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一定要在他和組織聯(lián)系之前攔住他啊!”幾個搜查官不約而同對著Jodie的手機(jī)說。
“收到?!毙阋蛔旖堑幕《葎倓偤蔑@得自信而不失沉穩(wěn),“他也沒辦法用聯(lián)絡(luò)到組織了?!?/p>
“他回去之前,我們已經(jīng)把他的手機(jī)泡過水了。”新一說。
“這……這樣啊……”
“虧你想到了?!?/p>
新一露出和秀一一樣的笑容:“FBI派了很多人看著他,赤井先生一定也想到早晚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吧?!?/p>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交了一瞬。雪佛萊迅速跟上楠田陸道灰色的車尾,很快與它并排。
“追得挺快!”楠田陸道低聲詛咒,舉起手槍。秀一慢慢減速,但仍然緊緊跟著。
夜幕下,兩輛車在沉靜的路上一前一后奔馳。路燈一個一個被甩在車后。
“他要干什么?”沉默許久的車內(nèi),新一低聲的自言自語打破了追逐時的安靜,秀一微微皺起眉頭,氣氛隨著二人的反應(yīng)驟然變得緊張。
“喂喂?秀一?怎么了?”Jodie對著手機(jī)問。沒有人回應(yīng)。
路邊是一條河。
灰色的車不等身后的人反應(yīng)過來,猛得往路邊靠過去。
秀一稍微減速。這人不會是要……
路燈大概是出了點故障,一閃一閃。
“轟!”
那輛車,竟然還在草地上打了個滾。
“自殺……了?”新一不禁皺了皺鼻子。
駕駛座上,楠田陸道斜癱著,握著手槍的手搭在腿上。駕駛座上早已濺上了血跡,鮮血從太陽穴流淌出來。
“喂喂?秀一?”Jodie看看手機(jī)——沒有掛斷啊,“怎么了?他沒和組織聯(lián)系到吧?”
“是沒聯(lián)系到,而且追上了?!毙阋坏卣f,“只不過,這家伙已經(jīng)用手槍逃到另外一個世界了。”
就在Jodie驚異地問到底發(fā)生什么的時候,一輛車開過,融進(jìn)無窮的黑暗。
車窗旁,一縷金發(fā)飄然而過。
————————————
我不知道為什么組織會叫我——一個連代號都沒有的人,做這種工作。
我聽說過基爾,也在電視見過她“表演”的水無憐奈,但沒有過任何交集。
琴是一個很冷的人,對所有人都像冰山。他不可能是一個會選擇我這種人合作的人。所有的話都是伏特加告訴我的,我只見過琴一次,但他一句話也沒有對我說。他都沒看我一眼,哪怕是斜眼。我知道,他壓根就沒覺得我會派上用場,只是按照組織要求隨便找了個人,說不定是叫伏特加在沒代號的人里面“點兵點將”正好點到我了。
去找基爾這種事不簡單。他本來就打算自己做事,我怎么樣和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哪怕死了??隙ㄊ沁@樣。
我也不知道我該怎么說。在這個眼神都可以殺人的人面前,我也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我們都是組織同一種選人方式里活下來的人。我知道組織要求冷酷無情,任何時候都要下得了手,但是,琴,這不等與我理解不把任何人的性命看在眼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