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竹筒飯,感覺已經(jīng)飽了。
炎宇戰(zhàn)斗力一點沒減弱,佐羅和小陶兩人回來之后又上幾道菜,我們喝起陳釀的米酒。
回到佐羅安排的一處寢宮,眾人都東歪西扭地走到自己的房間躺倒在床上。
我睡到半夜突然醒了,寂寞難耐,躡手躡腳地離開房間跑去易睿睡的地方。覆蓋著輕紗帳子的床上居然沒人,一只手從背后捂住我的嘴,“這次被我逮到了?!?/p>
我反手掐住易睿的腰,沒穿衣服?好小子。
易睿把我抱起來扔到床上,我笑道:“陰險狡詐?!?/p>
“只對你一個人?!?/p>
以前我總是覺得愛一定要長久的才好,可是現(xiàn)在我只要此刻是他愛我的。
軍須靡喜歡蹂躪我的長發(fā),易睿喜歡吻我肩上的梅花紋身和脖子。我抱著易睿俯身笑著捧住他的臉頰說道:“愛妃,今晚咱們不睡覺怎么樣?”
小陶躺在床上一直在想佐羅的話,她摸摸嘴唇,扶骨的微笑突然在腦海里冒出來。
小陶掀起被子下床,躡手躡腳地跑進云容的房間,發(fā)現(xiàn)床上是空的,“這么晚了,姐姐又去哪里了?”
等她把房門關(guān)上,軒轅攸寧從房梁上飛下來,把掀開的被子又恢復(fù)原樣,“我也想問?!?/p>
軒轅攸寧又在云容的房間呆了一會兒,打開門悄悄出來,小陶在背后問道,“你到姐姐的房間里干什么?”
他被嚇一跳,“人嚇人嚇死人,知不知道!”
小陶皺著眉頭看軒轅攸寧,“你想圖謀不軌?”
“誰說的?我是有些事想不明白去找臭丫頭,你干嘛在這里?”
軒轅攸寧上下打量小陶,“倒是你想圖謀不軌吧?”
小陶氣得跳腳,看了看自己,“哏,我,我是正常的!”
“那你怎么不答應(yīng)佐羅的求婚?”軒轅攸寧笑道。
小陶推一把軒轅攸寧,“你去死吧!”
走向回房間的路,小陶又回頭對他說一句,“別打姐姐的主意,即使她對你有感覺,那也只是玩玩兒而已。你也知道,她把很多事情都當做游戲,沒幾個人能真正讓她在意的。”
軒轅攸寧斜倚著墻看小陶離去,臉上的笑意漸漸收起。
牡丹在門縫里見軒轅攸寧惆悵的背影慢慢離開,暗自說道:“好復(fù)雜的后宮?!?/p>
牡丹隨后偷偷溜進蕭蕭的房間,見床上酣睡的人紅潤的嘴唇微張,里面的小虎牙露出尖角。
他輕唱著,“有狐綏綏,在彼淇梁。心之憂矣,之子無裳。(取自詩經(jīng)《有狐》)”扒開蕭蕭的上衣,牡丹看著兇煞的紋身愣了一下,蕭蕭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
牡丹淫笑著拍了拍蕭蕭的胸脯:“你這家伙,好騷啊~”
“你干什么?!唔~”
【黑衣人】
一聲桌子摔碎的脆響傳來,幾個房間的人趕緊手忙腳亂地穿起衣服跑出去。
我穿上褻衣和薄薄的一件輕衫,光著腳沖向小陶的房間,見一個黑衣人正掰開小陶的嘴找著什么,我拿出大腿束帶上的飛鏢投向黑衣人,小陶趴在地上大口喘氣。
黑衣人起身向我撒蠱蟲,火印將蠱蟲瞬間燒成灰燼。秋嵐和即墨從窗戶外面飛進來堵住黑衣人,我趁勢解開黑衣人的三角巾——卓英。
卓英將地上的小陶拉過去,用刀架住她的脖子,“你們都不許動!”
佐羅帶著禁衛(wèi)軍趕來,看到我們一行人衣衫輕薄,有兩個還沒穿鞋,“發(fā)生什么事?”
進屋見到小陶被劫持,對卓英說道,“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將誅你九族!”
卓英笑道,“哼,九族?我家里人就剩我一個了,哪里來的九族?只要云容把血珀交出來,我就不會殺了她?!?/p>
原來她以為蒲元在我身上找到了血珀,我不會再把血珀放在身上,于是就開始搜查我身邊的人,小陶是和我交際最多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兩個人之一。
佐羅順著卓英的眼神看向我,我笑了笑雙手環(huán)胸,輕衫隱約露出梅花紋身,“卓英,我們好歹姐妹一場,你真要這樣對我嗎?”
卓英冷笑道,“我們是姐妹?那你說說我的真名是什么?”
小陶握住卓英的手,“卓英,你到底怎么了?”
“你說啊,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何來的姐妹?她才是你的姐妹,從靖王府開始你就沒正眼看過我!”
卓英的刀將小陶的脖子劃出一道血痕,“交出血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