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當希伯來與奧黛麗穿過入場大廳時,他們看到一群人擠在布告欄前看著一張剛貼上去的通知。侃兒西招手叫他們過去,看樣子很興奮。
"格斗俱樂部就要開始了!"她說,"今晚第一次集會!我可不介意格斗課,它們可以隨時……"
“抱歉,你說什么俱樂部?”希伯來下意識的抓了抓耳朵。
“格斗俱樂部!”
當天晚上八點他們就趕回了大禮堂。長長的餐桌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靠墻的一個金光閃閃的舞臺,上面點著上千支蠟燭,天花板上是深紫色的,似乎整個訓練班的人都被包裹在下面,他們都滿臉興奮,帶著魔杖。
"我想知道是誰教我們?"當他們走近嘰嘰喳喳的人群時,希伯來說,"真希望是洛哈特教授,他多英勇??!”
"嗯…”奧黛麗點了點頭“是沒錯”,他看見洛哈特教授走上了舞臺,穿著他最好的長袍,旁邊是斯內(nèi)普,穿著他平時的黑袍。
洛哈特揮手示意人們安靜下來,他叫道:"集中,集中到一起!你們每個人都能看到我嗎?都能聽到我嗎?好極了!""現(xiàn)在,鄧不利多教授已經(jīng)同意我開設格斗俱樂部,來訓練你們,以備你們有需要自我防衛(wèi)的時候,就像我無數(shù)次——關于細節(jié),可以在我的著作里看到。"
"讓我介紹我的助手斯內(nèi)普教授,"洛哈特說,露出一個大笑容,"他告訴我他自己對格斗懂得不少,并答應在我們開始之前提供一些暫時的幫助,現(xiàn)在,我不想讓你們這幫年輕人擔心——你們?nèi)詫碛心銈兊哪帉W老師,當我穿透他時。別怕!"
斯內(nèi)普的上唇緊抿著。希伯來看著他,冷汗都出來了。要是斯內(nèi)普那樣看著他,他早嚇得落荒而逃了。
洛哈特和斯內(nèi)普相互鞠了個躬。而后斯內(nèi)普憤怒地挺著頭。
接著他們將各自的魔杖像劍一樣舉在前面。
"就像你們看到的我們用這種戰(zhàn)斗的姿勢舉著魔杖,"洛哈特告訴沉默的人群。"數(shù)到‘三’的時候,我們就會開始第一個符咒,當然我們的目的不是為了殺死對方。"
"這不可能"希伯來咕噥道,看著斯內(nèi)普露出他的牙齒。
他們兩個人同時在肩膀上揮舞著魔杖,斯內(nèi)普大叫一聲:"除你武器!"
一陣令人目眩神迷的紅光閃過,洛哈特的腳中了符咒:他飛回舞臺一頭撞進墻里,墻被撞倒,在地板上跌得粉碎。
馬爾福歡呼起來,希伯來一臉擔憂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洛哈特教授“希望他沒事”
"誰管他呢?"奧黛麗說。
洛哈特步履不穩(wěn)。他的帽子掉了,一頭曲發(fā)都豎立起來。
"喔,你贏了!"他說,搖搖擺擺地走到講臺前面。"這就是奪刃魔法——就像你們看到的,我丟了我的魔杖——啊,謝謝,布朗小姐。是的,演示一下是個好主意,斯內(nèi)普教授。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說其實我清楚你想干什么。我要是想制止你的話簡直易如反掌。但是,我覺得讓他們看一看是很有指導……"
斯內(nèi)普看看起來一臉嚴酷。洛哈特大概也注意到了,因為他說,"行了!我現(xiàn)在就把你們分成兩人一組。斯內(nèi)普教授,假如你愿意來幫我的話……"
他們一邊穿過人群穿,一邊分組,洛哈特把尼維爾和賈斯丁分在一起,而斯內(nèi)普首先來到哈利和羅恩面前。
"到時間分開這對夢幻組合了,我想。"他嘲諷著。"威斯里,你和芬尼更搭檔,波特——"
希伯來看見他自動朝赫敏移動腳步。
"我可不同意,"斯內(nèi)普冷冷地微笑著。"馬爾福先生,過來。讓我們看看你和著名的波特能搭配成什么。你格蘭杰小姐——你和米麗森小姐一組。"
馬爾福神氣十足地走過來,得意洋洋地笑了。在他后面走過來的一個女孩子,走到了赫敏面前
她又高又壯,厚厚的下巴好斗地伸著。赫敏給了她一個謙虛的微笑,她卻理都不理。
"面向你的拍檔!"洛哈特叫了起來,回到講臺上,"鞠躬!"
哈利和馬爾福緊盯著對方,頭卻不肯低下。
"準備好魔杖!"洛哈特大喊,"當我數(shù)到‘三’時,開始練咒語解除對方的兵器——只要解除兵器就行了——我們不想發(fā)生任何意外事件-……二……三……"
哈利在肩上舞動他的魔杖,但馬爾福在念到"二"時就已經(jīng)開始了,他的符咒擊中了哈利,讓他覺得頭上好像被一個長柄鍋狠狠敲了一下。他跌倒了,但一切看起來都還正常。哈利看準時機,用魔杖指住馬爾福大叫一聲
一束銀光打中馬爾福的肚子,他急彎了起來,喘氣連連。
"我說只是解除武器!"當馬爾福彎著膝蓋倒下去時,洛哈特在混戰(zhàn)的人群頭頂上大聲警告。哈利猶豫著要不要回去,他強烈感覺到當馬爾福倒在地上時,對他使魔法可就不那么好了。但他錯了。
馬爾福喘著氣,用魔杖指住哈利的膝蓋,拼命憋出一個詞。
哈利的腳馬上為受控制地飛旋了起來。
“住手!住手!”洛哈特大叫,但斯內(nèi)普控制了局面。
哈利停止了跳舞,馬爾福停止了笑。他們都向上看。
一股綠色的煙霧正在空中盤旋。尼維爾和賈斯丁都躺在地上氣喘吁吁的。羅恩正抓著臉色蒼白的謝默斯,為他那斷了的魔杖做的事道歉;但赫敏和米麗林仍在動;赫敏被米麗森揪住腦袋,正在痛苦地嗓泣。她們倆的魔杖都被遺忘在地上。
哈利跳過去推開米麗森;但實在是太困難的,因為她比他還壯。
"天啊,天啊,"洛哈特輕輕掠過人群,看著格斗的后果。"起來,格蘭杰;小心點,米麗森小姐……痛雖很不好受,但一會就會停止的,布特……"
"我想我最好還是教你們怎樣鎖上不友好的咒語。"洛哈特站在大廳當中慌亂地說。他盯著斯內(nèi)普,他的黑眼睛正閃著光,迅速地轉了一圈。"讓自愿的搭檔——賈斯丁和尼維爾來表演,好不好?"
"壞主意,洛哈特教授。"斯內(nèi)普說,像一只又大又滿懷惡意的編幅一樣滑動著。"賈斯丁能用最簡單的符咒引起毀滅。我們將會不得不送尼維爾的殘軀到醫(yī)院里去。"尼維爾那粉紅色的圓臉蛋更紅了。"哈利和馬爾福怎么樣?"斯內(nèi)普露出一個扭曲了的微笑。
"好主意!"洛哈特說,他示意讓人群退后,給他們讓出空間,并把哈利和馬爾福叫到大廳中央。
"現(xiàn)在,哈利,"洛哈特說,"當馬爾福用他的魔杖指著你時,你就這樣做。"
他舉起他的魔杖試圖做一種復雜的迅速擺動,但它掉了下去,斯內(nèi)普一臉假笑。
當洛哈特迅速彎下身把它撿起來時,他說,"喔,這個魔杖好像太興奮了點。"
斯內(nèi)普向馬爾福走過去,彎下身在他身邊悄悄低語。馬爾福也得意地笑了。哈利緊張的看著洛哈特教授。
"害怕了?"馬爾福低聲說。
"你憑你?"哈利以嘴角擠出一句話。
洛哈特愉快地拍拍哈利的肩膀,"就照我那樣做,哈利!"
"什么?讓我的魔杖掉下?"
但洛哈特沒有聽。
"三……二……一,開始!"他大喊。
馬爾福飛快地舉起他的魔杖大吼一聲:“看我蛇蛇攻!??”
他那魔杖的末端爆開了,一條黑蛇從里面射出來,重重落在地板上,當它抬起頭準備攻擊時,哈利被嚇呆了。人群迅速往后退,不時有人尖叫。
"別動,波特。"斯內(nèi)普懶洋洋地說,很顯然他非常樂意看到哈利跟那發(fā)怒的蛇四眼相對,一動不動的樣子。"我會除掉它的……"
"讓我來!"洛哈特大叫。他對著蛇揮動他的魔杖,發(fā)出一陣砰砰作響的聲音。蛇并沒消失,而是升起10英尺高,接著又摔回地板上,發(fā)出一聲巨響。它被激怒了,狂暴地發(fā)出嘶嘶的聲音。徑直滑向賈斯丁,抬起身子,露出尖齒,準備開始攻擊。
希伯來看見哈利緩緩的靠近那條蛇“離開他!”
奇跡般地,超乎想象地,蛇跌回地板,馴服得像只綿羊。它看著哈利。他知道這蛇現(xiàn)在不會再襲擊任何人了,盡避他不能解釋他為什么會知道。
他看著賈斯丁,露齒笑著,希望看到賈斯丁解脫、迷惑或感激的表情——當然,不是憤怒和害怕。
"你以為你剛才在干什么?"他大叫,在哈利來不及說什么之前,賈斯丁已經(jīng)回過身沖出了禮堂。
斯內(nèi)普走上前來,揮舞了幾下魔杖,蛇就化成一縷黑煙消失了。
斯內(nèi)普也用一種意外的表情看著哈利,那是一種狡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