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云為衫微微一怔,她從未想過與宮遠(yuǎn)徽有過任何交集,他未及弱冠,又是久居徽宮不出的宮主,算不得什么大用。不知為何上官淺從接她去角宮那次開始,說起這話。
見云為衫默不出聲,一副冷淡的模樣。
上官淺覺得沒意思。
上官淺放下手中的盒子,詢問道。
不重要的配角宮子羽什么時候進(jìn)后山?(上官淺)
云為衫垂了垂眸。
不重要的配角應(yīng)該快了,我試著問問。(云為衫)
上官淺擺弄著案臺,把藥材一一拿出來,頭也不抬。
不重要的配角云姐姐,那金屋藏嬌的女子我與你提過,我夜探角宮見過,上次我差點(diǎn)被查出來。(上官淺)
不重要的配角就是你說的蒙面女子?(云為衫皺著眉,問道)
不重要的配角可能因?yàn)槲胰チ私菍m,他們兄弟二人又把她護(hù)在徽宮里。(上官淺)
不重要的配角你說什么人值得倆大宮的宮主護(hù)得這么嚴(yán)實(shí)?(上官淺)
不重要的配角而且我竟打探不得一點(diǎn)關(guān)于這個蒙面女子信息,不如你想想辦法?(上官淺)
不重要的配角那宮子羽可是對姐姐上心的很,我相信只要是姐姐出馬,肯定沒問題的。(上官淺)
上官淺抬起頭,托著腮,望著云為衫的眼睛,笑容漸深。
云為衫不答話。
上官淺唇角勾起,緩緩湊近,在距離云為衫不過書案一半距離時,停了下來,淡淡開口。
不重要的配角姐姐這是不愿?(上官淺)
面對上官淺別有深意的笑容,云為衫微微點(diǎn)了頭。
當(dāng)然,她也沒有不同意的資本,畢竟,她只是一個魑,低階是要服從高階指令的。
上官淺是魅階,而云為衫是魑,在無鋒,位高一階壓死人。
云為衫不得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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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想著辦法接近宮尚角,她見這角宮空蕩蕩的,竟朵花都沒有,特意找了特別含義的花。
她的動作輕輕柔柔,正在教幾個女孩子如何為那嬌貴的花兒松土,陽光散落在她身上,她的頭發(fā)便成為了上好的綢緞,絲滑柔順。
宮遠(yuǎn)徽你們在做什么?
宮尚角和宮遠(yuǎn)徵剛剛踏出屋門,見此場景,宮尚角的臉色不太好看,他和宮遠(yuǎn)徵都皺著眉看著上官淺。
不重要的配角種花。(上官淺)
上官淺像是沒意識到宮尚角的臉色已經(jīng)十分難看了,依然笑意盈盈地回答。
宮尚角種花?
宮尚角的聲音不辨喜怒,而旁邊的宮遠(yuǎn)徵也嘲笑出聲。
不重要的配角上官小姐說,羽宮的蘭花開了,很是好看,所以便張羅著大伙兒一起種上了杜鵑。說等到春天,開得定會比羽宮的蘭花更美更艷。(侍女)
許是見上官淺還不出聲解釋,其中一個侍女便開口回答。
宮尚角你又在擅自揣度我的心意!
宮尚角緊緊盯著向他走來的上官淺,語氣中都淬滿了寒冰。
那幾個和上官淺一起種花的女孩子都半跪下去行禮,不敢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最終這花都被拔了,只留下了白色杜鵑。
而宮遠(yuǎn)徵的表情也在聽到那半句“只要白色的”而從嘲諷變成了不可置信,他整個人愣在原地。
最終神色晦暗,心不在焉的回到徽宮。
宮遠(yuǎn)徽看到不遠(yuǎn)處藥草地上,有單獨(dú)白白一片的杜鵑。
他記得她很喜歡這花,閑著無聊便來看看,澆澆水,松松土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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