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太后出身牟國官宦世家,姚利兩家素有來往。姚肆和利棄又是青梅竹馬,經(jīng)年后前者為雍后,后者為雍相,從未分離。
夕溟心里有了可怕的猜測!
王座上的威視藏著忘不掉是悲喜。
『王沒有弱點』
秘密和弱點一樣嗎?
從質(zhì)子到太子再到雍王,父子倆經(jīng)歷的過程一樣但心境不同。
“父王,您是怎么走出來的?”
您是怎樣忘記屈辱,勇往直前的呢?
“您還沒有告訴我”何為忍?為何要忍?
為大局舍棄私欲?
為功業(yè)舍棄美人?
同樣的開關(guān)、同樣的密室、同樣的暗格和同樣的空白,到底是什么身份讓讓雍國至高地位和最大權(quán)力如此掛念,死前還要特意撤走怕被人發(fā)現(xiàn)?
雍惠王登位之路絕對和畫上之人有關(guān),如果能知曉此人的身份,那之前的計劃便可事半功倍,想到這夕溟嘴角上揚。
“冀凡還真是不見外!”居然打起矻圩分舵的主意。
“沒辦法”既然合作,受制就無可避免。
“竽瑟你想派誰去”翟淵的突然闖入令神農(nóng)警戒。
陳竽瑟搖了搖頭道:“你必去但不是現(xiàn)在”
雍國是“滄海桑田”扎根最深之所在,決不能貿(mào)然與之發(fā)生正面沖突。
陳竽瑟走到文燁身邊坐下道:“夕溟是你拉入局的,你去知會”
文燁仰臥在草地上,眼中是一望無垠的天空“我在矻圩城沒有眼線”
竽瑟余光瞥到文燁臉上,他明知翟淵此趟必死無疑,還這么悠閑。
許是看出了竽瑟的心思,文燁淡淡道:“這是十幾年安穩(wěn)愜意的代價”
多年后輪到自己時,竽瑟才想明白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我是什么時候”
不留遺憾的死是文燁最大的仁慈,竽瑟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份殊榮。
來無影去無蹤,像風一般經(jīng)過你身邊值不值得停留,他說了算。
若有機會,想再與你一戰(zhàn),憑手中劍。
“紫微是你親手為我鑄造”
以此來告訴我,自己不可推卸的責任與使命“但如果有一天你死在自己鑄的劍下”
又算什么?
帝王心術(shù):絕情、絕懦,固權(quán)重利、舍樹保林······
夕溟自持一顆救國之心,也從未否認過對那個位置的覬覦之心。但借助江湖勢力,夕溟倒是未曾想過。
神農(nóng)弟子等夕溟的回應已經(jīng)一炷香了。
“先生”弟子見夕溟沒反應,輕聲喚道。
“我同意合作”
賭一把,
成王敗寇!
“上鉤了”竽瑟臉色漸佳,文燁便猜出大概。
竽瑟不滿道:“怎么講話”
難聽卻直擊要害的話只有他敢說,可他也離開了。
“難道王注定就是孤與寡嗎?”
站的越高,渴望的就越多。這也是文燁選擇在昶威登基之日離去的原因。
『你是太子,將來是王』
『王所行本就該異于常人』
『或許有一天你會迷茫但你永遠無法擺脫』
“令師弟是什么樣的人?”
啞柯守在一旁,昶威突然一問令他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人如其名”
在師門的第一次交手便感受到劍意的冷酷,
冷到掩飾了人的感覺。
沒有多余花哨的技巧,目標明確又足以亂人心神。
這樣的人如何能被夕溟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