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芙蓉走到那顆梨花樹下,愁眉不展,掌門那邊如何交差?
一個男子笑著說道,“我想起來了,在臨淄街頭,我送給你一串糖葫蘆?!?/p>
芙蓉回憶起當(dāng)年,那個小男孩,被瘋癲和尚牽著手,四處問從哪條路可以上崆峒山。
芙蓉轉(zhuǎn)身和即墨撞個滿懷,“別碰我!”
即墨雙手平舉,芙蓉一退退下了河堤,即墨伸手摟住芙蓉。兩人四目相對,此時滿天繁星,蟋蟀鳴聲不絕于耳。
“看什么看?”
“你胸好平?!?/p>
即墨從發(fā)神中將芙蓉拉起,立即迎來一巴掌,啪。
迫不得已,芙蓉向身在夜郎國的蒲元傳遞消息,蒲元命她將南宮振除掉,并親自下了水咒交到她手上。
南宮振下獄,南宮振的妻子進(jìn)宮求見王上。那女子的眼神鋒利,好似一把刀,要將芙蓉剁碎。
芙蓉暗自心想,還是殺人來得容易多了,自己確實不怎么適合當(dāng)細(xì)作。這只貓妖到底想干什么?
那晚,楚王的叫喊聲驚動了整個王宮,熊啟終于想起來自己有個國師可以派上用場,于是命她千里追擊南宮振夫婦。
另一邊蒲元送來消息,端木云容已從南海前往瘴氣森林,務(wù)必在嶺南路上削弱他們的力量,拿血珀的同時嫁禍給軒轅太子并派大月伽若隨行。
竹林小屋,即墨由鳳凰化作人形,執(zhí)著長劍與芙蓉交手,“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最近有沒有想我?”
“想你死!”一劍刺向即墨的胸口。
“我靠!”被他擋了回來。
芙蓉見端木云容一行人回來,迅速和大月伽若一起對付端木云容,卻被她的血珀之力震傷,大月伽若倒地,芙蓉上前救出了她。
在返回上饒的路上,大月伽若讓芙蓉放手,“此次是我冒然進(jìn)攻,失策了。我會自行回去領(lǐng)罪的?!?/p>
芙蓉點了點頭,獨(dú)自離開。只見一男子從樹林里飛出來。
瘴氣森林一行折損了陰陽家?guī)资柸耸?,芙蓉在祭壇遇到了另外一幫人馬,亂劍橫飛之中,即墨扔給端木云容一黑衣人,讓芙蓉得以逃脫。
“為什么救我?”
“我們有緣?!?/p>
芙蓉輕哼了一下,望著苗疆的梯田,不知在想什么。
“不管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只要你動云容一根手指,我就殺了你?!迸赃呎局莫M長身影,白發(fā)飄飄。
“你喜歡她?”
狹長的身影一動,走到芙蓉身前,他說道“她與別人不同,她身上有家族的使命。我答應(yīng)過她的事,我就會辦到。我和她只是純粹的曖昧,你吃醋了?”
芙蓉不回答。
她問,“那夜我在瘴氣森林的一處山洞療傷,我知道你在洞外守了一夜,為何不進(jìn)來,好讓我殺了你?”
“我豈是那般齷齪之人,我想的是讓你自己愛上我。”
啪的一聲,又一巴掌。
炎宇在遠(yuǎn)處偷看,不覺為即墨心疼,打得那么響,想起來都很痛。這個侄兒到底喜歡誰呢?不管喜歡誰,凡人都不行。
有時芙蓉會很熱情,和即墨說很多話,有時她很冷淡,一句話也不說,仿佛空氣中結(jié)滿了冰,一切都凝固了,讓人喘不過氣。
即墨不知道為什么她對自己忽冷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