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英真好喝。
嘉英抿了抿嘴唇,還回味了一下。抬頭看向房東大嬸,目光真摯,似乎這杯咖啡真如她所說一般美味。
嘉英神情莫名的勾唇一笑,詭異氣氛越發(fā)的濃重。
此時。
一個中年男人罵罵咧咧的走進來。
不重要的配角我說大嬸,你們屋子太潮濕了。我的濕疹又復(fù)發(fā)了。(中年男人。)
嘉英特別好心的問道。
嘉英那可怎么辦?
不重要的配角沒事,沒事。我這有去潮的干燥劑。(房東大嬸心頭怪異,察覺這個女孩和平時不太一樣。讓她感到害怕。 也許是對于同類人的敏銳,亦或是嘉英不同以往的害怕恐懼不安。而是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好像洞察了一切。房東大嬸避開嘉英的視線,跑過去和中年男人說話。)
不重要的配角那好吧,你快去給我拿。要不然我就退租了。(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嘉英,以為是房東大嬸的女兒。沒多說什么。)
嘉英那我先去天臺吹吹風(fēng)。
嘉英大嬸,再見。
明明就在一棟樓里邊,嘉英卻很正式的和他們道別。
中年男人心中覺得詭異,感到有些煩躁不安。
不重要的配角不是說給我干燥劑嗎?快點的,大嬸。(中年男人催促著。)
中年男人不滿的抱怨了幾句,房東大嬸不動聲色地看了嘉英一眼。
嘉英很體貼的說道。
嘉英大嬸,快去給他拿吧。
平常一樣的笑容,宛如鄰家女孩一樣。
房東大嬸的心不安起來,徐文祖什么樣的人,對她做過什么,她應(yīng)該都清楚。試問一個正常女孩會這么平靜無事嗎?
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嗎?
房東大嬸抖了抖,害怕的走了。
中年男人也覺察哪里有些不對勁,緊跟著房東大嬸身后。
嘉英無辜的聳聳肩,輕笑一聲。
嘉英膽小鬼。
嘉英轉(zhuǎn)頭向著天臺走去,在經(jīng)過四樓的時候,隔著鐵門,她清楚的聽到了小貓尖銳痛苦的慘叫聲,火焰灼燒聲以及一個男人興奮的喘息。
嘉英表情十分鄙夷。
嘉英還真是低級的趣味。
這種生物,還不值得她親自來。
她最感興趣的還是他。
回想起前天晚上激烈的友愛運動,低啞磁性的粗重氣息。
身體開始興奮起來。
嘉英真是討厭。
嘉英真想立馬見到你。親愛的。
四樓,男人興奮的嬉笑聲。
擾亂了沉浸前天晚上場景的嘉英,她皺了皺眉。
她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嘉英正糾結(jié)自己到底要不要打破自己的底線。
樓下傳來汽車的鳴笛聲。
嘉英一挑眉,親愛的,回來了!
嘉英快速來到天臺,輕巧的跳上了天臺邊的圍欄,然后坐在了圍欄上,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想要輕生的人一樣。
不過,她只是想看清楚她的親愛的。
樓下的房東大嬸雙手沾滿了血,表情憤怒,伸開胳膊,把徐文祖的車攔下來。
房東大嬸十分激動的和徐文祖說著什么,徐文祖從頭到尾面無表情,眼中還有些嫌棄。
冷冷地盯著房東大嬸。
不重要的配角文祖呀,那個女孩不太對勁。她好古怪呀。(房東大嬸)
徐文祖我知道了,她現(xiàn)在在哪?
不重要的配角天臺,你快去看看。不行的話,咱們把她給……(房東大嬸又變得興奮起來。)
徐文祖閉嘴。
徐文祖你還是先去收拾收拾自己吧。
徐文祖說完,不動聲色地避開房東大嬸。
略過大嬸徑直往前走。
房東大嬸著急地想捉住徐文祖的胳膊,想繼續(xù)說著什么,證明自己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