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判斷自己走的路是否正確呢?祖先開辟的道路雜草叢生,無人問津。另一條寬敞平順的大道,人滿為患,卻沒有意義。但還有第三條路:我的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獨行,才會找到自己的路。
有同伴,有對手,有挑戰(zhàn),有苦難,這才是人生的意義。
軒轅攸寧盤坐在我身旁,靜靜地看我睡著的樣子。巫山之后,我會不會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給他,我不知道。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眾人已經(jīng)離去,芙蓉在帳篷外面熬著什么湯藥。
“他們走了?”
“是,大人?!?/p>
我坐到火堆旁邊,“牡丹呢?”
“也和軒轅攸寧一起去巫山了。”
巫山離蜀山只有二十多里地,赫連把牡丹當成巫山失守的罪魁禍首,若是被鎮(zhèn)守巫山的蜀山弟子發(fā)現(xiàn),赫連怎會放過他。
芙蓉抬頭看我,“大人,怎么了?”
“不行,蜀山掌門定會前來巫山,不能冒然行進?!?/p>
不等芙蓉反應(yīng),我用紙折出一個小人當路引,尋著牡丹的足跡來到巫山結(jié)界的邊緣,只見眾人正在和蜀山弟子交戰(zhàn),不斷有增援的弟子從蜀山前來。
赫連御劍飛下來,與牡丹對打。他背上的傷還沒有好,沒辦法打贏赫連。我輕功點地飛下去,加入人群中的打斗。
“姐姐,你怎么來了?”
“臭丫頭,快回去!”
“大人!”芙蓉跟在我身后向蜀山弟子投出陰陽咒。
蜀山弟子連連說道,“他們是陰陽家的人!”
我看向芙蓉,“陰陽家和蜀山有仇?”
芙蓉點了點頭。
“云容,”蕭蕭看著我拿出沉江,向赫連的門人揮去,頓時三人倒地。
“不辭而別是老娘的專利,誰叫你們走的?”
赫連:“姑娘,巫山是蜀山把守的禁地,我們對擅闖者是絕不留情的,請姑娘三思!”
“三思你個頭?!?/p>
我與赫連交手,他趁我不備,將牡丹打回原型。我向他投擲飛鏢,一個箭步跨過赫連的身前把狐貍抱起來,赫連回頭將右手推向我。
正在此時,肚子突然一陣抽痛,使我沒有擋住赫連的乾坤掌。
牡丹從我的懷里跳出來替我擋了那一掌,赫連提起長劍將我劫持,“諸位施主,何必刀劍相向,濫殺無辜。要是再動一下,貧道不介意將這位姑娘送往西天極樂?!?/p>
“有你這樣當?shù)朗康膯??!”我瞪著赫連微微笑著的臉,下巴如同沒有長過胡子,衣服干凈整潔還有一股植物的清香。
赫連意味深長地看我,似乎將我的意圖看得清清楚楚。
眾人放下長劍,蜀山弟子站到赫連后面。
軒轅攸寧皺著眉頭說道:“放了她!”
“除非你們離開這里?!?/p>
兩方僵持不下,我只好裝暈了過去。赫連嚇了一跳,摟也不是不摟也不是。
我虛晃著眼睛給軒轅攸寧一個眼神,他立即扔了長劍,上前扯住赫連的衣服,“你把她怎么了?!”
“我?”
軒轅攸寧把裝暈的我抱在懷里,“我夫人以懷了四個月身孕,你居然敢對她下手,一尸兩命。你說我們?yōu)E殺無辜,刀劍相向,你才是!”
小陶見狀撲上來哭鬧,“姐姐,你好命苦??!”
“姑娘懷有身孕?貧道剛才只是鉗制住姑娘的脖子,可否讓貧道一看?”赫連欲上前查看,被軒轅攸寧死死護住。
“你還看!她最后一口氣都快沒了。李長青,快過來給本太子看看!”
赫連驚訝地看著軒轅攸寧,“藥王谷李長青?”
“不錯,你傷的這位就是齊國太子妃,你攤上大事了!蜀山掌門!”李長青一邊假裝把脈一邊恐嚇赫連。
芙蓉也跟著附和,鐘離、鐘儀帶著自家兄弟哭哭啼啼,頗有就地辦喪事的氛圍。
蜀山弟子一眾不知所措地看著掌門,估計他們也從來沒遭遇過這種狀況。
我瞇縫著眼睛,使勁兒給蕭蕭使眼色,讓他偷偷把毛茸茸的狐貍抱上溜走。
赫連攢了攢手中的長劍,“也罷,是貧道的過錯,還請諸位帶著太子妃上蜀山,暫時休養(yǎng)幾日?!?/p>
我在軒轅攸寧懷中偷笑,入駐蜀山,緩兵之計。既然在蜀山管轄,門下那么多厲害的弟子,他沒有必要擔心我們再去巫山,但是另作計劃也行。
赫連看向遠處逃跑的一貓一狐,將自己的長劍飛出,插在了蕭蕭跟前的土地上,還差咫尺就可斬斷他的腳趾。
“不過,太子妃得答應(yīng)將那只狐貍交給蜀山處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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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tài)作者三年前我停筆就停在這里。寫文真的是一件即痛苦又享受的事情,越寫你越覺得故事中的人物真實存在,他們逼著你給他們一個結(jié)局,然而現(xiàn)實中又被很多事情耽擱。我覺得這個時代是一個混亂的時代,沒有絕對的好文,也沒有絕對的爛文,這本書是好是壞,留給后人評判吧。我不想再做一個爛人,所以我得給他們一個結(jié)局。到底云容會和誰在一起,即墨會和誰在一起,小陶呢?李長青呢?
#變態(tài)作者只有你們想不到的,沒有我本大仙做不到的。
2 Days-Mart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