的事!”
“什么事?”
“這個櫻木花道啊……是個同性戀!”
“什么???!”
“聽說是因為勾搭男人,影響了隊紀,與隊員發(fā)生了矛盾,所以才大打出手?!?/p>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估計是八九不離十……”
“喂!”
一群人聊的正歡,突然一個叫喊打斷了對話,眾人轉過頭朝發(fā)聲處看了過去。
“???啊!仙,仙道彰?!”
“呵呵,是我,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呢。”
縱使仙道彰一臉笑瞇瞇的樣子,可他們怎么看都感覺有一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畢竟是在背后聊別人的是非,心里有些虛,并且眼前這人還是和是非主角來自同一個地方的,所以一群人聞言都面面相覷,訕笑著各自散開了。
人群散開后,仙道彰臉上笑瞇瞇的神色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盯著櫻木花道走去的方向,看著看著,他的臉上似被一片陰云籠罩,陰沉的有些可怕。
……
……
竹方真之介見櫻木花道一臉無所謂的坐在那里,東看看西看看,不由地起了火氣。
“櫻木花道!”
“啊?!?/p>
“你!……唉,你怎么回事!你打人了怎么還這么無所謂的態(tài)度!”
“呵!打人了又如何,是那些人該打,如果不是有人拉著我,我肯定讓他們爬都爬不起來!”
“你!混賬!打人還這么有底氣!”
“大叔!別生氣,我會走。”
“什么!走?哼!你想的到美!當初收納你們神奈川的幾個,可是正式公告了的,而且你別忘了,那個一年特招證明書上,你們可都簽了字的,現(xiàn)在才過了多久,你就想走嗎?”
“那不然怎么辦?我可是打了十幾個人,這個應該很嚴重的吧。”
竹方真之介與櫻木花道,一個是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惱怒的樣子,一個平靜地無所畏懼的樣子,兩人就這么對視著,停止了對話。
這次的打架事件,竹方和青協(xié)本來是想要壓下去的。不過,參與事件人數(shù)眾多,人多口雜,這件事在他趕去沖繩的路上,就已經(jīng)傳了出去。已經(jīng)被打球員的家人們過來討說法了,按照規(guī)定,櫻木花道是要被開除的,可是,這么好的苗子,他真的不想放棄。
而這件事情,也不是毫無轉機,就算櫻木花道不說,一些傳言也讓他聽了個七七八八。
青協(xié)第三隊加上教練、特助和領隊,一共二十幾個人。其中,教練的無視、隊員們的冷暴力,就已經(jīng)讓他很生氣了,最后竟然有十幾個隊員直接對櫻木花道語言侮辱。想起從櫻木花道更衣室柜子里撕下來的那張紙,竹方真之介當即就覺怒不可解。
什么惡心的死基佬、你真臟之類的,就已經(jīng)讓人感受到人心的惡毒,還不用說其他更過分的臟話,櫻木花道打人也是在情理當中。
“你小子,挺厲害哈!十幾個人對你,也只是讓你臉上掛了彩,而其他人都被你打的快面目全非了?!?/p>
“哪里只有臉上,我背上還被人踹了很多下呢,要不是那些人太弱,現(xiàn)在的我肯定躺醫(yī)院了?!?/p>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在這里等著,我去聽聽處理結果?!?/p>
“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