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忙忙的飄過,從不留一絲痕跡,就算有留半丁點痕跡,那也無處可尋,它就像個會咬人的怪物,不停的撕咬著一代又一代的人;它就像美麗而又帶刺的花,用它的魅力去吸引著一代又一代的人,因此那一代又一代的人,會感到快樂而又溫暖,當這朵美麗而又帶刺的花不開心時,它就會惡狠狠的扎進你的心里,從此留下痕跡,讓你永遠都記住了它。
轉眼之間,天空的顏色從一碧如洗轉變?yōu)樾切屈c點。
劉幸安就這樣睡著,她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她見到了那些一個又一個愛她的人,她在夢里不停地哭泣著,沒有人,在她身邊,她害怕極了…
林顧白走向床邊,覺得有些奇怪,一個人的睡眠不可能那么深的,便用手觸摸了劉幸安的額頭,知道劉幸安她在發(fā)著高燒,眉頭皺了皺。
林顧白眼神沉沉的,臉色有點不好,轉念一想:難道他不再的時候,她就這樣不懂的照顧自己,看她燒退了,不好好訓一訓她,可他舍不得,他回來是有照顧她一輩子的意思。
林顧白轉身下樓,拎著一個急救箱就上樓了,林顧白端起桌上的杯子,把藥沖好,把劉幸安摟了起來,剛一觸到劉幸安的后頸時,林顧白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
林顧白就這樣左手端著藥,右手把劉幸安擁入懷中,把藥喂了后,整個流程下來,就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
凌晨時分,劉幸安她一直在做夢,時而不時地嘴邊會發(fā)出一些囈語,在一旁淺睡在沙發(fā)上的林顧白就會被劉幸安的囈語吵醒。
劉幸安感覺渾身無力又冰又冷的,囈語道:林顧白,你不要在離開我了,好嗎?我知道當年是我欠缺考慮,才造成那樣的局面,答應我好嗎?
其實,林顧白在劉幸安第一聲囈語的時候就醒了,在漆黑的夜里聽見劉幸安所說的囈語,心里又震撼又驚喜,有著說不出的別樣的感情。
此時,劉幸安在漆黑的夜里不停的手,不停地再尋找著什么,林顧白走向劉幸安的床側,用手握住那不停的再尋找什么的小手。
劉幸安漸漸地安穩(wěn)了下來,林顧白在床側蹲著不敢動,害怕一動,劉幸安就被吵醒了。
就這樣,窗外有螢火蟲不停地在閃爍著,不停地在發(fā)著星星點點,漂亮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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