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克服了這道難關(guān),也許人生就會敞開新的大門。帶著痛苦的回憶活著,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云容,你還太年輕,不明白世間所有的一切不會因?yàn)槟愕呐Χ扛淖儭S行┦虑榈陌l(fā)生沒有道理可講,它就是發(fā)生了,然后改變你之后的軌跡,讓你變成不同的一個人。”
那下午的賽龍舟怎么辦?我皺眉,“如果你不參加,比賽結(jié)果就會作廢。”
“我根本就不想去吃什么樊宗政做的菜,你要去,那就你和他們一起去參加比賽啊。”炎宇說道。
申時(shí),炎宇將我化作他的模樣,與易睿,軒轅攸寧一起參賽,小河邊泊著三條龍舟,另外兩只分別是胖子和他的好朋友們,還有文身少年一個人。
大家都在議論,一人之力怎么比得過三人呢,“這人是不是傻子?”
“不是傻子就是瘋子,來攪局的?!?/p>
樊宗政打斷大家的話,“比賽講求公平公正,我們的榜上只寫了不得超過三人,也沒說一個人就不可以。若他真以一人之力贏了另外兩條龍舟,那我們都要刮目相看嘍。”
“比賽開始!”一聲鳴鑼,三條龍舟紛紛出航。
只見文身男子的龍舟一馬當(dāng)先,跑在了前頭,軒轅攸寧邊劃槳邊說,“他這是不是在報(bào)復(fù)咱們吶?”
“沒有,他只是跟我們學(xué)著玩花招了而已,因?yàn)樗疽詾閷κ謺芎脤Ω??!?/p>
紋身男子向龍舟施了法,所以才跑得快,此人果然有問題。我向河水施水印,讓水流向我們的船尾快速涌動,只見我們的龍頭高高翹起,好似真龍飛天,趕上了旁邊的文身男子。
岸上的人們開始跑著向我們呼喊,紋身男子哼了一聲又趕超了出去。我向他的船施出阻力,被他發(fā)現(xiàn),暗中與我較起了勁。
對于岸上的大多數(shù)人來說,好像我們都賣力地劃著船,對于極少數(shù)人來說,比如那個青衫女子來說,計(jì)劃可能要有所改變了。
最后要到達(dá)終點(diǎn)時(shí),一聲脆響,文身男子和我們的船同時(shí)爆裂,我飛身抓住河面上的彩頭,一招蜻蜓點(diǎn)水落到了岸上,易睿和軒轅攸寧隨后飛過來,文身男子悄然離去。
樊宗政拍了拍手,“好好好,這位少俠不僅天生神力,而且還武功高強(qiáng)。今晚就到鄙人的別院品嘗一下手藝吧。”
“謝樊先生,不知我可否帶我的二位兄弟一同前往?”
“哦?”樊宗政笑了笑,旁邊的隨從說道,“少俠還有所不知,我家大人每頓飯只做一人份?!?/p>
一人份,只為一個人的口味負(fù)責(zé),可見其對菜肴質(zhì)量和品菜者的挑剔。若讓炎宇前去,肯定會比我聊得來,說不定拿到古玉玦會容易些。
我點(diǎn)點(diǎn)頭和易睿、軒轅攸寧離開河岸回到客棧。
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了炎宇,炎宇皺著眉頭,“不是不可以,只是,”
“怎么了?”
炎宇搖了搖頭,“沒什么,晚上就我替你去取古玉玦吧。”
上饒的夜晚是安靜的,就算是一年一度的端午節(jié),大家也最多吃完晚飯一起去河邊散個步,天已黑各自就回家了。炎宇跟著樊宗政的小廝穿過小城,來到溫泉旁邊的別院,開門進(jìn)去。
夜里打更的人敲響子時(shí)的竹筒聲,我、易睿和軒轅攸寧隨時(shí)準(zhǔn)備從客棧前去支援炎宇。借著油燈的點(diǎn)點(diǎn)光亮,隱約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到了樓下叩門。
我關(guān)上面相街道的那扇窗,對坐在桌前的兩人說道:“炎宇回來了。”
“這么快?”軒轅攸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