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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為衫不舒服地咳嗽起來。
來不及多想,趁著毒素還未蔓延至全身,她試圖把方才吃下去的毒藥吐出來。
云為衫的咳嗽聲驚動了屋外的侍衛(wèi)和侍女,侍女見里邊咳的厲害,害怕出什么事,最近姑娘郁郁寡歡,常常獨自一人發(fā)呆,實在令人擔心。于是匆匆忙忙報給了宮遠徽。
屋外一陣急促又凌亂的腳步聲傳來。
宮遠徽因為跑的急,身體也還沒全恢復,氣息不穩(wěn),他著急上前敲了敲門,
宮遠徽姐姐沒什么事吧。
沒人應,想想方才那刺客可是往角宮和徽宮這邊方向逃走的。害怕出事,宮遠徽著急的推門而進。
云為衫回想方才那人說的毒是半月之蠅,那可是無峰特有的毒,一旦覺得自己有可能是無縫的刺客,想著宮尚角對自己冷漠態(tài)度,還有宮遠徽痛恨無峰的模樣,云為衫想自己會有辦法解決的,不能讓他們懷疑自己是無峰的人。她將被褥拉開,換上了一副睡眼惺忪的狀態(tài),與推門而進的宮遠徽正好對上。
云為衫不動聲色地將衣袖往上拉了拉。
云為衫徽公子。
宮遠徵看了一眼她捂的嚴嚴實實的手腕,心里覺得怪異,正想開口,窗戶所在的位置有動靜,一個黑影瞬間消失在了宮遠徵的眼前。
手里的暗器也隨即飛了過去。
徵宮藥房之處,都有人在外面嚴加看守,同時除了宮遠徵之外無人能靠近。
可這接二連三的有人靠近,絕對是有人透露了其中的路,可到底是誰呢?
可惜沒有抓到身影。
宮遠徽心里擔憂云為衫,沒有繼續(xù)去追。
這也是半月以來,他第一次見云為衫。
看著她小臉好似又瘦了一圈,好不容易養(yǎng)的圓潤些,又回到當初剛來的可憐模樣。
宮遠徽心里是怨她的,看她這模樣又忍不住心疼她。
從他醒來后,不知為何云為衫從未過來看自己?
自己重傷,得靜養(yǎng),哥哥擔憂自己,直接在徽宮處理事物,守著他。只有這個沒良心的怎么也不來看看自己。
今日聽聞又有無峰刺客出沒,又聽侍女著著急急的跑來回,心里擔憂,撐著身子跑來的。
宮遠徽哪里知道,是他哥哥宮尚角,不讓云為衫靠近他的。
碰了幾次避,云為衫自知宮尚角的用意,得知宮遠徽并無大礙,她便靜靜的呆著她這屋子。
宮遠徴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云為衫緊盯著他胸口的傷口,好似隱隱有血溢了出來。
云為衫徽公子,你不該亂動,這傷口好似裂開了。
云為衫快去包扎傷口。
宮遠徵眉眼低垂,似有些傷心。
宮遠徽裂就裂開吧,反正都沒人會心疼我。
云為衫我...
宮遠徽越說越委屈。
宮遠徽姐姐也不來看我。
宮遠徽我可真是可憐~
云為衫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柔聲詢問宮遠徵。
云為衫你讓我看看。
看著云為衫有些擔憂的神色,宮遠徵眼神一亮。
云為衫伸過手去要拉開他的衣領看看傷得如何。
還真裂開了,得趕緊敷止血散。
宮遠徽任由被她拉著,坐在床榻上。
宮遠徵衣衫半解,露出結實的胸膛,宮遠徽笑瞇瞇的任由云為衫打量,他的目光太過灼熱,讓云為衫有些不自在。
看著面前胸前的傷口,她不由得皺著眉,心疼道。
云為衫角公子都說了讓你好好靜養(yǎng)。
云為衫徽宮有人守著,不會出什么事。
云為衫拿著木棒,沾取些許白膏,輕輕的抹在傷口處。
宮遠徽姐姐若是多陪陪我,說不定我這傷早好了。
抬眸便看到他灼熱的目光。
云為衫面上泛出緋意,忽地有些羞意。
云為衫貧嘴。
云為衫微惱的按了按宮遠徵的傷口,他痛嘶一聲。
宮遠徽輕點,疼。
云為衫懊惱自己,動作輕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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