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京都熱鬧極了,開國以來冊封第一位國師。全城皆歡,皇上大赦三日,所有酒樓一律免費,百姓歡呼,官員大擺宴席恭迎國師。薛銘表面面不改色,心中已然暗潮洶涌,“臥槽,這么多好吃的,不能浪費”他走到皇宮大殿,皇上請他坐到國師位,向眾人宣布“今天起薛銘就是我洛安國的國師”星星眼望著薛銘,在他的角度看,薛銘有點害羞,低頭不語。實際上
“這話癆小孩廢話真多,咋還不開吃”
“諸位愛卿不必拘謹(jǐn),開席!國師大哥”
“嗯?”
“你餓嗎?”
“……”
“國師大哥你和我睡一起吧,你在我的寢宮里睡咱倆還能一起玩,說說話啥的?!?/p>
“滾”薛紹優(yōu)雅的吃著東西淡然的吐出這個字
“考慮一下唄”薛紹默默的吃著屏蔽了陸毅然。
“那……”
“小麻子,你想想有沒有適合國師大哥住的寢宮”
“……是小明子,奴才記著皇宮東邊有個紫云樓在欽天監(jiān)附近,您看怎么樣?”
“行,傳我口諭,立刻收拾好?!?/p>
“是”小明子走到了國師面前“不知國師喜歡什么樣式的家具?”
“都行”
“皇上這……”
“那就用最好的”
“是”
“國師大哥,我領(lǐng)你去參觀參觀?”
“嗯?現(xiàn)在去?”薛銘望著眼前的食物,心中流露陣陣不舍卻也跟著皇帝去了紫云樓
紫云樓
“快點快點,都動起來,今天有主子住進來快快快,好好收拾,誒,你怎么不干活,別以為你小就可以不干活,快去把熏香拿進來,放香壇里”
“好”此人若仔細(xì)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眼中有陣陣藍(lán)紋不是林中的南宮陽又是誰?“半日不見就成了國師,還算有點本事,熏香啊,讓你好好問問這醉人的香氣”臉上的壞笑止都止不住。當(dāng)南宮陽再次返回的時候,紫云樓已經(jīng)收拾好了,薛紹和皇帝也到了,
“國師大哥你記住路了嗎?有空來找我玩哦”
“……嗯”
“那我先回去了奧,國師大哥明天別忘了找我玩”
“……”
皇帝走后,南宮陽頂著易容的臉進去,“國師,奴才給您點香”嘿嘿,讓你嘗嘗我的醉臥美人香,薛銘看著他,陸毅然:臥槽,被認(rèn)出來了?,他眼神這么好嗎?不會吧,我易容了呀……慌得一批。
薛銘啟唇說道:你手……。陸毅然低頭一看……臥槽,我說怎么有烤肉味。于是,手一抽火折子掉到地上了。薛銘撿起火折子,按滅了,拿出了一罐燙傷膏給他“你回去吧”
“是”
“可惡,我到要看看是什么燙傷膏”一開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南宮陽扣出一點涂抹在傷患處,“嘁,就香了一點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說著施展輕功一躍而起,飛著飛著就飛回了毒蠱山。
毒蠱山各國都想拉攏的對象之一,以醫(yī)術(shù)聞名(你問我為啥叫毒蠱山,可能因為有毒的草藥較多)山主在七年前撿回一名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隨著小孩年齡的增長,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醫(yī)學(xué)天賦,山主和山主夫人東方韻都很喜歡這個孩子,但在南宮陽兩歲時,東方韻因難產(chǎn)去世,留下一個小女兒,由皇甫圣和雖然年
紀(jì)小,但性格早熟的南宮陽照顧皇甫綺,皇甫綺深得娘親潑辣的基因,女兒家的卻對武功感興趣,整天舞刀弄槍,醫(yī)術(shù)卻只是個半吊子,但皇甫圣醫(yī)術(shù)需要傳人,所以收了南宮陽為關(guān)門弟子。南宮陽現(xiàn)七歲就能熟知藥理,看過的醫(yī)術(shù)都不帶忘的,而武功……精通輕功。他回到毒蠱山準(zhǔn)備自制燙傷膏,忽而發(fā)現(xiàn)傷患處……好了。這讓他很郁悶,他又偷偷的去看毒經(jīng)了。我就不信,真的能百毒不侵了。(注:南宮陽喜歡醫(yī),更喜歡毒,但師傅不讓他學(xué),他只能自己看書了)這個燙傷膏激發(fā)了七歲南宮陽的好勝心。他準(zhǔn)備再研制一種毒藥。于是南宮陽小朋友徹夜未眠,終于按毒經(jīng)的步驟制出了半邊月。南宮陽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補覺去了。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第二天了。
而薛銘?yīng)氉砸蝗巳チ俗约嘿I的“國府”(注:是薛銘之前買的,小皇帝就把這封為國師府了)街上
“你這小丫頭怎么不學(xué)好,偷別人的東西呢?”
“我沒有,這是我娘留給我遺物”
“你娘也是乞丐吧,乞丐怎么會有這么貴重的項鏈,這明明就是我的”
在兩人爭執(zhí)不休的時候,薛銘皺了皺眉,走上前去,準(zhǔn)備伸張正義。對小乞丐說“可以借我看一下嗎?”
小乞丐防備的看著他。
“放心,我不會搶你的東西的?!?/p>
小乞丐盯著薛銘的眼睛,仿佛一壇死水,不似那些大乞丐看到食物和錢時眼中的貪婪,也不似那個女人的嫉妒。鬼使神差的遞了過去。
“好,給你”
與項鏈進行了溝通,于是項鏈講述了自己的經(jīng)歷
我是一條項鏈,從被打造以來,所有的人都在夸我好看,有一天一個看起來特別溫柔的女子想要買首飾,我看的出來她喜歡工匠,工匠也喜歡她,或許是一見鐘情吧,我被工匠作為定情信物送給了那女子,女子也特別喜歡我,每天都帶著。那一年他們在一起被女子的家人知道了,他們找人砸了工匠的首飾鋪,工匠因阻攔受了傷,女子被關(guān)在府中,聽到了這件事哭的昏天暗地暈了過去,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面前只有一個大夫,大夫說“姑娘,您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了,要調(diào)整好情緒啊?!闭f著準(zhǔn)備寫一幅安胎藥,她阻止大夫“大夫,求求你可憐可憐我,不要告訴別人好嗎?說出去的話,孩子會死的”女子幾近哀求的看著他。
“好”
“可以再求您一件事嗎?”
“你說”
“我孩子的父親受傷了,已經(jīng)好幾天了,他現(xiàn)在沒有錢,可以求您幫療傷他嗎?我有錢,您把該拿的錢拿走剩下的留給他好嗎?”
“他在哪?”
“如果我沒猜錯,應(yīng)該是在西郊的那個山洞,洞口有一棵桃樹,這是錢。拜托您了,我今晚就會去那,但我怕他撐不住,求求您了”
“好”
當(dāng)女子趕到的時候工匠已經(jīng)死了,傷口感染。
她沒有落淚,而是將他葬了起來,對著無名的墓碑磕了三個頭笑著說“冷郎,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開心嗎?已經(jīng)三個越大了呢……”說著說著眼淚還是滑落下來“對不起,我應(yīng)該早點來的,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币慌缘拇蠓?qū)λf“斯人已世,節(jié)哀,姑娘,為了孩子著想,切莫再悲傷”
那孩子四歲了,是個女孩,但終于她病了,臨終前將我交給了那孩子,她雖然小,但她懂了,她說“娘,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貪吃了,你不要不要薇兒好不好”女孩很傷心,那女子說“薇兒乖,娘親沒有……不要你,只是……昨晚……你父親……來了,我……要跟他……去過幸福……的日子了,但我們……不能帶著你,
你自己……要……要照顧……好自己,好嗎?”“好,娘親,再……再陪薇兒一會……好……好不好?”冷薇哽咽道?!澳镉H該走了”眼中含淚,嘴角帶笑。冷薇嚎啕大哭,哭了三天三夜,眼睛紅腫,將母親抬到了那個無名墓碑前,將墳刨開把母親放了進去,了了母親的遺愿,終于和父親在一起了。而我和冷薇過了一年流離失所的生活。