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厲承鄞,連徐子函都瞪大了雙眼“你就是LH總裁?”
他迅速平靜下來“昂,就是我啊!”
徐子函扶額“我的天吶!咋又是你?。?!”
“誒,咋不能是我了?”
“那咋又是你了?”
“誒誒誒,好了好了,不跟你爭了。我好男不跟女斗,尤其不跟你這種女人斗,切?!?/p>
“不是厲承鄞你啥意思?以為我怕你是趴?我告訴你我,我,我可不怕你哈!”徐子函越說聲音越小,她的確是怕他,畢竟他是自己上司啊!惹了自己上司,容易被針對?。。?!
徐子函暗暗下定了決心“不行!等冰塊臉進了辦公室我得找肖霆去,換個崗位!必須得換個崗位??!不然就我這,不得被厲承鄞折磨死?。“?!”
寶寶命苦,但寶寶也得佛。
終于等到了厲承鄞進了辦公室,她立馬按開電梯,剛要下去,肖霆就上來了。
“徐秘書,您在這呆著干什么?”肖霆的聲音沒有厲承鄞的聲音那么有磁性,但也算是好聽。
徐子函不是音控,但是她也是享受的,畢竟……誰不喜歡聽樂音??!
“哦,是這樣的。肖助理,我能換個崗位嗎?”徐子函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問。
“這個……您得問BOSS了?!毙獮殡y的說。
“可是這不就……”“BOSS”徐子函還沒說完,肖霆冷不丁來了這一句,她嚇得哆嗦一下?!靶ぶ恚銊e嚇我??!那個冰塊臉不是在辦公室的嘛!怎么可能在這兒啊!”
肖霆還在低著腰,十分恭敬。
“哎哎哎,肖助理,你這么見外干啥吖!”徐子函并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來臨……
在厲承鄞看來,現(xiàn)在的徐子函就是一只待宰的兔子,而且到現(xiàn)在還在無視他。
他,很生氣。
“你是說……我是冰塊臉?”厲承鄞啟唇。
那熟悉的沙啞嗓音再次傳入徐子函耳內(nèi),她急忙轉(zhuǎn)頭看去,看到的是……一個領(lǐng)帶。
“我艸,姐姐我都沒想過我在他面前會這么矮?!毙熳雍R道。
“厲,厲,厲總,您……怎么在這兒??!”
沒錯,你沒看錯,是感嘆號!是感嘆號!不是問號!
徐子函被嚇得有些結(jié)巴,厲承鄞沒有說話,他……在等她回答。
“我我我,我,厲承……厲總,我不是說您的,不是?!?/p>
徐子函暗暗在心里給自己豎了個中指“徐子函,你也忒慫了趴!”
“哎!沒辦法啊,人在屋檐……呸,職位在其下,不得不低頭啊!”
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佛。
厲承鄞啟唇,“那……你是在說……”
“我,我我我,我在佛我自己,我自己?!毙熳雍秸f越小聲。她……好慫,我敲。
肖霆在旁邊拿著“瓜”在吐籽……
突然,厲承鄞和徐子函一起扭頭,對他說“滾一邊吃去?!?/p>
厲承鄞啟唇“肖助理,你想……失業(yè)”
徐子函勾了勾唇“肖助理,你想失身?”
嗚嗚嗚嗚……都惹不起,他好闊憐,他好無辜,他好委屈……他還是溜了趴。
厲承鄞向前走去,強健有力的胳膊將她鎖在墻壁上,薄唇吻了上去。
徐子函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她的耳朵有些緋紅,還有些……癢癢的,她用小虎牙使勁咬破了厲承鄞的嘴唇,有血流到嘴里……很腥。
貼著她的臉,厲承鄞靠近她的耳朵,啟唇“你……不想做我的秘書?”
她一把推開厲承鄞,低著頭“我不想,在你身邊……很危險。”
說完,徐子函也來不及等電梯,便跑下樓梯去。
后面,厲承鄞摸了摸破了的嘴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呵,欲擒故縱”
隨即,他轉(zhuǎn)過身去,面色開始變得冰冷,微微轉(zhuǎn)過頭,啟唇“你根本就不像她,呵……”
在他再次轉(zhuǎn)過頭時,有一滴熱淚,貼著他的臉頰,落在地上……
明明沒有聲音,卻仿佛……讓人聽到了他的心痛……
他……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