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船的水手,包括二柱子都笑起來了,海上漂泊多寂寞,偶爾來段污話調(diào)劑調(diào)劑。
我們這桌姑娘都在云里霧里,男子都滿頭黑線,我回他們笑笑。
姬洺好奇的問炎宇,
“小姑娘懂什么?”炎宇兇巴巴地回一句,姬洺用手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胳膊。
炎宇臉漲得通紅,“大人不計(jì)小人過,若你再不放手,小心今晚上大爺我把你帶到房里就知道了?!?/p>
姬洺頓時(shí)明白了我們?cè)谡f什么,臉變得紅撲撲地罵炎宇是登徒子。
小陶、卓英臉已經(jīng)紅成了九月份的蘋果。
軒轅攸寧對(duì)炎宇說道,“怎么能對(duì)小姑娘說這種話?”
男人有男人的默契,在這方面是這樣,在互相想當(dāng)對(duì)方老爹的方面,也是這樣。
軍須靡的手悄悄從背后摟住我的腰,好似做了正宮娘娘般驕傲。
我倒上一碗酒,撇開軍須靡,站起來走到隔壁桌前:“剛才我只是說了一句玩笑話,想必大家都是豪爽之人,不拘小節(jié),我敬各位一杯。今后還要請(qǐng)各位多多幫忙。”
“好!今日早些時(shí)候見姑娘拿著菜刀那一聲吼,就知道你是個(gè)女中豪杰,姑娘以后若是做船貨生意,我第一個(gè)上你的船。”一個(gè)強(qiáng)壯的絡(luò)腮胡子水手迎合道。
喝完,我看二柱子推了一把絡(luò)腮胡子,“切,一邊兒去,姑娘走水水路,第一個(gè)輪得上你么。云容姑娘,我敬你一杯!”
我笑著又喝了一杯,只見旁邊的軍須靡臉越來越黑。
炎宇吃完站起身:“要喝酒怎么能少了我?即墨走,還吃什么吃?!?/p>
即墨也笑著放下筷子,端著酒碗喝起來。
秋嵐和易睿吃完起身要離開,我急忙拉住他們:“等一下,我提議大家全部拿起酒碗干一杯怎么樣?”
小陶站起來說:“好,咱們一起為南海干了!”
眾人站起來一起喝了碗酒,姬洺喝完臉蛋變得更紅了,我怕她喝醉了于是叫卓英把她扶回去。成溪敬了秋嵐一碗,易睿也到水手中喝一碗。
我自覺酒量不高告別眾人,軍須靡欲來扶我,我擺了擺手,自己回到房間噗通躺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給自己脫鞋:“小陶,你不用在這兒,快去喝酒吧?!?/p>
“小陶還在餐部喝酒?!?/p>
我直起身子,看是軍須靡,我捏捏他的臉,如此有彈性如此俊美的一張臉。
“哈哈哈,你怎么進(jìn)來了?出去?!?
“這也是我的房間,除此之外其他空房間沒有床?!?
酒勁兒一上來,頭忽然痛起來,軍須靡正在解我的衣服,我抓住自己的衣領(lǐng)。
“酒量不行就別逞強(qiáng),你騙軒轅攸寧來南海盜墓,我還沒揭穿你。我也容忍你和易睿同行,難道還不夠嗎?”
我聽到此言,轉(zhuǎn)身將軍須靡推倒在床上:“那好呀,今夜臣妾就好好犒勞一下大王......”
他淺淺地笑:“你想怎樣就怎樣。”
我慢慢解開他的衣袖,兩股熱流從鼻子里流出來,我抹來看是鮮血,“我的天,夫君你太性感了。”
然后倒在他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來,外面正是夕陽當(dāng)空。
我起身光著腳倒杯水喝,窗下多了一床被褥整齊的疊放著,軍須靡睡在這里?
卓英端著一碗湯藥進(jìn)來,急忙說:“姐姐怎么不把鞋穿上,會(huì)著涼的。”
“你見過我著涼嗎?別看我瘦,姐姐壯著呢?!?/p>
我一直有喜歡光腳走路的習(xí)慣,以前有一次在王宮里追只小貓,腳下踩到了一個(gè)瓦片,劃了一道很深的口子。父王心疼之下,命人每日仔細(xì)打掃王宮,特別是我經(jīng)常玩的地方都鋪上了三層皮草軟墊。
“你壯,你壯怎么前天晚上暈倒直到現(xiàn)在才醒?也不想想肚子里的孩子,整天就像猴子一樣蹦來蹦去的,停不下來?!弊坑⑺幏畔?,到床邊把我的鞋子拿過來。
我放下土陶做得茶杯,,摸摸肚子又把了把脈,“卓英,你再說一遍,我睡了幾天?我肚子里有什么東西?”
卓英走到我面前:“喝了它,我就告訴你?!?
我皺著眉頭,聞了聞:“這什么藥,好苦的味道。我不喝?!?/p>
“大小姐,藥不喝總得把鞋穿上吧。這是安胎藥,恭喜你懷上了軍須靡大王的子嗣,王后千歲,快點(diǎn)伸腳?!弊坑⒍紫陆o我穿鞋。
我頓時(shí)僵住了,不是喝了避子湯嗎?按理說不會(huì)懷孕的。腦子靈光一現(xiàn),想起買藥的碧奴不是真的丫鬟,她是刺客,那她給我吃的也不一定是避子湯呀,完了完了,她給我吃得啥?
我讓卓英站起來我自己穿鞋子,并對(duì)她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懷的是軍須靡的孩子?”
“難道姐姐兩個(gè)月前還跟別的男人私通過?”卓英又將藥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