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安和看著李兕退出去的方向。
“怎么?太子妃舍不得!”李焱又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司馬安和無言。
“還請?zhí)渝步o孤做一盞茶吧!”
“殿下請!”司馬安和凈手燙杯溫壺,李焱入座。
“太子妃可聽過山陰公主劉楚玉的故事?”李焱把玩著一杯盞“或者說高陽公主...李唐韋皇后?”
“殿下想說什么明言便是,不必含沙射影!”
“啪!”李焱一松手,手里的杯盞落地,碎了。
“殿下何必要拿一個杯子出氣!”
“那太子妃告訴我應該拿什么出氣呢?”
“殿下今日來,句句鋒芒,不就是為了趕翊王殿下走嗎,還是說殿下以為我和他有什么?”
“看破不說破,太子妃何必不給自己,不給我,留一絲顏面呢!”
綠倚見狀不對,連遣了眾人退去。
“果然,在殿下眼里我和楚玉,高陽公主和韋皇后是一類人!”
“難道不是嗎?雁回峰偏就那么巧你們倆在一起,你的衣帶巾絳可在他手里!”
“那是翊王為了救我,擋了一劍,我為他包扎傷口而已?!?/p>
“那平日他給你送筆墨,送藥膏,你們談風霽月,好不快哉!”
“殿下以為是什么那便是什么吧!”司馬安和已不想解釋了。
李焱起身拉起司馬安和,雙手扳過她的肩。
“你看著孤,你看李兕的眼神何曾看過孤!”
“翊王殿下和我相談,都是些雜聞傳記,無關風月,他也從未把‘本王’二字時時掛在嘴邊。殿下或許不知道,殿下說話的時候,看人的神情,顯盡了太子的身份,看待旁人總是低一等!”
“孤難道對你不夠好嗎!孤恨不得把所有都給你,而你看都不看一眼!”李焱有些激動,擰著她的肩。
司馬安和偏頭不想看她,李焱雙手捧著她的臉,準備親吻她,她還是躲開了。
“你是孤的太子妃,孤今天要做什么,誰也說不得什么!”又要吻她。
司馬安和只輕輕一掌就推開了他。
“我今天也告訴殿下,我不光是殿下的太子妃,我也是司馬安和,是個有血肉的人,殿下若真覺得我做了什么有辱殿下的事,殿下現在一紙退婚書給我便可!”
“想讓我退婚,然后成全你和李兕,哈,做夢!桂月大婚依舊,你依舊是孤的太子妃,孤,不會放了你!”李焱怒氣沖沖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