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又是深夜,苦艾酒站在巨大的窗子前,拿著手機。東京城已經(jīng)在安睡了。
“就明天嗎?直接去他們學校?”苦艾酒的聲音不再包含任何不羈的成分,第一次在聽任務時嚴肅起來,“你確定?那位先生就是這么說的?不怕組織曝光嗎?”
“是。那位先生說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睂γ娴氖乔僮罾淇岬穆曇?,“你在顧慮什么呢,苦艾酒?”他一字一頓地問,“我可不相信你會擔心無辜的同學牽扯進來,而且已經(jīng)跟你說了解決方法了?!?/p>
“你的疑心病還真重?!笨喟菩πΑ焕⑹茄輪T啊,聲音迅速回到了平時的樣子——情感、語調(diào),連響度也剛剛好,聽不出有什么其他不適宜的情感,“我會顧慮什么呢?”
“哼,我怎么會知道?!鼻冱c了一支煙,“總感覺你和那個工藤新一有什么關系……”
“哼哼,你要真說,還確實有。他是有希子的兒子嘛?!彼螄L不知道琴指的是什么,只是硬是裝成平時的樣子打趣。
“你從來就沒變過。”琴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那就這樣,你給我按計劃行事。”警告著,他放下電話。
“那個工藤新一……”他掛了電話。
電話這頭的苦艾酒清清楚楚聽到了琴放下電話不要自主地詛咒,舉著已經(jīng)發(fā)出“嘟——嘟——嘟——”的聲音的手機,站成了一座雕塑。
眼里不再有太多看不完的風情,只剩下看不透的深邃。
Cool guy,Angel……看來真的不行嗎……
身上還是最喜歡的那件睡衣,舉著電話的手默默垂下來。她不耐煩地直接把手機扔到地上,望向遠處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有一棟房子,那棟房子上標記著“工藤宅”,里面有她牽掛的兩個人。
為什么你會那樣?她思索著昨夜的那些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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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個男人是黑櫻桃酒?!蹦凶拥纳碛?,帶著黑櫻桃酒的槍,出現(xiàn)在窗旁。
“秀……秀一……”
“赤井……秀一……”苦艾酒嚴肅起來。
“真是抱歉,我去找他的?!遍锍刈勇柭柤?。
“是嗎?”苦艾酒笑著。
“把槍放下?!背刈用?。
“哈哈哈哈哈哈……看來我是難逃一死了?!笨喟扑斓貋G下槍,直直地朝池子的槍口走去,“來吧,來個痛快?!?/p>
“哎?你……”池子愣了愣。
就在她愣住的那一秒,苦艾酒迅速搶過了池子的槍,一腳踢斷了池子的腿,同時對準池子的肩膀放了一槍。
秀一對著苦艾酒放了三槍,但苦艾酒及時踢翻了桌子擋住了。
短短幾秒,她已經(jīng)跳到了窗戶上:“哎呀呀,看來,我還是有機會逃脫的?!?/p>
“還有,赤井,我還是跟你說了吧,那是我們組織的槍,里面真正的子彈只有三顆,剩下的,全是假的子彈。你以后還是用自己的吧?!彼涣b地笑了,“那,再見!”
她的身影迅速融進了黑夜。
“秀一!”
“別擔心,他還在外面……”秀一皺皺眉頭,看了一眼受傷的Jodie和池子,“你們自己處理一下,我要走了?!?/p>
“秀一……你……”話音未落,秀一已經(jīng)出去了。
“……要小心……”Jodie硬生生把后半段話吞了下去。
“吶,你是FBI搜查官Jodie是嗎?”池子伸出沒受傷的手握了握Jodie的手,“你好我叫楠田池子,楠田陸道的妹妹?!?/p>
“啊,你好池子……啊等等,楠田陸道的妹妹?”Jodie一下子直起身,但腹部的傷口卻讓她低聲呻吟起來。
“哎,你小心一點。先來包扎一下吧,到時候我們再細說?!背刈訙厝岬匦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