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感情你們?nèi)齻€集體給我失憶是不是!”寧淵話音未落,鵲嬰就已經(jīng)忍不住了,鵲嬰此時就是典型的無聲勝有聲,因為已經(jīng)徹底對他們?nèi)齻€無語了。
“喂,寧淵,我是在問你,你怎么在這?”金凌扶了扶額頭,又重復(fù)了一遍自己最開始的問題,接著看向這一臉茫然的寧淵。
“啊,我呀!”寧·單純·淵放下了雞腿,細(xì)細(xì)琢磨了金凌的問題,過了片刻,寧淵然后猛的抬起頭,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說道:“看不出來么?我來蹭吃蹭喝呀!”
蹭吃蹭喝,呵呵,也就只有在寧淵的口中可以說的這么理所當(dāng)然。
“???”金凌顯然是一臉懵,蹭吃蹭喝?怎么蹭?跟這個話癆?
“昭陽哥,你認(rèn)識寧淵?”一旁沒有出聲的鵲嬰終于開口,然后指了指寧淵,問向一臉黑線的昭陽。
昭陽此時表示:我不認(rèn)識他,給我塊豆腐,讓我撞死算了。
“啊!你們不是昨天見到的那幾個家伙么?”寧淵又思考了一會,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一下手,有些吃驚的問道。
二人皆是一臉黑線:“敢情你昨天罵過的人,今天就忘了,你這反弧線也太長一些了吧!”
“看什么看!”寧淵認(rèn)出來兩人后,態(tài)度立馬就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反轉(zhuǎn),兇狠狠的瞪著兩人“小爺今天心情不好,想讓小爺我再罵你們一次呀?”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留下了在風(fēng)中凌亂的懵逼二人組,與一個——吃瓜群眾。
“這是……神馬情況?”金凌撓了撓頭,前者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鵲嬰,后者則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接下來的一幕,二人的目光紛紛看向吃瓜群眾——昭陽。
昭陽看著面前的兩個半大的孩子看向自己,則是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可幫不了你們,你們?nèi)タ纯床痪椭懒???/p>
聽了昭陽的話,鵲嬰直接拉起依舊一臉懵的金凌走了出去,金凌此刻還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就又被自己剛認(rèn)得兄弟給拉走了。
剛踏出門不久,寧淵也沒有走遠(yuǎn),看著一棵櫻花樹發(fā)愣。
鵲嬰一把拽過金凌,俯下身來,和金凌一起藏在灌木里。
“喂,鵲嬰……我們要……”金凌終于反過神來,很不自在的晃了晃身子,隨便張口問了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然被鵲嬰生生捂了回去。
鵲嬰一手捂著金凌的嘴,身子無意間向他這邊靠了靠,一手伸出擺了一個噓的動作,低聲在金凌耳邊說道:“噓,大小姐,小聲點,不是來看看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的么?要是被發(fā)現(xiàn)就糟糕了!”
金凌聽后,很是順從的點了點頭,鵲嬰這才放心的將手放了下來。
“阿娘……我來看你了……”寧淵這時冷不丁出來一句,金凌差點就被嚇得蹦起來。
你可以試試,當(dāng)你全心全意做一件事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你耳邊響起,不被嚇到就見鬼了。
寧淵拾起了一片櫻花,眼神有些空洞的看向那開的正茂盛的櫻花樹,風(fēng)一吹,櫻花瓣如雨滴般,可稱為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美景。
但是高度警惕的金凌和鵲嬰雖然也贊同這是一幅美景,但他們可沒工夫管那些。
“阿娘……你說,我憑什么說他們呀!明明我們都是一樣的呀!”寧淵開口說道,聲音如螞蚱般細(xì)小,但還是因為正處風(fēng)口,被金凌和鵲嬰兩人一字不差的聽見了。
他說的一樣……是什么意思?兩人聽了寧淵的這句話,對視了一面,都在心中多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