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老娘就在你身上使,拿著他的兩只手臂向上抬。”
軒轅攸寧抬起來,一股腋臭傳來,我和他堵住鼻孔,摸摸他的腋下,有硬塊。
我用刀劃開胖子腋下的皮膚,里面還有一層皮,夾著一顆暗血珀。我笑著看看軒轅攸寧,取出血珀放到束帶里。
軒轅攸寧把手臂都放下,“變態(tài)再抬起來!”
“你還要干什么?”
我割開他另一邊的腋窩,取出一個(gè)黑色令牌,后面寫著“鬼士”。我正在看它到底是什么東西,突然手被電一下,我扔掉令牌跳起來。
軒轅攸寧大叫一聲,“?。 ?/p>
“是我被嚇到了,你叫什么?”抬頭看到無數(shù)的黑衣武士跪在地上,靠我最近的一個(gè)繞過軒轅攸寧,將令牌撿起來遞給我。
我看看令牌上的鬼士和這些人,才明白他們是陰陽家的鬼士軍團(tuán),只有掌門人才能驅(qū)動(dòng)他們,莫非蒲元既是梼杌幫的幫主,又是陰陽家的掌門人!
這一下,梼杌幫和陰陽家肯定會(huì)有不小騷亂了。
“退下?!蔽蚁蛭涫肯铝?,他們瞬間消失在湖邊。
軒轅攸寧搓搓手,“臭丫頭,鬼士軍團(tuán)現(xiàn)在歸你了,到時(shí)候陰陽家不找你算賬才怪。”
“來就來?!?/p>
我笑著瞥一眼湖邊的樹林,一抹橘紅色掠過眼前。
即墨和易睿都追上去,是那個(gè)蒲元的干女兒許穆。
“我,我什么都沒看到,”許穆看著我走到她面前,直接跪到地上,“云容姑娘我錯(cuò)了,饒命?。∥乙彩鞘芰钜降闹甘静艜?huì)接近蒲元的。”
我擋住飛過來的一支毒箭,插到地上,“我想殺的人,誰要是殺了,我定將他撕成碎片?!?/p>
樹林里的風(fēng)聲消滅了其他的聲音。
想起那天許穆扇我的那幾巴掌,雖然用之魂術(shù)治愈了內(nèi)傷,但還有紅色的痕跡。
我抬起許穆的下巴,“告訴我,是誰殺了佐木?!?/p>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是看到佐羅帶著官兵來搜查了逃過來的,真的。”
“即墨,殺了她,記在我賬上。以后你和炎宇就當(dāng)是我的殺手,殺人有錢拿?!?/p>
“端木云容,你這個(gè)賤人,你”即墨拿起我給他的鯊齒匕首,一刀封喉。
許穆倒在地上,從袖子里滾出手掌大小的一個(gè)壺,炎宇撿起來看看:“這是煉妖壺!”
“大概令尹越也沒想到佐木這么快就死了,許穆索性把煉妖壺拿到手逃出去。這倒是也免得我們?nèi)フ乙辉??!避庌@攸寧說道。
“你們是何人?”佐羅帶著弓箭手走到我們前面,他見炎宇手上的煉妖壺更是對(duì)我們防備起來。
后面飛來幾個(gè)人,小陶喊道,“佐羅,他們是我的朋友!”
我笑著拿過煉妖壺,走上前遞給佐羅,“國(guó)王陛下,物歸原主?!?/p>
佐羅笑著看我,“既然是你們找到的煉妖壺,我定要好好封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