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我……”
瞧著他上下牙打著寒顫,額角滲出了冷汗,我也不好與他一般見識。
白淺“東華,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占我便宜。我看啊,還是用仙法靠譜些!”
說罷,我也不由他再分說,催動法力便為他取暖。這招果真奏效,帝君的臉上漸起了紅韻。可為何愈來愈紅,竟然要紅成朵火燒云?
我又伸手一摸。壞了,冷汗竟然變成了熱汗,帝君他又開始發(fā)起燒來。我趕忙扯扒開被子,又將他的領(lǐng)口扯了扯,原本雪白的胸肌竟也粉紅得燙手。
東華帝君“淺淺,我好熱……快,快幫我把衣服脫了……”
帝君自個掙脫了被子,暈乎乎地嚷著。
白淺“我……還,我?guī)湍忝?!?/p>
說罷,我硬著頭皮,紅著面皮,躡手躡腳地把帝君的外衣褪下,把他的中衣也松了松。
熟料,帝君竟還是嫌脫得不徹底,自個將中衣一把撤下,寢衣大敞,將里面粉妝玉琢、凸曲有致的半個身子,明晃晃地展露在我眼前,瞧得我兩眼發(fā)直,心血上涌,鼻腔似有液體在滾動。
我趕緊自覺地抽了抽鼻子,咽了口唾沫,竟嘗到了一股血腥味兒。
白淺“我出去打盆涼水,馬上回來……”
話未說完,我仰頭就往寢殿外跑,被外面漸涼的夜風(fēng)一吹,終于緩了緩心神、降了降羞臊。待我跑到水缸邊,又撩起涼水狠勁激了激腦門、涮了涮鼻子,總算把鼻血止住。
我仰天暗嘯:
白淺“天蒼蒼啊,夜茫茫,姑姑我好歹也是翻過春宮、還演過活春宮的人,怎么今兒在帝君面前就這點出息!”
想著帝君還在寢殿里等著我去降溫,我也沒功夫在此胡思亂想,舀了一盆涼水就往回跑。
跑回殿內(nèi)一瞧,帝君竟然脫得只剩下條貼身的半褲,肆無忌憚地晃著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晃得我兩眼一花,跟著也晃了幾晃……
還好,有前番經(jīng)歷的鋪墊,姑姑我又剛剛被涼水激過,這回倒是出息了許多,頭腦手腳反應(yīng)也快些,我趕忙說道:
白淺“東華啊,你可別再嘚瑟著了?!闭f著,我趕忙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中衣,給他下半身蓋好。而后,又把毛巾沾了些涼水,給他擦額頭。
東華帝君“往我身上也擦擦!”
帝君一把抓住我拿著抹布的手,往自個身上擦去。
白淺“我,我擦!”
我擦擦擦……帝君的肌肉還是很有彈性的嘛!此時,我擦得心驚血跳,想來已然羞紅到了腳指頭。
東華帝君“淺淺,你的臉怎么這么紅。難道你也發(fā)燒了?”
帝君迷糊糊,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驚道:
東華帝君“這么燙!淺淺,你也快脫衣服……”
白淺“我就是剛才跑急了……我沒事!”
我躲閃開帝君的手,用自個兒手里的冷毛巾狠擦了兩把臉,接著又用它繼續(xù)給帝君擦身子降溫。
折騰了好一會,帝君的燒終于是退了,而我也被折磨得骨松肉軟。待我要回自己屋去休息,卻又被他拉扯住。
東華帝君“淺淺,不要走……”
其實,我也有些擔心他夜里萬一再冷熱一番。于是,順了他的意,說道:
白淺“那我就睡在外間的榻上。東華,夜里要是不舒服,就喊我!”
……
(話本日更討論,禁止轉(zhuǎn)載,不定期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