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睿在背上扯開我的衣領,看著紋身發(fā)呆。我放下他把衣領理好,轉眼易睿就不見了。
“他娘的,傻了還會武功!”我飛上林間看到易睿在前面抓住一只野雞。我去追他,他又飛到草叢里。
我就在林間追了他兩個時辰,幾次快追到他都被他掙脫了。我的肺都要氣炸了。最后盤腿坐到草里,任由他四處追趕野雞,突然他停到了我的身前,手里拿著野雞。
易睿傻笑著對我說,“給你的?!?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倒他,野雞拍打著翅膀馬上逃離。易睿雙手不斷地戳著我的臉,一只手指還戳到我的嘴里。
“呸,看老娘今天怎么治你?!蔽覍W著軍須靡的點穴位置向易睿施展,不動了,等我放松警惕,他突然間笑起來,“騙你的,哈哈哈~”
我看旁邊不遠處有一個小石潭,隨即扒開易睿的衣服,易睿大叫,“奸殺啦,來人?。∥液门聗”
我捂住易睿的嘴,看看周圍的樹林,用隱身印將我們兩人掩蓋。
低頭看向易睿,膽怯的眼神就像初生的小牛犢看到屠夫,頓時讓我起了邪念。
隔日不如撞日,我邪邪地笑著脫掉他的褲衩,沒想到是粉色的絲綢。我捏了捏里面的胡蘿卜,馬上有了反應??粗奂t的臉頰,絲綢被扔到空中。
事后易睿羞怯地癱軟在草地里,我穿上衣服站起來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將易睿抱起來,浸泡到小石潭里。我斜躺在旁邊的石頭上仰望星空,嘴里含著一根草,渾身都舒展開來。人們說經(jīng)常干那事可以延年益壽,可能是真的。
看一眼發(fā)傻的易睿,已經(jīng)睡著,害怕他凍著又用水印將水溫升了些。
好久沒有見過這么美的星空了,到底有多久?我坐起來,扯了旁邊一張棕樹葉子編了一只螞蚱,放在草地上一步一步地跳躍。
遠處的樹林里幾只狐貍的眼睛閃著綠光,傳來類似狗吠的吼叫。狐貍、狼,還有狗都是尖牙利嘴的動物,但是只有狐貍既聰明又自由,能自娛自樂。狗太蠢,狼又太聰明了。
“你們就別打我的主意了,我也是個妖女,這不,找了個男子正在水潭里煮著呢?!?
狐貍的綠光漸漸少了,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一夜,在天亮時易睿睜開眼睛推推我,“這里是哪兒?”
“哦,你中毒了,我?guī)銇斫舛?。”現(xiàn)在終于沒事了,易睿盯著我的兩個大眼袋看,我拍拍他的臉,“趕緊出來,回客棧去吧。”
“我的,衣服呢?”
易睿這一問,感覺又闖禍了,昨天的褲衩給他扔了。我抱著他的外衣和褲子過來拿給他,他看了看,我以為他是要問褲衩在哪里,他問道:“昨天是誰給我脫的衣服?”
“額,是秋嵐給你脫的衣服?!?
“哦?!币最B呱习叮肄D身回避,一雙大手突然從后面抱住我,易睿在耳邊低語道,“怎么辦,其實我全都記起來了?!?
“記得什么?趕緊穿上衣服回客棧去!”我掙脫開易睿的手,大步向前走。
“沒有褲衩你讓我怎么穿?!”
“不知道有種裝扮叫掛空擋嗎?套上褲子人家看得見你沒穿褲衩,難道是火眼金睛?”
易睿半天不作聲,我走到林間拐了一個彎飛向山下,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我要你背我!”
說罷兩只腿夾到了我腰間,我頓時失重眼看掉到溪水里了,易睿離開,我轉了一個身,飛到一塊大石頭上,“易睿,你是不是瘋病還沒治好?”
易睿手背在背后,“我就是瘋了,愛你愛得發(fā)瘋?!?
我跳到樹枝上向前飛,易睿站在原地大聲說道,“你要是不背我,我就告訴大家是你給我下的毒!”
“該死的?!蔽姨咭荒_樹枝又飛回去,在他面前蹲下身,“上來!”
沒反應,我皺著眉頭轉頭過去,易睿一下吻在我的唇上,抱著我滾下山坡,躺到一片小碎花盛開的草地里。
【半日后】
“睿,你說會不會有人上山發(fā)現(xiàn)我的褻衣,暗罵我們是狗男女?”我扒在易睿的背上,緊緊摟著他的肩膀,趁著夕陽的余暉迅速下山。
“那我們就當狗男女好了。”易睿笑著說。
“你就是在報復我把你的褲衩扔了!”
“你還說,那天晚上深更半夜的你來我房間干什么?”
我不說話了,不想告訴易睿,我有多害怕失去他。
很快回到了鎮(zhèn)上,這次沒引起多少人注意,只是旁邊的阿婆閑聊之余提起一句,“這兩個人,昨天女娃娃背男娃娃,男娃娃總是在傻笑。今天回來男娃娃背著女的,女娃娃也在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