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回來,將所有的事與潘越講述,然后疑惑道。
不重要的配角大人,您說這上官公子是何意?(阿澤)
不重要的配角明明與他解釋過,他為何……(阿澤)
潘樾嘆道。
潘樾他就這么一個(gè)妹妹呀。
………………
是夜,萬籟俱寂。
將婢女們?nèi)壳餐讼氯サ纳瞎佘普察o地坐在梳妝臺前。
燈影攢動(dòng),燭火搖晃,晃得都讓人有些看不清鏡子里那人的臉了。
上官芷百無聊賴地隨手翻著手里的卷宗。這是之前在得知潘樾要娶楊采薇之后,當(dāng)時(shí)的她讓下人調(diào)查時(shí)收集到的。
十分之詳細(xì)。
生活作息和日常生活發(fā)生的事。
原來的自己真的太過癡戀。
想想潘樾對自己的態(tài)度,上官芷不由地皺眉。
潘樾到底想做什么,把自己留在縣衙照顧,不過就是一個(gè)說辭,他心里也許還在懷疑是自己殺了楊采薇,還有自己哥哥也太相信他了吧,明明不想讓自己和他有交集,又把自己托付給他。上官芷盯著燭火陷入沉思。罷了罷了,既來之,則安之,收好卷宗,上官芷臥在榻上,已經(jīng)打算閉目入睡。
有一股濃濃的酒味。
上官芷誰?。?/p>
在察覺到有人靠過來的那一瞬間,上官芷就發(fā)覺了不對勁。但是,還沒等她來得及反應(yīng),剛睜開眼睛就已經(jīng)被人掐住了脖子。
上官芷潘...樾……
上官芷艱難地發(fā)出聲音,不安地掙扎著。
連帶著身上的錦被也滑落下來,露出潔白的肩頭,潘樾微微一怔,視線立馬只盯著上官芷的臉。
潘樾說,為什么當(dāng)天晚上要擄走楊采薇?
潘樾雙目發(fā)紅,渾身酒味,想必來之前喝了不少的酒。
這是發(fā)什么酒瘋?
上官芷并不說話,只是含淚看著潘樾,幅度很小的搖了搖頭。
只見面前的女孩,眼角通紅,正在以一副乞求的神色看著他。手下是滑嫩的皮膚觸感,纖細(xì)白嫩的脖頸就被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莫名其妙的,潘樾竟然心底生出一點(diǎn)悔意。
若真是她,自己不該這般對她的,潘樾又怕一切都是上官芷為他做的局。
他雖摸不準(zhǔn)她到底是誰,可若是上官蘭知道,定會(huì)找他拼命的,潘樾這樣想著,慢慢卸了手上的力道。
失去控制的官芷重新跌回榻上,脖頸處是一片刺眼的紅痕。她有些喘息的回道。
上官芷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沒對她做什么,不然,她怎么會(huì)回去成親?
說完,上官芷稍稍停頓了片刻,又輕輕開口。
上官芷我忘了我以前都做過什么糊涂事,但我相信我自己,我不會(huì)像某些人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話一聽就是別有深意,意欲指他,上官芷語氣十分重,恨恨地瞪著他,潘樾擰眉。
上官芷而你無憑無據(jù)更不能想冤枉于我?
潘樾神色難辨的盯著上官芷那張看起來有些傷心和悲憤的臉,卻不可避免的入眼那脖頸處已經(jīng)有些暗紅的掐痕,在白皙的膚色上,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別樣美感。
控制著自己移開目光,潘樾竟然莫名的有些想要相信她。
但是直覺告訴自己,她,不能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