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宗佑別對著我笑。
尹宗佑走開。
徐文祖歪了歪頭,黑色的眼睛像黑洞一樣看著他,嘴角帶著陰森的笑意。
徐文祖親愛的,看來心情不太好。
尹宗佑對上徐文祖的笑容,瞳孔更是猛得一縮,腦子里緊繃的神經(jīng)咔嚓一聲斷了。就好像受了巨大驚嚇的獵物,狂恐不安,試圖逃離。
尹宗佑嘉英,走。
尹宗佑我們快下去。
徐文祖嘴角弧度加大,眼睛漠然的看著他們牽著的手,心中隱隱約約的泛起一股陌生的煩躁和不耐。
不重要的配角你對他們做了什么?(房東大嬸抱著衣服上來天臺。)
不重要的配角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很害怕。(邊說,邊晾衣服。)
徐文祖是嗎?很害怕我。
徐文祖聲音很輕,房東大嬸根本沒聽見。
隨意地一撇,驚呼出聲。
不重要的配角這么好吃的東西,他們竟然都不吃。(房東大嬸可惜的看著生肉。)
徐文祖是呀,也許下次換個部分,或者換個獵物會好點。
準備下去的徐文祖,突然想起了什么。
徐文祖啊,對了。大嬸,冰箱里那些新鮮的肉,好吃嗎?
徐文祖空洞的大眼無神的望著房東大嬸,她甚至無法確定他有沒有真正在看著自己,那雙眼睛好像永遠不會聚焦在什么東西身上,它的主人如同他那同樣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一樣,渾身上下都冒著死氣。
她從小養(yǎng)到大最喜愛的孩子已經(jīng)變成了連她自己都膽寒的存在。他的興趣就像一只在不停成長的野獸,越來越貪吃。連同類,他都下手了。她能做的只能是帶著微笑,相信他。
盡管她因為畏懼而微微發(fā)抖的手,面色卻依舊如常。
僵硬的扯著嘴笑。
哪怕徐文祖已經(jīng)慢悠悠的下了天臺,她心里還是膽戰(zhàn)心驚的。
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不重要的配角你覺得他不會對我們下手嗎?我哥哥已經(jīng)死了。(此時雙胞胎弟弟悄悄的走出來,一貫的怪笑沒有,表情冷漠,和雙胞胎哥哥很像。)
不重要的配角你胡說什么,他可是我養(yǎng)大的。而且我們是同一類人。(房東大嬸寒下臉,威懾的盯著雙胞胎弟弟。)
房東大嬸放下狠話,連衣服都沒搭直接下了天臺。
……………
尹宗佑到現(xiàn)在還記得第一次和徐文祖見面,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對自己說:親愛的,你是否和我是同一類人。
都不知道他內(nèi)心有多恐慌不安。
他寫的小說,是驚悚懸疑的,有血腥殘暴的描寫??刹⒉荒艽碜约阂彩沁@樣嗜血的人。
真是讓人心煩。
不過,有一個好處。
那就是來到這里之后,他的靈感源源不斷……
電腦顯示器上。
醫(yī)生提著蛋糕盒靠近了302謀殺警察的車旁,他看到警察已經(jīng)斷氣了。他面無表情的拉開了車門,警察從車上掉了出來,302住戶對牙醫(yī)說“你來了啊,這里我會看著辦的。”牙醫(yī)手里的蛋糕盒掉到了地上,里面都是大大小小的針筒...牙醫(yī)一針插到了我302住戶脖子上...。
……………
徐文祖你是我的獵物。
徐文祖誰都不能碰。
徐文祖每次,都不聽話。
徐文祖不乖的孩子,就應該受到懲罰……
徐文祖……是不是,
嘉英想蜷縮起身子,夢里卻有一個滾燙的身軀一直貼著她,死死的壓著。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是白費力氣。
最后還是毫不講理的拉著自己沉淪。
她全身都被滾燙的臂膀禁錮著,一張狹小的單人床能活動的空間小得可憐,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嘉英意識模糊地推拒,可絲毫沒有用處,就連脖子后那一片可憐的軟肉也被人捏在掌心反復把玩。
陰惻惻的低沉的愉悅笑聲和愈加如狂風暴雨的撻伐,還有耳邊濃重呼吸聲。
一直在嘉英耳邊環(huán)繞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