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很快就結束了,張九齡徐瑤說要去玫瑰園有事兒說。韓芒白酒下肚胃空再加昨晚聊去好萊塢的事兒聊了一晚上沒休息,現(xiàn)在是真想睡覺。
韓芒是真的想拒絕去玫瑰園的邀約,但王惠拉著韓芒的手不放,得了,去吧。
王九龍開車載著張九齡徐瑤韓芒,韓芒上車系好安全帶就帶著耳機睡了,一路上沒人說話。
剛進客廳就看見安迪光著腳丫跑過來,倒也乖巧的打了招呼,然后沖著郭麒麟喊,
安迪哥哥哥哥!我畫了畫兒
郭麒麟找到了他的拖鞋,讓他穿上鞋,
郭麒麟穿好鞋,不準光著腳!你先自己回屋,我一會去找你
安迪點點頭,回屋里去了。郭麒麟轉回頭發(fā)現(xiàn)韓芒盯著自己,開玩笑說
郭麒麟怎么?被我的英俊外表迷住了?
韓芒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
韓芒也不知道之前不穿棉襖冒著鼻涕泡兒堆雪人的人是誰
郭麒麟一下子懵了,只有郭德綱和王惠笑著,郭麒麟氣急敗壞地說
郭麒麟你這人能不能說點兒好聽的
韓芒真是沒大沒小的,你該喊我姐姐
一句話結束對話。郭麒麟真是納悶,為什么韓芒沒學相聲?她那樣兒進個頭九沒問題。
剩下的談話郭麒麟陶陽回避,王九龍知道他師哥要說什么,所以叫著韓芒去廚房洗水果。
徐瑤站著面對郭德綱王惠,張九齡一句話沒說跪下了,郭德綱和王惠嚇得不輕。
聽完張九齡的解釋才知道,和人家姑娘分手一年了,一直瞞著沒告訴他們,今兒是來坦白的。
張九齡本以為自己的生活,不用過多的讓他人知道。但是郭德綱拿他們當自己的孩子,當郭德綱無數(shù)次提及徐瑤的時候,張九齡才意識到,師父擔心著每個徒弟的人生大事。
郭德綱嘆氣,這些孩子都是他的徒弟,也都是他的兒子啊。
這么小就跟著自己學藝,能看著他們長大娶妻生子,也算是郭德綱心里期盼的。
別的孩子他不知道,張九齡和這姑娘在一起5年多,現(xiàn)在分開了,哎,造化弄人啊。
韓芒洗水果的手停了,王九龍問她怎么了,韓芒笑著糊弄說餓了,剛才沒吃飽。
王九龍順手遞了橘子過去,韓芒接過來邊扒皮邊嫌棄說
韓芒不知道橘子越吃越餓?
說完塞了一半兒進嘴里。兩個人端著水果到客廳放下之后,韓芒跟著王九龍到樓上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韓芒接到電話,韓銘來接自己了。
韓銘本來就很生氣,自己姐姐從天津回來,自己還沒見一面就去了南京畫展。從南京回來,自己還沒見著,又被拉去吃飯。
韓銘拿著頭盔進到玫瑰園,看到了張九齡和徐瑤,是更加氣憤了。這男的有什么值得自己姐姐喜歡的?
韓銘知道你為我姐好,但是能不能考慮一下她?
韓銘在天津忙了好幾天,剛到北京你就讓她去南京
韓銘我這個做弟弟有點兒心疼
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這句話里只有一聲稱呼是尊敬的,這句話是變相的在警告。
韓芒搖搖頭站到韓銘身邊,當著這么些人,不能讓郭德綱下不來臺。
韓芒這孩子腦抽了,既然他來接我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韓芒坐上車,在路上簡單跟韓銘說了這幾天遇到的事情。車子騎到樓下停好。
韓芒說想走走轉轉,正好走路送韓銘去學校就在附近,誰知道在最后一條街,遇到了事兒。
再看看玫瑰園,看著倆孩子離開,對于韓銘的話,郭德綱沒往心里去。他越是這樣,自己就越愧對于韓家。
郭德綱還沒問清楚張九齡和徐瑤的事兒,王惠就接到電話,是韓銘打來的,韓芒出事兒了!一聽這消息,郭麒麟趕緊開車帶著郭德綱王惠去醫(yī)院。
王九龍和張九齡先叫輛車把徐瑤送走,張九齡也著急,韓銘能打電話跟師父求救,就可以看出事情的嚴重性。不然上一秒剛出言不遜,下一秒就打電話來。
徐瑤上車前抱住了張九齡,這大概是真正的再見了吧。當我和你的分手告訴給長輩,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在一起了。
王九龍在旁邊站著著急,還抱什么抱??!沒聽見韓芒都出事了嘛!
王九龍我去醫(yī)院把郭麒麟換回來,安迪還在家
張九齡終是沒熬過心里那關,跟著王九龍一起到的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