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引那只妖怪出來?”我向胡哥問。
如果我又跑去那棟樓里面慢慢找,未免也太麻煩了些。
“你找七根女子頭發(fā),編成一股繩,然后點上一炷香,把那頭發(fā)纏在那炷香上面,然后點燃,那香就會散發(fā)出女子魂魄的氣息,會讓那只貓妖嗅到,引它過來?!焙缭谀沁呎f:“可惜我在龍虎山有事情,沒法過來,你要小心一些,如果你真的解決不了,就給我打電話,我?guī)湍阆朕k法?!?/p>
“嗯,多謝了?!蔽倚α诵?。
“別客氣,下次我來了記得帶我去‘正規(guī)’的洗浴中心洗洗澡就行了?!焙缭谀沁呪嵉男α似饋?。
這老小子,一年沒見了,還是這么猥瑣。
“行了,先掛了哈?!蔽覓鞌嚯娫?,愁了起來,上哪去找七根頭發(fā)呢?如果直接去刀姐腦袋上扯,肯定讓她暴揍一頓。
我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咧嘴一笑,往寢室跑去。
“你們倆是不知道,今天死的那妞多漂亮,真他娘的可惜……”
還沒走進(jìn)去,就聽到了雷威和驢哥喋喋不休的聲音,我推開門進(jìn)去,沖雷威招了招手說:“驢哥,來,拜托你點事?!?/p>
“咋了阿基?”驢哥回頭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走了出來。
“那個啥,你能不能去幫我弄七根女的頭發(fā)?”我問道。
我是不好意思直接去找女的要頭發(fā)的,但驢哥就不一樣了。
果然驢哥一聽就拍了拍胸膛說:“小意思啊,不過你要咋謝我呢?!?/p>
“哎呦我去,我們兩兄弟你說這個真俗氣?!蔽野琢怂谎?,然后小聲的說:“我老家有蒼老師的全集,珍藏版的。”
“好兄弟。”驢哥一聽,眼睛都快紅了,拔腿就沖出了宿舍樓。
想要一個人幫忙,就得摸清他的愛好,像驢哥這樣的,你要給他買個仿真娃娃,你讓他殺人,估計他腦袋一熱都能去。
我見驢哥跑了,我回到宿舍,段南旭回頭問我:“你讓他干啥去了?”
“沒啥?!蔽覔u了搖頭,躺在床上無聊用手機(jī)看起了新聞。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宿舍的門砰的一聲就被人踹開,驢哥氣喘吁吁的跑進(jìn)來,攤開手,一大把的頭發(fā)在他身上。
這最起碼也得好幾百根啊。
“大哥,你哪來的啊?!蔽野l(fā)愣問。
“剛才在樓下遇到個傻老娘們,我去樓下宿舍老師哪里借剪刀剪的。”驢哥氣喘吁吁的。
我一聽,臉色一變,立馬用被子蓋住了自己。
“王八蛋,滾出來!”
果然,我們的宿舍門口傳出一個女的狂吼聲。
“傻老娘們,你叫誰王八蛋呢?!?/p>
“哎呦我去,你還動手,我只是不打女人而已,你別,哎呦,疼疼疼,別打,不就一拽頭發(fā)嗎,至于嗎。”
“你別踹啊,我真動手了啊?!?/p>
……
外面?zhèn)鱽砹艘粋€女的罵街聲和驢哥被打的慘叫聲。
好哥們!這都沒把我供出來。
過了四五分鐘外面的聲音才漸漸平息,我扯開被子,媽的,這么熱的天,悶死我了。
我一看驢哥,豁,這家伙坐在地上呢,臉上都是一條條的紅印,好像是被女的抓的,衣服也衣衫不整,看起來狼狽得很。
“驢哥,你沒事吧?!蔽叶椎襟H哥旁邊。
驢哥雙目無神,傻乎乎的,好像被一個妞給揍了,受了很大打擊一樣。
我看了一下旁邊看戲的雷威和段南旭,這倆人捂著嘴在笑呢。
“我怎么說你們好呢?一個寢室的被人打了,你們都不幫忙,要換我看到了,準(zhǔn)得上去幫啊?!蔽议_口,一本正經(jīng)的教訓(xùn)起了雷威和段南旭。
“你剛才蒙在被子里面不也沒出聲么?!崩淄ξ恼f。
“我這不一樣,我蒙在被子里面只是聽到啊,沒有看到驢哥被打啊?!蔽译S便扯淡了一下,也懶得跟他們扯了,我從驢哥手里奪過頭發(fā),數(shù)了七根出來,放進(jìn)了我背包里面。
今天晚上我可要去降妖除魔,維護(hù)世界和平呢,哪有閑心情和那幾個家伙拌嘴啊。
我躺在床上就睡覺休息了起來,今天晚上或許還有一場惡戰(zhàn),得養(yǎng)好精神才行。
我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那幾個家伙也跑不見了,不過給我手機(jī)發(fā)了條短信,好像是出去喝酒安慰一下被揍的驢哥去了。
我也從背包里面掏出了七根頭發(fā),開始編了起來,咳咳,當(dāng)然,編得不咋地,反正湊合吧,然后我從書包里面掏出一炷香,把頭發(fā)纏繞在了這三炷香上面。
我就走出了宿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校園里面人也不多,偶爾就是倆小情侶在外面幽會啥的。
看著那些成雙成對的小情侶,我現(xiàn)在反而是要去對付一個貓妖,真是想想都苦逼。
我往學(xué)校的一個體育室跑去。
體育室里面很大,是一個專門用來打籃球,或者乒乓球之類的比賽的,這體育室很大,高有十幾米,空間有一個足球場大。
我是從后門進(jìn)去的,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這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到最中間的一個籃球場中間,把背包丟地上就坐下了,然后點燃根煙抽了起來。
突然我手機(jī)響了起來,我一看,竟然是肖北鑫,我接起電話問:“喂?什么事。”
“兄弟,你在哪呢,你今天晚上一個人對付妖怪肯定不行的,我來幫你?!毙け宾卧陔娫捘穷^說。
“大哥算了吧,我自己都沒底呢,你還是你還是在宿舍安全點。”于是就掛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很快就到了十點鐘,突然一道人影也從體育室的后門跑了進(jìn)來,我一看,竟然是肖北鑫。
這肖北鑫穿著一身道袍,背后被背著一把桃木劍,一看到我就興沖沖的跑過來說:“兄弟,我來幫你了?!?/p>
“你咋來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我驚訝的看著這家伙問。
“我用GPS手機(jī)定位找到你的?!毙け宾我荒樇拥目粗艺f:“第一次抓妖怪,怪激動的。”
我靠他是不是被妹子追傻了,打不打得過還是一回事呢你就這么激動。
不過看著他穿著一身道袍,光從扮相上就比我專業(yè)多了,我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多一個人幫忙總是好的。
坐著也無聊,我和肖北鑫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我沖他問:“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對妖怪這么感興趣呢?”
“哎,還不是家里管得嚴(yán),別說妖怪,關(guān)于封建迷信的書我爺爺都不讓我看。”
“也是,官二代嘛,管得嚴(yán)?!?/p>
........
我低頭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十點多了,那些學(xué)生估計也睡得差不多了,我掏出那準(zhǔn)備好的那炷香,然后用打火機(jī)點燃,遞給肖北鑫:“拿著。”
肖北鑫點了點頭,接過香問:“這是干啥的?”
“引那只妖怪來的?!蔽艺f完之后,從背包里面拿出了龍泉匕首。
心里也是稍微有點緊張。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了,我也是謹(jǐn)慎的聽著四周的聲音,而肖北鑫也取下他背后的那把桃木劍,也是緊張兮兮的。
“瞄?!?/p>
突然我腦袋上傳出一聲貓叫,我抬頭一看,那只貓此時竟然趴在上面的天花板上,高十幾米。
那只貓的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看著那柱香,好像是看到什么好吃的東西一樣,眼睛都不眨。
就在我剛發(fā)現(xiàn)這只貓的時候,這只貓也是從天花板跳了下來,沖著肖北鑫手中那柱香就撲了過去。
我可不跟它講客氣,直接掏出包里的六丁六甲誅邪符,念道:“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隱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跡,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
六丁六甲誅邪符是我現(xiàn)在能使用出威力最大的符了,先天八卦敕令雖然也厲害,但我只能用出一敕,根本比不上六丁六甲誅邪符的威力。
我直接一道黃符沖著這只黑貓身上拍去。
原本從天花板上撲下來的黑貓被我用力一拍,這道六丁六甲誅邪符竟然也是浮現(xiàn)出一道淡黃色的光芒。
砰的一聲,這只黑貓也是直接飛出了三四米,摔倒在了不遠(yuǎn)處的地上。
這時這只黑貓好像才注意到了我和肖北鑫,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然后嘴角竟然掛起笑容一樣。
然后仰頭喵叫了一聲,它的身后竟然長出了三根一米長的尾巴,渾身也是爆發(fā)出了一股黑色的煞氣,氣勢一下就變了。
我感覺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了起來。
“少爺,上!”我吼了一聲,然后提著龍泉匕首就沖上去,照著它身后的三根尾巴就砍了過去。
沒想到這只貓妖屁股一扭,其中一條尾巴直接抽到我胸口上。
媽的,真疼!感覺像是被錘子給狠狠的砸了一下一樣的感覺,疼得我汗水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急急如律令!”肖北鑫在我身后大吼了一聲,拿著一張驅(qū)邪符就跑上去貼到了貓妖的額頭上。
一點效果都沒有!這只貓妖絲毫未動。
也難怪,我的六丁六甲誅邪符和驅(qū)邪符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如果說驅(qū)邪符是小學(xué)課程,那六丁六甲誅邪符最起碼也是大學(xué)課程,畢竟六丁六甲誅邪符在《山》書這本名氣極大的書中,也是排行前列的符咒。
也就我道行太差,使用不出威力。
這只貓妖的兩條尾巴瞬間變長,沖上來死死的纏住了我和肖北鑫的脖子。
這種感覺比被尸煞掐還要難受,就好像被繩子綁著,上吊一樣。
沒過一會,我就感覺腦袋開始迷糊了起來,好像已經(jīng)缺氧了。
我咬牙用手拔下我一根頭發(fā),念道:“一敕,干卦統(tǒng)天兵?!?/p>
這道頭發(fā)化為一道紅色光芒,刷的一下,沖著這只貓妖的尾巴就射去。
這只貓妖好像沒料到我還有招,根本沒躲開,這一下也是直接打在了它屁股和尾巴連接的地方。
“瞄?!边@貓妖傳出一陣痛苦的貓叫聲。
我也是感覺纏著我脖子的尾巴一松,我掉在了地上,肖北鑫和我的情況也差不多。
“咳咳咳?!蔽业粼诘厣?,捂著疼痛的脖子就咳嗽了起來。
“吼。”這只貓妖突然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原本幽藍(lán)的眼珠,此時也是變成了血紅色,如血月一樣。
這只貓妖直接就沖著我的胸口撲來,就這月光,我能看到它鋒利的爪子還閃著寒光,這一下要是沖著我的胸口抓上來,我估計離開膛破肚也就不遠(yuǎn)了。
我連忙往旁邊一滾,旁邊也是傳出轟的一聲,我回頭一看,原本我躺的地方的那塊木地板,竟然讓這只貓一下抓出一個拳頭大的窟窿。
我吞了口唾沫,媽的,這還叫貓嗎?這一下要是打在我身上,我直接下去和閻王爺談人生理想算了。
我頭皮一陣發(fā)麻,這只貓妖動作很迅速,瞬間就沖著我又撲了過來。
我知道這下我就算往左右躲也躲不開,我下意識的從兜里掏出一張大羅金身不破符。
“廣修浩劫,證吾神通,五氣騰騰,與我身同,敕敕敕!”
我一念完,我的周圍出現(xiàn)了一道淡黃色的金色屏障,很薄的一層,這只貓這一下?lián)淞松蟻?,直接被彈了回去?/p>
金色的屏障也是一陣漣漪。
我喘著粗氣,連續(xù)用了好幾個道法,我體力也是有些疲憊了起來,看著那虎視眈眈的貓妖,也是頭疼了起來,這三尾貓妖真如胡哥所說那樣,根本就不是我能對付的。
“阿基,加油。”不遠(yuǎn)處的肖北鑫看到我身上浮現(xiàn)起一層金色屏障,估計以為我要放大招呢,一臉興奮的看著我。
“臥槽啊啊啊啊啊啊?!蔽覜_他大吼了一聲。
而那只貓妖此時也知道我這層屏障它一時半會是打不破的,扭頭看向了肖北鑫。
我現(xiàn)在也是很疲憊了,施符并不像各位想的那樣,隨便亂丟,施符會消耗一個人的精力和體力。
這只貓妖扭頭看了肖北鑫一下,又看了我一眼,向我咧嘴詭異的一笑,沖肖北鑫就跳了過去。
“妖怪,我和你拼了!”肖北鑫一看貓妖沖自己撲來,大吼一聲,舉起拳頭沖著這貓妖就一拳打了過去。
結(jié)果這貓妖張嘴就死死的咬住了他的右手,然后三條尾巴刷的一下,死死的把肖北鑫給綁了起來。
肖北鑫的臉色瞬間也是變成了青紫色,異常的難看。
它在吸肖北鑫的陽氣!
臥槽啊,你這要是全吸走了,那些女生不就要哭死了啊,我一看肖北鑫的模樣。咬牙,拿起龍泉匕首沖上去就劈在了它的一根尾巴上。
“噗嗤”
臥槽,穿了!我看著手里的龍泉匕首,心里有了底氣
“噶?!?/p>
貓妖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怪叫,嘴也是不自主的張開。
這嘴一松開,肖北鑫原本青紫色的模樣就變了回來。
我用右手,直接死死的抓住了這只貓的脖子,使勁的往后拉。
它原本纏著肖北鑫的三根尾巴,松開了肖北鑫,反而沖著我纏了上來。
這三根尾巴這一次竟然一下就打破了我身上的金色屏障,然后死死的纏住我,我就感覺渾身上下根本使不上力氣,很疼,這三根尾巴纏住的地方勒得很緊,甚至我感覺我身上的骨頭已經(jīng)發(fā)出一些脆響聲,好像要裂的感覺。
抓住這貓妖的右手也根本使不上力氣,下意識的松開了它。
這只貓妖落在我腳下,犯過來就一口咬在我大腿上,我就看到我渾身上下的皮膚開始變成青紫色,渾身上下也發(fā)軟了起來。
之前如果說沒力氣是讓這只貓妖用尾巴勒的,那現(xiàn)在就是從身體之內(nèi)發(fā)軟,就好像上網(wǎng),上了一個通宵之后,然后早上渾身沒力氣那種感覺。
而肖北鑫,此時也在遠(yuǎn)處喘氣,好像還沒回過神,或者說現(xiàn)在身體都還發(fā)軟,沒有恢復(fù)過來。
我頓時想到一道符,六合誅邪敕符,這道敕符是《山》書極其強(qiáng)大的一張符。
但是一個道士不能使用超過自己道行,或者說不能超過道行太多的符,之前也說了,使用一張符便會消耗體力或者精力,如果濫用符的話,后果很難預(yù)測,比如消耗的精力過度,或許會傷到三魂七魄,有可能會變成傻子。
但我看著腳下的這只貓妖,媽的,管它什么后果呢,現(xiàn)在要是再不用的話,我就死定了,什么后果能比死了壞?
我一口咬在舌尖上,一股血腥傳來,我使勁把這口血吐到了半空中,然后所有精力往著天上的那些血霧念道。
“丁丑延我壽、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卻我災(zāi)、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護(hù)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鎮(zhèn)我靈、甲寅育我真。”
天上的那寫血霧在我開始念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凝固在了半空上,而隨著我的咒語慢慢的念,竟然凝聚成了一道巴掌大小的紅色血符徘徊在半空上。
我一看,成了!
腦袋也傳出一股劇痛,我咬牙堅持,吼道:“聽我敕令,六合誅邪!”
這一句話一念完,我腦袋傳更加猛烈的疼痛,幾乎是瞬間,這道符刷的一下,跟一道流星一樣,撞在了我腳下,咬著我小腿的貓妖身上。
砰!
一聲巨響,我腳下的貓妖竟然被轟成了碎肉,飛散在了周圍。
我看到貓妖被轟碎的同時,我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
這是什么地方?我奇怪的看著這里,我此時竟然在一片枯萎的深林之內(nèi)。
而我視野之內(nèi)到處都是灰茫茫的一片。
“兒子,兒子。”
突然我身后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媽媽。
我回頭一看,我媽竟然站在我身后。
“媽,這是什么地方?”我下意識的走過去。
“跟我走吧,跟我走了你就知道了?!蔽覌屢荒樜⑿Φ目粗摇?/p>
“別去!”突然我身后竟然傳來了胡哥的聲音。
我又回頭一看,胡哥穿著一身黃色道袍,右手拿著一道符貼在自己的額頭。
他沖我說:“阿基,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個死人了,你面前這不是你媽,只是想拉你一起下地府的孤魂野鬼,不要迷茫,守住本心,靜下心,就能讓三魂七魄回體。”
“記住,不管有什么誘惑,都不能動搖本心?!焙缯f完就消失了。
我一聽胡哥的話,渾身冷汗也流了下來,我想起我在暈迷之前我用了那張六合誅邪敕符,難道我現(xiàn)在快死了?
“別聽剛才那人胡說,媽就想你陪我走走,你不是一直很想我嗎?”我‘媽’看著我,笑呵呵的要往我這邊走。
我皺起眉頭,心里掙扎了起來。
不過想起胡哥的話,我一咬牙,盤腿坐在地上,雙手結(jié)了一個法印,閉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突然我耳朵聽到了刀姐的聲音,我睜開眼睛一看,刀姐竟然衣衫不整的躺在我面前,雙眼誘惑的看著我說:“阿基,過來啊?!?/p>
“假的假的?!蔽倚睦锇盗R,艸,什么孤魂野鬼這么玩老子,色誘都出來了,我趕緊深吸了口氣,不能動心不能動心。
很快刀姐的聲音也停下了,突然我又聽到了驢哥的聲音。
我又睜開眼睛一看,驢哥此時正在被一個陌生的人狂揍,驢哥渾身鮮血,一支胳膊都斷了。
“基哥,救我,救我?!斌H哥一臉痛苦的看著我,這陌生人拿著一把刀慢慢的走到驢哥旁邊,提起來沖著他的脖子就要砍。
“砍他,砍他孫子的?!蔽倚睦锟吹靡魂嚰?,媽的,那孤魂野鬼也太不了解我了,我媽和刀姐就算了,這兩個女人的確是我的軟肋。
但變個驢哥出來個啥啊,也就現(xiàn)在殺人犯法,不然在那公交車上的時候就砍死他個王八蛋了。
漸漸周圍還有很多喧雜的聲音在哄鬧,但我也沒有再睜開眼睛,慢慢的,我就感覺周圍安靜了下來,我腦袋也慢慢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