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芷眼中閃過嫌惡,自己怎會對他動心?
她最喜歡的是把皎皎白月拉下深淵的模樣,這種小癟三她是看不上的。
卓瀾江將上官芷的一舉一動看在眼底,如若是潘樾,她定不會這般。胸口忽地又騰起一陣他不愿承認的妒忌,將他撕咬得面目全非,只想將眼前的人拆之入腹
越發(fā)的逼近。
上官芷在這一剎那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緊咬了嘴唇,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起來。
然而卓瀾江的手像鐵鉗一般,牢牢地制住她,只冷冷說道。
卓瀾江你還是在騙我。
卓瀾江坐起身邊說邊脫下上衣。
上官芷滾開。
上官芷情急之下,向他踢過來。
她的腳攥在他手中,那細細的腳踝只比手腕粗一點點,不像是足,倒像個精致的玩器,卓瀾江突然想起了年幼時喜愛過的那只白玉小杵,玲瓏圓潤地扣在臼中,讓人愛不釋手。
上官芷咬著牙,另一只未被束縛的腳用力向他踢來,卓瀾江閃身躲過,克制著心中的異樣,將那只腳也扣在掌中,看著她憤怒徒勞地掙扎著,只低低說道。
卓瀾江你先招惹我的,
卓瀾江騰出另一只手,將她的雙手扣在一起舉過頭頂,俯身下來箍住她動不了,看著她,眸色深沉。
卓瀾江巧了,我卓瀾江想要得到的,也從來沒有沒得到過。
上官芷欲要開口喊人,只見卓瀾江早她一步從腰間抓起酒壺盡數(shù)喝入口中,隨后將她抵在床榻,狠厲地吻了上去,將酒往她口里渡。
上官芷瞪大了眼,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他們之間力量懸殊,她的掙扎對他來說都是撩撥,于是他加深了這個吻。夜色朦朧,水汽氤氳著曖昧的氣氛。很快上官芷意識到,酒里被下了藥!她再沒力氣反抗,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身上,他舍不得放開她,纏綿許久,才將她擁在懷里,手指把玩著她的發(fā)絲。
他早就猜到上官芷失憶的用意,一開始他是不屑的,甚至有些憤怒。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想利用死去的楊采薇,心機深重,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動了心,竟再也回不了頭。他知道上官芷嘴硬,但是一切都是為了潘樾,心里是不滿的。再說了她再三戲弄他,利用他,就該付出代價。
今夜他一人在酒館喝酒,卻不想這酒又烈又澀,直叫他心里發(fā)苦。
總不能只讓他一人難受吧。
上官芷眸子猩紅,怒瞪著此人。
還以為他只是對自己動了一絲心思,沒想到卻將他激怒如此,
上官芷眼波流轉(zhuǎn),再次試圖開口喊人,卻發(fā)現(xiàn)這藥竟讓人連說話都沒力氣。
卓瀾江捏著她的下巴,俯下身,再次肆無忌憚地吻上了她的唇角。
卓瀾江眸色幽深,像是要發(fā)泄所有的愛與恨似的,加重了那個吻,直到咬出了鮮血,才肯罷休。
外邊轟隆一聲響,天上就下起了傾盆大雨,大雨如瀑布般瀉下,大大小小的雨像利劍般落下,落在了下來。
大雨如注,狂風(fēng)如疾,庭院中的花朵在風(fēng)雨中隨風(fēng)擺蕩,最終柔軟的花瓣承受不住被打落在地。
偶有涼風(fēng)自窗隙悄然潛入臥房,將屋內(nèi)燥熱吹散,那股燥意就像野火,被風(fēng)吹得失了形狀,但很快卷土重來,下一瞬越燒越旺。
青紗帳內(nèi)傳來倆道時輕時重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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