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對我笑笑,“沒想到姐姐也會跳舞?!?/p>
“那是當(dāng)然,我可是,”說了一半突然發(fā)現(xiàn)烏孫和中山國一滅,誰會記得我跳的舞。
“是什么?”金竹單手向上與我旋轉(zhuǎn)起來。
“沒什么,很久以前的事了?!?/p>
曲盡,我和舞女將她托起,民眾們呼喊著金竹公主的名字,歡聲笑語不斷。
金竹被放下來,“今天好開心,姐姐跟我一起去跳篝火舞吧!”
我被她牽著手來到篝火前和民眾們牽著手一起跳舞,遠(yuǎn)處即墨,炎宇,軒轅攸寧和易睿正在喝酒,四個男子快要成小團(tuán)伙了。
蕭蕭被秋嵐拉到篝火人群中跳舞,牡丹跺了跺腳,坐到椅子上啃燒雞。
“金竹,姐姐有事去找一個哥哥,你和他們一起玩好嗎?”
“好啊,你會回來吧?”我點點頭,金竹放開我的手又牽起旁邊的少女。
其實金竹和普通的孩子一樣,都喜歡有人陪在她身邊,沒有用大人的眼光來評判她的對錯,不用條條款款來限制她的自由。盡情享受現(xiàn)在吧,做大人,太難了。
我朝篝火一旁走去,“狐貍都喜歡吃燒雞嗎?”
我坐到牡丹身邊。
“你是指偷雞吧?”
“咱們能不能愉快地玩耍?”
牡丹看著我,“怎么玩兒?”
我拿起拳頭逼近他的眼睛,他居然沒躲。
油油的手指推開我的拳頭,“別老是像個爺們兒似得,你以為我是軒轅攸寧可以任你蹂躪嗎?還是易??梢匀文銛[布?”
“你怎么知道這些?”
牡丹淺笑,我看向跳地歡快的蕭蕭,拍了一下木頭桌子,將牡丹的衣領(lǐng)提起飛向遠(yuǎn)處。
“呀!你要干什么?”見他要掙脫開衣服,我對他種了定魂印,左手瞬間下沉,掉進(jìn)樹林里,正對著是一口井。
牡丹睜大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怎么辦怎么辦?先拿牡丹當(dāng)墊背吧,我將牡丹移到身前,一屁股按到井口,“啊嗚~”
“對不住,對不住,誰叫你亂動的。我解開你的定魂印?!?/p>
剛解開定魂印。牡丹的屁股就進(jìn)了井,手和腳擦著井壁掉進(jìn)去,我重心不穩(wěn),倒栽進(jìn)去。
“端木云容!”聲音從幽暗的井里擴(kuò)散到方圓百里,引起一陣雞鳴狗叫。
正在和紅景天老鴇談判的雅楠聽到聲音頓了頓,從懷中拿出信封交到老鴇的手上。
老鴇打開封口瞪大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對旁邊的隨從說道:“拿下去,炸了喂狗?!?/p>
四個男子聽到聲音,同時雙手合十祈禱牡丹不會死得太慘。
佐羅帶著小陶走在王宮后面的湖邊,聽到那聲叫喊,突然有些明白他們要干什么了,她是端木家族的后人,神域靈卷的繼承者。
小陶皺起眉頭轉(zhuǎn)身要走,“哎呀,不知道姐姐是不是又惹禍了?!?/p>
“等等,你覺得她需要你救她嗎?”
“你什么意思?”小陶氣憤地問道。
佐羅笑笑,“你姐姐有那么多人保護(hù)她,不會有事的。我倒是擔(dān)心你,一直以來有人保護(hù)你嗎?”
小陶看看佐羅,什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我會保護(hù)我自己!”
“讓我來保護(hù)你?!?/p>
佐羅看著小陶,小陶有些猶豫。
“你為什么喜歡我?”
佐羅好像有很多話要說,卻又不能一下全都說出來,“你的性格很像金竹的母后,這是我第一次見你時感覺到的。但她是她,你是你。她與我是政治聯(lián)姻,卻也是真的相愛。她嫁給了我,生下金竹沒多久就病逝了。”
小陶想起和扶骨的那段日子,扶骨臨終時的掙扎,突然有些理解身邊的這個中年男子。
佐羅摸摸小陶的頭,“自從金竹的母后病逝,十年來我以為我已經(jīng)不會對女人動心了,直到在賭場與你再次相遇。在賭桌上你故作鎮(zhèn)定的表情,翻牌的習(xí)慣手勢說明你性格溫和,謹(jǐn)慎而敏感。”
“父王,你在這里干什么?”一聲稚嫩的女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金竹跑到湖邊,“走,和我一起出去跳舞,大家都說夜郎國王怎么沒來呢。”
“金竹,”佐羅想拒絕金竹的邀請,小陶說道,“金竹公主說得是,我們一起去跳舞吧。”
【枯井】
幸好這是一口枯井,沒有水,下面有很大的空間。
只是伸手不見五指,我掏出夜明珠,見一雙手伸過來,“我掐死你這臭女人!”
“混蛋!”
我一腿踢到牡丹的下身,他吃痛地兩腳并攏,我也掐住牡丹的脖子倒到地上,在干草里打滾。
“你放手,我快喘不過氣了!”牡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